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小院。
月光映照中,軟塌錦帳中,一場淋漓盡致的原始搏鬥正在進行之中,嬌喘的聲音迴蕩在每一個角落之中。
「夫君,不要了!」
「乖,再來一次!」
「夫君,妾身不行了!」
「……」
良久,這戰鬥才停下來。
軟塌上,牧景張開雙臂,在臉龐上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正所謂當兵三年,母豬如貂蟬,出征幾個月,身上憋着一口陽氣,總算是發泄出來了。
「夫君,聽說你這一次出征還帶回來了一個女子?」
蔡琰把軟綿的錦綢蓋在了自己光滑白潔的身子上,腦袋溫柔的躺在臂彎之中,輕輕的開口。
「張寧這個大嘴巴!」
牧景聞言,撇撇嘴。
這丫頭還真什麼都交代了,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把某人給撲倒了,某人哪裏有時間去聽小報告,才這一小會的功夫還能告狀。
「大統領對你盡職盡責,你可不許這麼說!」蔡琰嬌嗔起來,還玉手擒龍,把某人的要害捏在手中:「而且幽姬妹妹也是關心你!」
「夫人,你可別聽她亂說!」
牧景柔聲的道:「那女人現在捏在我的手中,算是一個人質而已,你夫君我可沒心思!」
話雖說的如此,但是腦海之中回憶起那嬌艷的尤物,心臟還是忍不住挑動了一下。
「夫君,你常常說的一句話是什麼,哦,我記起來了,果然還是身體比較誠實!」
蔡琰調皮的捏了捏某人突然膨脹起來了巨物,笑呵呵的道:「幽姬妹妹還提醒我,要盯着你,免得你監守自盜呢!」
「在夫人心中,為夫是這樣的人嗎?」
牧景連忙求饒:「為夫保證,絕無此心思!」
「那可說不準,幽姬妹妹都說了,男人是管不住下半身的!」
蔡琰潔白的手指畫着他雄壯的胸膛,輕聲的道:「其實妾也不是善妒之人,只是此女子身份不一樣,夫君今為明侯,不可自損聲明!」
她說的女子是張濟的遺孀。
那個歷史上成為引子,導致曹操兵敗南陽,折的兒子侄子,還把第一猛將搭上去的一個女子。
鄒氏。
攻下了下辯城之後,張濟的妻妾,皆被俘虜,其餘妾室倒是不太理會,但是張濟正兒八經的夫人倒是一個籌碼。
張繡反攻下辯,未嘗不是抱着營救家小的打算,只是失敗了。
這個鄒氏的確是一個尤物。
牧景在她面前都差點把持不住,也虧得牧景沒有曹操那嗜好,曹操這個人,有一個癖好,好愛人.妻,所以才栽在了這上面,差點喪命。
牧景和鄒氏見了一面,被撩的衝動倒是真的,但是旁邊有一個母老虎在俯視眈眈,倒是讓他硬生生的壓住了那原始的衝動。
這個鄒氏牧景離開下辯的時候,順手帶回來了。
雖說這年代女子地位卑微,對於一個諸侯來說,征戰天下的時候,家小微不足道,張濟還沒有後,只有一個妻子,其實對於張繡來說,並不能扣成太多的影響。
但是就當隨手佈置下來的一顆棋子,日後未必沒有用。
「張幽姬,某總有一人讓你知道某的厲害!」
牧景憤憤的道。
打小報告就算了,還把給他清純知性的昭姬夫人灌輸這齷蹉的思想,實在可惡。
要不是打不過,一定把她吊起來打屁股。
「夫君要想教訓幽姬妹妹,也未嘗不可!」蔡琰取笑的說道:「夫君努力努力,把她收歸房中,不就行了嗎?」
「問題是你夫君現在打不過她的!」
牧景不是沒想過,這個時代女性的思維對於男人來說,莫過於天堂,蔡琰既然都允許了,他也不想吊着,可某人傲嬌,嫁給他可以,但是最少要在武功上超越她。
這張寧的確是一個武學天才,在武道上一日千里,牧景死趕猛追,還是追不上了。
如今的張寧,雖年紀不大,但是在修為上卻少有人能媲美,已經是內勁貫通身上的奇經八脈,練氣之巔巔,距離元罡境界,不過一線之隔。
牧景的氣息雖然也在增長,但是最少要好些年才能攀升到練氣的巔峰,把內勁貫通身上的經脈。
真真是打不過啊。
「夫君可以先斬後奏啊!」
蔡琰輕聲的道:「幽姬妹妹再厲害,也是一個女人,女人在男人面前,天生劣勢,她武功再好,打起來也不會是夫君的對手,夫君遲遲沒有動向,唯恐辜負幽姬妹妹的一片心意!」
「昭姬,我不想勉強她,也不想你!」
牧景吻一口蔡琰光潔的額頭,輕聲的道。
他有男人身上最大的缺點,博愛之後,卻沒有足夠的勇氣。
世可有兩全之法?
男人真難。
「得君此言,琰已無憾!」
蔡琰緊緊的抱着牧景的虎腰。
月光下,原始的戰鬥再一次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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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神清氣爽的牧景穿着好之後,走出了房舍,某個姑娘昨夜瘋狂的挑戰之後,疲憊不堪,此時此刻還在沉沉的睡着。
「不要臉!」
牧景這才走出門口,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夫妻之道,魚水之歡,乃是自然之道!」
牧景斜睨了亭亭玉立的張大統領,幽幽的道:「某人偷窺,這才不要臉!」
「哼!」
張寧不與牧景口舌之爭,因為她也知道自己爭不過啊,別着臉,有些生氣。
「最近聽聞你武功有長進,切磋一下!」張寧發出邀請。
「今天陽光真不錯!」
牧景擺擺手:「奈何事務繁忙,這明侯府上上下下各衙之中,堆積如山的政務等着我去處理,沒時間!」
說完他灰溜溜的走了。
不是不想打。
而是不想挨打。
「膽小鬼!」
張寧趾高氣昂的看着某人的背影。
……
偷溜出景平小院之後,走過拱橋,直入昭明堂。
昭明堂上,已經齊聚了不少人。
明侯府長史胡昭,明侯府主簿劉勁,明侯府司馬戲志才,軍法司司主黃忠,東曹主事,西曹主事……十餘明侯府麾下的官吏,恭候在即。
「坐!」
牧景直上首位,跪坐下來,然後壓壓手,讓左右列坐。
霍余坐在牧景旁邊,正在提筆記錄。
「主公,這是益州發來的詔令!」
胡昭遞上一份詔令書。
「讓我出兵,還如此有氣勢,趾高氣昂啊!」牧景看了一眼,冷笑的說道。
「益州是有恃無恐!」
戲志才說道。
「他篤定我會出兵嗎?」牧景眯眼。
「要麼和益州翻臉,要麼出兵荊州,你怎麼選?」戲志才反問。
「要是讓我選擇……「
牧景甚至不用想,都能回答出來了:「當然是出兵!」
攻打荊州可進可退,還有盟友。
要是和益州打起來了,別說盟友了,落井下石的一大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漢中大好局面就此毀於一旦了。
「主公,我們剛剛傾盡全力打贏了參狼部落的戰役,還攻打的武都,已耗費我明侯府的糧食,要是進攻荊州,恐怕漢中無法支持大規模的戰役!」劉勁拱手說道。
「秋糧什麼時候能收割?」
「快了!」劉勁回答:「但是即使秋糧收割了,我們也無法擠出更多,主公莫要忘記了,如今通往南陽的兩條馳道正在修建之中,徵召的民夫,糧草,可不是小數目!」
「現如今我們不能和益州翻臉!」
牧景斟酌良久,道:「所以我決議,出兵荊州!」
「但是……」他眼眸划過一抹冷厲的光芒:「想要我們出兵,不可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出,最少糧草供應,必須是他們的!」
「若是益州方面不願意呢?」胡昭問道。
「那就好辦了!」
牧景聳聳肩:「出工不出力!」
益州只要有點魄力眼光,都不至於在這上面卡他。
「我去和益州使者談!」
胡昭點頭說道。
「我們從哪裏調兵?」戲志才問。
「景平第一軍剛剛征戰一場,不宜再戰!」牧景道:「我們動用南陽所有的兵馬!」
暴熊軍,景平第二軍,如今都壓在南陽。
南陽戰役維持了很長時間了,但是沒有什麼結果,袁軍實力強,荊州決心不足,打來打去都是在新野周圍幾個縣城打,根本打不上去。
這時候得緩一緩。
調動南陽的兵力,南下荊州,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南陽呢?」
戲志才問道:「要是袁軍反攻,我們沒有兵力壓在南陽,豈不是危險?」
「袁術最近什麼情況?」
牧景問。
「稟報主公,袁軍今年在全力進攻江東,但是數次進攻不利,三月份渡江,被江東的兵馬擊退,六月份又一次渡江,還是被擊退!」景武司岳述走出來,拱手稟報:「加上他們在豫州與曹操交戰連敗,氣勢很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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