樞密院的大堂上,眾人的氣息喘喘。
這一場推演,已經落下帷幕了,雖然沒有消耗多少體力,但是消耗眾人的是精神力,絞盡腦汁去想一些事情,那是很消耗精神的。
「推演只是推演而已!」
最後牧景低沉的說道:「這只能作為一個參考!」
「要是我們的推演,契合了目前戰爭的發展呢?」
陳宮突然問。
「那你們就按照這個推演的過程和結果,做出我們的明侯府最好的防禦!」牧景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推演的心思,是為了驗證心中的一些猜測。
既然已經有了結果,就不在樞密院這裏的逗留很久了,離開了樞密院,回到了昭明閣裏面,安靜的坐下來,沉思了起來了。
很快,一天又過去了。
回家吃飯的時間又到了。
牧景自然是準時下班的,下班回家,貂蟬就好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的妥妥噹噹的。
蔡琰張寧那時候,可沒有這麼好享受,蔡琰事業心越來越重,張寧也不會有這麼風格的,她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
或許只有貂蟬,才會把細節處理的這麼好。
這讓牧景變得越來越懶惰起來,也越來越有些融合着時代了,過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一種的惡性陋習了。
吃完晚飯之後,宋山夜宿在東院了。
夜色幽幽,一抹月光從窗外倒影進來了,映照在那柔軟的床榻之上的。
一場淋漓盡致的戰爭之後。
床榻變得安靜了下來了,牧景強大的虎臂,輕輕的環繞過去,環抱着蔡琰的嬌軀,攬入懷中,兩夫妻倒是說起了一些貼心話來了。
「子嗣之事,乃是要看老天爺給不給運氣的,有時候,不能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張寧開出的那些藥,不要吃了!」牧景知道,因為如今自己沒有子嗣,所以蔡琰她們都一直受到人詬病,因此讓她們的心思變得複雜起來了。
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男尊女卑。
特別是生不出孩子。
那就是女方的過錯。
所以她們常常都會有些憂鬱,只是那些情緒,在牧景面前,很少展露出來而已。
「立國在即,明國乃是一方諸侯,坐鎮西南,數十萬的雄兵,千萬的百姓,何等的威懾,可卻始終無後繼之人!」
蔡琰也抱緊了一下牧景,聲音幽幽,心裏面略顯得有些寒意,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她能承受很多。
但是有牧景在身邊,她總感覺,自己是有些軟弱的。
「夫君,如今你乃是背負一國之命運,不管如何,後繼無人的事情,必須要解決!」
蔡琰用力抱緊了一點。
「怎麼解決?」
牧景苦笑。
如今的這個年代,又不是的未來二十一世紀,在未來,就算你懷不上了,去醫院,做什麼代孕,做什麼的培育的,這樣的機會,並不少,可現在,能有什麼機會,想要仔細的檢查一番身體,估計都沒有希望的。
其實他有些明白,可能是他的問題。
蔡琰在歷史上,可是生了不少孩子的,她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自己的問題,怎麼來的。
到底真不真。
還真說不定啊。
或許是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嗎,所以這消息始終還是的說不得的事情,畢竟他如今可是一方霸主,將會成為明國之主。
而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本來就奇怪,也不會太過於奇怪了。
來自未來。
奪舍重生。
那都神奇的事情的。
這些事情,到底會對自己如今這一幅身體,出現一個什麼樣子的影響,誰都說不準啊。
「睡覺吧,我們還年輕!」
牧景如今只能這般的安慰他的。
不過繼承人的問題。
他倒是在考慮的。
他真對自己的未來,沒有太大的信心,繼承人,恐怕有些刻不容緩了。
…………………………
翌日,牧景又一次趕着時間點,來昭明閣了。
每次上班,都是趕着點來的,這是牧景一貫的特色,他不早退不遲到,但是絕不會來早,他是享受生活的,生活裏面倒是不錯的。
胡昭也很準時出現的。
「昨日回來的軍報,主公看了沒有?」胡昭這時候才待着機會,走了上來。
「什麼時候了?」
「晚上的!」
「晚上有奏報來?」牧景有些皺眉。
「並非是急奏,只是闡述一下目前的情況!」
「哪裏奏來的!」
「雒陽!」胡昭回答。
這才讓牧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雒陽來,那就是戲志才他們的軍報。
牧景低沉的說道:」他們說什麼?」
「雒陽之戰,已經打起來了!」
「這麼快?」
牧景眯眼。
「曹軍聯合幽州軍,東西兩部夾擊,雒陽城當初被一把火給燒掉了,雖然如今已經恢復了不少元氣,可還是一座廢掉的城池而已,並沒有太多的防守力!」
胡昭細細的說道:「而我們就算調遣了五個主力戰鬥營,都未必能擋得住!」
「擋不擋得住,這是二話,但是我比較特別的感覺!」牧景冷冷一笑:「戲志才和張遼他們,未必會防禦!」
「為什麼?」
胡昭不解,問牧景。
「傲氣!」
牧景冷冷的說道:「不管是曹軍,還是幽州軍,他們進攻雒陽,無非就是看到雒陽的防禦力降低了,而戲志才敢率兵進入,自然有了萬全之策,而張遼,這是對進攻很敏感的人,給他機會,他會逆轉整個戰局的!」
「主公對戲志才和張文遠,如此信任?」
胡昭眯着眼,有些意外。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牧景擺擺手,說道:「我既然敢用他們,當然要給他們絕對的信任,不然的怎麼能讓他權力的發揮,被束縛的主將,在戰場上,是沒有用的!」
牧景一邊說,一邊走出了案桌,走到了屏風掛着一張行軍圖面前來了,開始分析起來了:「這時候他們要進攻雒陽,看起來,並非很明智!」
「嗯!」
胡昭也發現了:「朝歌城哪裏,可還有一部袁軍蟄伏,要是爆發起來了,恐怕這一戰,誰勝誰負,還真不說不定!」
「曹軍主將,叫什麼名字?」牧景突然問。
「夏侯淵!」
「沉穩如山的夏侯淵,絕非是一個簡單的,他在關中的優勢還是很大的,而且有西涼軍接應,說他敢進攻雒陽,我不意外!」
牧景低沉的道:「但是這個時候,我肯定意外,如果袁軍和我們之間挑一個打,我猜想,他一定先打袁軍!」
「那軍報?」
「軍報沒錯!」牧景冷哼了一聲,說道:「錯的是,我們可能被人牽着鼻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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