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崖暖曾經和熊胖子老曹一起建立起鷹熊山莊,倒是有些經驗可以幫助二人,於是留下來開始和他們一起收斂倖存者,同時分配給他們職業和任務,讓生活開始朝着好的方向運轉。
一晃五天,他們的地盤內,已經有了一千多名倖存者,其中三分之一的人負責在郊區開荒種田,三分之一的人負責在兩個水岸進行捕魚,還有三分之一的人則在城市中尋找有用的潛藏物資。
同時開始以德古拉原本這座豪華的別墅為中心,搭建聚集地。城市的房子很多,但是這些人沒有膽量回到原本的住宅區居住。
活死人絕大部分被趕跑殺掉,但是暗處依舊有着一些漏網之魚,而且活死人也在隨着食物遷徙,沒準哪天就跑到這座城市,所以聚集起來,是最安全的方式。
這裏地處偏北,一年平均氣溫並不高,9527為金系神魂進化,齊寒則是子鼠的共生體,所以倆人給自己的勢力範圍起名為「子金城」。
不出雲崖暖所料,9527與桑格啦之間的純潔友誼到了第六天晚上徹底不單純了,與想像的不一樣,並不是9527這猛士闖進了桑格啦的房間,事實恰恰相反。
但是,猛士終究是猛士,豪華別墅超強的隔音設備,也沒能給雲崖暖和齊寒帶來安寧,這一晚上的動靜,讓雲崖暖洗了三次澡。
同樣忍不住的還有齊寒,這貨心煩意亂,來到別墅天台上轉圈圈吹涼風,沒想到被有心人發現,靜悄悄的來個一個偶遇,而且,使用這種方法的人還不止一個。
於是,齊寒淪陷了,扎進了胭脂堆。
第二天,桑格啦的早餐是在床上吃的,根本下不了地,和半個機械人對決,那可是變形金剛,能大能小,玩死都不帶償命的。
於是桑格啦一邊吃着早餐,痛並快樂着的回憶一晚上的精彩活動,雙腿有點麻,嗯,歇幾天還要繼續,太回味無窮了。
齊寒的早餐也是在床上吃的,根本下不了地,擱誰扎進胭脂堆,第二天也得腿軟腳軟,好在伺候的人不少,所以也是痛並快樂着。
伺候着的是幾個蠍子王和德古拉後宮的絕色,她們給齊寒準備的食物並不複雜,都是動物的局部地區,因為昨夜太回味無窮了,她們想今晚繼續。
所以,當齊寒看到那些食物的時候,突然後背有些發麻,但是緊接着想起前夜的荒唐和瘋狂,自己也忍不住想繼續,躍躍欲試。
十幾天過後,子金城的倖存者不再大量增加,隔三差五才會來那麼一兩個,無一例外的實行分配製,他們這裏不養閒人,即便是孩子,都會參與到拾荒的隊伍之中,嬌生慣養是培育不出希望的。
「食物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是衣服的問題怎麼辦?尤其是過冬的衣物,咱們幾乎沒有幾件。」齊寒發牢騷道。
要知道,他們這裏的冬天,也是會下雪的,到時候沒有棉衣,怕是要活活凍死人的。
「大商場都在獒王的地盤,估計衣物這些物資,都在他的手上把着呢。」桑格啦坐在9527身邊說道。
這個女人來這美麗的城市旅遊散心,順便做商品代言,沒想到正好趕上大災難,滯留在這裏。
她一路逃遁到威尼斯小鎮,與一群倖存者靠着水產和野菜活到如今,卻不想被德古拉的手下抓了回來。
經過這十幾天的調養,小妞面色越來越靚麗,身條也更加豐碩迷人,想來這裏面9527的辛勤勞作功不可沒。
「三位大王,其實咱們有船,渡水而去,在周圍還是有很多小城鎮和中型城市存在,那裏沒有強大的存在,我們可以很容易獲得物資。」
這是齊寒找的一個管家,畢竟他們不可能什麼事都親自安排,所以很必要有一個言聽計從的手下來處理一些瑣碎。
「獒王這個人風評如何?」雲崖暖吃着牛肉,慢慢聲問道。
「獒王的風評算是四大天王裏面最高的一個了,他的水域是對倖存者開放的,但是打魚者必須交四成的收穫作為稅負,同時允許他們在城市的規定區域定居。」
管家一直在西亞途這一帶生存,自然知根知底。
「詔安如何?」雲崖暖詢問另外倆人道。
9527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雙大手在桑格啦的八塊腹肌上摩挲來去,愛不釋手。
齊寒想的比較多,沉思了一會說道:「詔安一個殺一個,至於詔安哪一個不重要。」
其實,三個人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決不允許周圍還有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勢力,獒王與蛇王的勢力必須崩潰,這是一種必然,能夠發展下去的必然結果。
但是,兩個都詔安就對他們現在格局不利,有很大的隱患。
獒王與蛇王是同盟,那麼如果兩個人都合過來,畢竟會出現能與9527和齊寒抗爭的勢力格局,這種隨時可能造成分裂的局勢,是齊寒必須扼殺在搖籃裏面的。
「那這封詔安信咱們寫給誰啊?」
雲崖暖也有些犯難。
天色已經不早,幾個人被這個問題難住,倒是9527來的灑脫,這貨看看時間,又到了耕地的季節,橫着抱起桑格啦,朝着自己的臥室走去。
關閉房門之前,留下一句話:「兩個都寫,哪個表現的聰明就留下誰唄,多簡單!」
雲崖暖和齊寒都齊齊點頭,覺得這可能算是不是辦法之中最好的辦法,看來急中生智是很有道理的,這傢伙要不是着急耕地,肯定不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於是乎,第二天,在西南城和西北城的兩王同時收到了一封構詞一模一樣的詔安信:
「奉天承運,三王詔曰: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至此災難末世之際,人類瀕臨滅亡之深淵,我等高能,必不可貪己之歡,置民間疾苦若罔聞。
吾子金城三王真切期盼獒王(蛇王)能夠顧全大局,加入我子金聯盟,成就救苦救難的大事業,第四把交椅拱手奉上。欽此!」
可憐獒王和蛇王,找了半天翻譯軟件,可算是勉強看懂了雲崖暖這貨的文筆,就覺得牙都酸倒了。
但是倆人的反應卻是決然不同。
蛇王看完詔安信,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我與獒王同時招安,到時共同進退,量那三王也無可奈何。」
他也很清楚,不答應詔安是肯定不行的,這說是詔安信,但是轉身就是戰書,打估計是打不過的,到時候他是有信心逃走,可是這幾倉庫的物資可就便宜了別人,他捨不得這份財富。
「來人吶,帶我的書信去見獒王,就說有要事相商。」
蛇王手下接過信封,騎上哈雷大摩托,咆哮着奔向獒王的地盤。
而獒王在接到詔安信之後,簡單翻譯一下,看懂之後,默默不語,片刻後,對着手下喊道:
「把倉庫的物資儲存備註給我一本,我要去城北,如果蛇王來人,就說我出去辦事,不在城內,切不可說我去了城北,你等明白?」
說完,拿着倉庫的小賬本,騎上一頭比老牛還大的黑獒犬,快速的朝着城北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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