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文武兩條道,都是不可少的。
武夫亂國,那就等於歷史上的唐末,最後弄得藩鎮割據,軍閥亂世。
而重文輕武。
兩個最經典的朝代。
一個是宋朝,最後丟了江山,被外族給佔領的中原美好江山,一個是明朝,同樣的結果,也是被外族給打進來了。
這已經是樣本的。
所以牧景深刻的知道,不管是文,還是武,都必須要齊頭並進,這裏面的度,就需要他來掌控。
沙場征戰,是武夫的責任。
安穩民生,那是文官的責任。
文武一家人,也要分家,還不能厚此薄彼。
所以他一回來,就弄這麼一出,在眾將面前,對着文官鞠躬行禮,而目的,就是壓制這些武將的氣焰,把文官的地位提升上來,不然一個個打了勝仗的武夫要翹尾巴了,那就麻煩。
「主公萬萬不可!」
「此乃折殺吾等也!」
「為主公分憂,乃是吾等之責任,豈敢居功!」
胡昭秦頌等人,紛紛回禮,有些惶恐的說道。
如果說,之前他們心中的確還有些不滿那些的武夫,自己在後面這麼盡心盡力,他們在前線耀武揚威,憑什麼榮耀都是他們的,自己卻只能默默無聞。
那麼現在,他們都沒有任何怨言了。
自己的工作和表現,其他人看不看得到,無所謂,只要主公能看到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禮,你們該受!」
牧景面容正色,沉聲的說道:「此非某一人之禮,乃是眾將對諸位的禮數,非汝等之功,我們在前線,豈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眾人又回禮。
來來回回這幾下,才算是過去。
……
牧景踏入了江州城,越發感覺,這一年江州城的變化之大。
「胡昭,你們用心了!」
牧景輕聲的道。
「都是托主公的福!」
胡昭說道:「外面戰亂頻頻,荊州,關中,逃難百姓數不勝數,湧進來了不在少數,江州乃是我明侯府的治所所在,也是西南的中心,這一年,更是湧入了不下十萬人口,渝中半島那邊我們已經開發了不少,但是想要安置下來,也沒有這麼容易,只能在北郊和南山擴城!」
「沒有城牆?」
「擴城在外,並沒有這個打算,江州的秩序很好,而且我們也有信心,前線不敗,很少有兵馬能殺進來,有沒有城牆,我認為,不重要!」
秦頌也是昭明閣的閣臣,向來是最沉穩的一個,他都這麼說了,這就從側面表露出了一個現象,明侯府上下的一個自信心。
如果沒有這點自信心,他們不會擴城在外,而不建立城牆。
…………
返回江州,牧景可不能光顧這公事,公事雖多,但是也不差在這一兩天的時間,既然回來了,當然是交代了一些事情,直接就回家。
當兵三年,母豬勝貂蟬。
那些公事放在那裏,也跑不了,先回家看媳婦,比較重要。
可惜……
他直接撲了一個空。
他牧景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長的國色天香,但是一個都不在家,這也……
他還想記得,他把回來的日子,傳回來了。
你看,人家胡昭秦頌他們都能去迎接一下,她們就不能緊張一下自己這個夫君嗎,真不把他這個夫君當一回事了。
傍晚。
牧景鬱悶的坐在廳堂裏面,等媳婦下班吃飯。
他有些後悔了。
幹嘛讓她們去幹活,藏在家裏面得了,沒這麼多事情,現在弄得,想要來一個久違重逢的畫面,都這麼艱難,很不爽啊。
牧景把明豐錢莊交給了蔡琰,把醫學府交給了張寧。
如今這個時代,女子來說,地位很低,對於牧景的大方,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她們可都是很珍惜的,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卻迎接這挑戰。
都做的有些風生水起的。
唯一的一點,不太好的。
事業心起來的女人,總會把自己的男人給擱在一邊了。
「夫君,你回來了!」
半個時辰之後,天都黑下來了,蔡琰第一個歸來,一臉疲憊相,明顯是年底大結算給弄得這樣的,她倒是非常意外的看到了牧景。
「你不知道我回來?」
牧景瞪大眼睛。
「沒有人告訴我啊!」蔡琰眨巴眨巴眼睛,道。
「不應該啊!」
牧景糊塗了。
「夫君,你啥時候回來的!」很快張寧也回來了,她倒是有些的躍喜起來了。
「嗯!」
牧景覺得不應該給她們太好的臉色,怎麼也要高冷一點,開始變得冷淡起來了。
蔡琰和張寧對視一眼,微微苦笑。
這個夫君,要鬧脾氣了。
牧景心裏面說:我就是要鬧脾氣。
「夫君,吃菜!」
「夫君,你這一年,都瘦了!」
餐桌上,兩個夫人極力的討好,但是牧景就是一副高冷的不要不要的神情。
我就不上當。
憋死你們。
想想他牧景,在外征戰將近一年,幾度沙場廝殺,刀光劍影,生死交錯,好不容易得勝歸來,準備在媳婦面前,炫耀一下,結果,人都找不到。
當然不爽了。
「夫君,我們錯了!」蔡琰是很柔情的一個女人,傳統的才女,以夫為尊,即使明明知道,牧景這不是真正的生氣,只是在鬧小脾氣,還是有些惶恐。
「我們真不知道你今天回來啊!」
張寧也拍拍光潔的額頭,有些心虛的說道:「我們要是知道,早就去迎你了!」
「哼!」
牧景冷哼:「我看你們是盼着我不回來!」
「沒有這回事!」
「夫君,天地良心啊!」
兩人倒不是很怕牧景,牧景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沒有那種大男子沙文主義的氣,平日對媳婦,都是平等對待的,當然,耍起小脾氣,也特別來勁的那種。
「說,你要怎麼樣,才消氣!」
張寧無奈,下殺手鐧了。
「大被同眠!」
牧景開條件了。
不管是蔡琰,還是張寧,都是羞答答的人,別看張寧大咧咧,可保守程度,還在蔡琰之上,這種的荒唐的事情,很少發生。
………………
一夜春風,牧景第二天起來,腿都是有點軟綿綿的。
色是頭上的一把刮骨刀啊。
女人就是的妖精。
……
要不是戰後太多的事情,牧景還真想要抓住這個大被同眠的機會,三天三夜,可惜,現在他必須要儘快的商量出一個戰後的安置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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