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裏最常見的生物,即便是在相對潮濕的地方,也大多是蠍子響尾蛇之類的毒物,他們有封閉的帳篷,自然不用擔心這一切。
但是他想起了在進入黑色城池的時候,遇到的狼群,誰也不敢保證,這附近是否有着同樣數量眾多的狼群出沒,於是他對着瑪雅說道:「你去好好休息,我還要守夜!」
瑪雅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回到了空着的帳篷里,雲崖暖則來到皮特和熊胖子的帳篷前,一人腿上踹了一腳,倆人激靈一下起來,坐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刀槍在手,這似乎已經是他們下意識的動作,根本不需要大腦指揮。
倆人一看是雲崖暖,罵罵咧咧的說他找死,這要是收不住,直接來一槍,可怪了誰去。
雲崖暖看他們的樣子,心裏放心了不少,笑着說道:「我擔心有狼群,咱們還是輪班守夜,」
熊胖子白了他一眼說道:「美得你鼻子冒泡,還遇到狼群。真碰到就好了,那就證明咱們到沙漠邊緣了,或者這附近有綠洲!趕緊睡吧你,在沙漠深處想狼群,把你閒的!」
說完,這丫的和皮特動作基本劃一,撲通一聲躺下,帳篷拉鏈也不拉上,四個大腳丫子露在外面,鼾聲四起。
的確,這裏一點也沒有沙漠邊緣的樣子,到處是黃沙,兩墩草也是乾枯不知多久的時間了,看樣子像是風滾草,這東西生命力極強,能夠隨着水源而走,是會搬家的植物,連這東西都死在這了,還怎麼可能是沙漠邊緣。
有綠洲?嗯,那真是和中彩票一樣的幾率了!
戴安娜和可心一個帳篷,瑪雅自己睡一個帳篷,想到這,雲崖暖哪裏還敢去帳篷里睡覺,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把長槍抱在懷裏,閉上了眼睛。
真的是太累了,幾乎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雲崖暖就失去了知覺,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恐怕已經是後半夜的時分了,一個黑影悄悄的出現在汽車旁邊。
月亮的光芒,將這個身影在沙漠上拉的很長,慢慢的靠近,幾乎沒有腳步聲,慢慢的打開車門,躡手躡腳的鑽進了車裏。
雲崖暖睡得很沉,他很久沒有睡得這麼香甜了,但是多年內家拳的練習,早就讓他對目光的直覺達到了很高的境界。
幾乎在這個黑影注目在他身上的一瞬間,雲崖暖睜開了眼睛,搭乘員軍刀出鞘,護住身前,然後就見他慢慢的放下了刀具,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這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日思夜想的戴安娜,這個大方的女人笑的燦爛,抱住雲崖暖的脖子,在他耳邊痒痒的說道:「剛才在車頂,就是為了等我吧?」
雲崖暖被她噌的耳垂髮癢,連接的心也痒痒,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笑着說道:「嗯,咱們倆心有靈犀啊!」
似乎不需要更多的語言,彼此都知道,對方就是自己想要的,火山就要爆發,然而衣服扣子剛解開一半,他們倆就聽到了帳篷拉鏈打開的聲音。
戴安娜急忙一矮身,藏到了座椅下面,這要是被人看到了,那該有多尷尬,尤其又是自己找上門來的,自己再大方,也不喜歡被人這麼說。
不過這妞鑽到座椅下面,也不老實,竟然張開了嘴。
雲崖暖咬緊鋼牙不出聲,這本是他盼望的事,但是此時此刻卻也不得不阻止戴安娜的動作,因為他看到帳篷里走出來的人,正朝着汽車走過來。
「別出聲,走過來了!難道是小解?」雲崖暖小聲說道。
「誰啊?這麼討厭!」戴安娜輕聲問道。
「是詹娜!估計是上廁所,等一會就好了!」雲崖暖眼看詹娜越來越近,急忙閉上眼睛裝睡。等待着詹娜辦完事回去趕緊睡覺,自己還有緊咬的事情要做呢。
然而,事與願違,這個女人並不是上廁所來的,而是徑直來到車旁邊,左右看了看,四處靜悄悄,這才似乎安了心,慢慢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她看着假寐的雲崖暖,足有十幾秒鐘,嚇得座椅下的戴安娜大氣都不敢喘,這女人注目了一會,輕輕的喊了幾聲雲崖暖的名字,見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得笑道:「豬!睡得這麼沉!」
然後也沒有太過往裏面來,就坐在雲崖暖的旁邊,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睡不着,突然想起來在迷霧骨林的隧道里,也是這麼冷,我們倆在一個帳篷里卻睡得那麼香甜,真的好舒服!」
這話一出來,雲崖暖就覺得某處劇痛,牙關緊要,心裏暗罵:「CNM,你把話說清楚啊,老子把柄全在座椅下那娘們手裏呢!不帶這麼害人的!」
這還不算完,詹娜慢慢將頭靠在雲崖暖的身上,還蹭了蹭腦袋,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然後繼續說道:「你說你喜歡有點肌肉的女人,我當時可高興了,因為我知道,你那是在說我......」
雲崖暖心裏叫苦,大腿根好像被狗咬了,一肚子的委屈啊,原以為幸福終於來臨,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洋程咬金來,還是個雌兒的。
詹娜意猶未盡,正要繼續說,卻聽到了外面帳篷拉鏈打開的聲音,嚇了一跳,摸着自己的臉,偷偷向外看去,就見一個人在帳篷里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慢慢的向着車邊靠近。
車裏三人同時心討:「誰這時候出來上廁所,這不沒事找事嗎!」
然而,這個人徑直奔着汽車走過來,詹娜偷着來看一個男人,還是大半夜,心裏面子哪掛得住,那心跳的和初戀似的,生怕被人發現,那傳出去以後自己就沒法混了。
於是急忙一矮身,鑽到了座椅下面,然後發現座椅下面有點擠,戴安娜知道她是誰,她可不知道戴安娜也在下面,張嘴差點喊出來,被戴安娜一把捂住嘴,然後怒目雲崖暖,粉牙磨得咔咔直響。
雲崖暖心裏叫苦,暗討:「大半夜不睡覺,這都要幹嘛啊!這個不會是找我來的吧?難道是瑪雅?」
心裏想着,但是打死不睜眼睛,猜也猜得到,戴安娜現在的眼神能殺人!
好的不靈壞的靈。
這齣來的人,竟然也悄悄的打開車門,來到雲崖暖的旁邊,雲崖暖心裏大哭:「下面裝不下人了!你們是上天派來的猴子吧!」
還別說,這來的人還真和猴子有點關係。
雲崖暖現在是半靠在車窗邊的椅背上裝睡,座椅旁邊還有一塊小位置,但是很顯然來的人底盤比較大,擠了擠才坐下,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因為我總是和你作對,哪怕明知道你是對的,我也唱反調,你一定討厭死我了!其實,我來就是想和你說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和你做對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好不好?那樣你就不會討厭我了,會喜歡我了吧?」
說着捂嘴一笑百媚生,來這不是別人,正是貴族卡芙。
笑完了之後,她又繼續道:「你要是醒了,聽到了這話不出聲,那就是你答應我了,你要是沒醒,那就最好了!你不閉着眼睛,我都不敢對你說這些話......」
正說着,遠處帳篷的拉鏈打開的聲音傳來,腳步聲傳來,又有一個人靜悄悄的朝着汽車走過來,卡芙嚇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男人晚上找女人這是正常,自己一個美女,大半夜的跑男人睡覺的地方,說出去,自己也不要混了。
於是急忙一貓腰,奔着車座椅下面的空隙鑽了過去。
「砰」
腦殼撞腦殼,丫的沒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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