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路口處,指揮官(外號就叫指揮官)面色陰沉的坐在車上:「二組報告他們遭到了攻擊,少尉他們幾個人全部犧牲了,是我們鄰居乾的,只有兩個人!」
「兩個人?」身旁的士兵驚叫了一句,兩個人幹掉了信號旗幾個人,這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
要知道即使是美國人的三角洲和他們交手的時候,傷亡比例一般也是一比一左右,雖然每一次都是短暫的交火,沒有打生打死,但是如果兩個三角洲的士兵被十個信號旗士兵追擊,不要說幹掉幾個人,能活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對,就是兩個人,而且還讓這兩個人給跑了,該死的,野豬還有棕熊,兩個人還沒有回來嗎?他們在幹嘛?」指揮官現在很生氣,信號旗組建以來這麼大的傷亡除了在打車臣出現過如此大的傷亡,還未有過如此大的恥辱。
「頭,我們來了!」兩個士兵從屋裏竄了出來,直接竄進了車中,指揮官看見所有人齊了之後,立刻關上車門:「走,去二組那邊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兩個滾下車,前面的倉庫里還有車輛,你們開着,二組的人車輛全部都被打爆了,你們開着車!」
棕熊和野豬兩個人互相看了看,果然,讓自己的老大生氣,自己肯定要遭殃,不過看起來還不錯,只是讓他們下車而已,並沒有讓他們徒步前進。
七八分鐘之後,四輛車停在二組遭到攻擊的位置,指揮官原本兩輛車,棕熊和野豬兩個人一人開了一輛悍馬車,一共四輛車。
「怎麼回事!你們是廢物嗎?十打二被人幹掉五個人還讓他們的跑了!」剛剛下車,指揮官直接劈頭蓋臉的罵了他們一頓!被罵的二組的人低着腦袋不敢反駁,這種恥辱是二組建立以來最大的恥辱,如果不能夠將那兩人碎屍萬段,二組會被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頭,我們現在就追過去將他們全部幹掉,相信我們,我們的仇,我們自己來報!」二組的組長抬起頭,看着指揮官,眼神之中閃爍着熊熊的復仇的火焰。
「很好,你說的,你要是干不掉那兩個人,我會親手打爆你的腦袋,你知道我,我說到做到,棕熊,將你的車給他們,讓他們出發,其餘的人將犧牲的兄弟們就地掩埋!」..
指揮官說完之後,不再搭理二組的人,既然二組的人已經發過誓,這件事他就不再插手,仇恨需要用鮮血去洗刷,而且要親自洗刷,這是信號旗的規矩。
二組倖存的五個人,沒有說話,每個人都默默不語的上車,車輛向着余洋逃脫的方向追了過去,車內很安靜,幾乎沒有什麼交流,所有的信號旗的士兵都在默默的檢查着自己的裝備,剛才是他們大意了,不然不會出現如此大的傷亡。
十幾公里之外,余洋帶着老付一路狂奔,終於遇到了一個小村莊,余洋將車輛開到小鎮上掛着十字架的建築物門口,一腳用力的踹開房門走進去,結果發現自己鬧了一個烏龍,這是教堂,不是醫院,余洋吐了一口口水,一把抓過神父:「你會說英文嗎?」
神父點了點頭:「會,會,請問你要做什麼,這裏是教堂,上帝保佑的地方,你應該放下武器,不然上帝會懲罰你的!」
余洋一把將他塞進了車中:「我不知道上帝會不會懲罰我,但是你現在老老實實告訴我這個村子裏有醫院嗎?帶我過去,不然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我就是鎮子裏的醫生,你朋友發燒了,現在需要打點滴,哦,他還受了槍傷,傷口好像還有些發炎了,需要立刻動手術,不過我這裏根本無法手術,只有城裏才有條件,我這裏只有一些簡單的消炎藥和退燒藥!」神父打量了一眼老付,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做出了診斷。
在西方很多神父兼職醫生,余洋雖然不知道,在埃及這個信仰綠色的國家之中為什麼會有一個教堂還會有一個神父,但是聽到神父的話之後,還是緊張了起來,在戰場上很多的士兵並不是被子彈打死的,而是被子彈擊中之後,傷口發炎,引起了一些併發症,最終不治身亡。
「K,將你的藥給我,快點,準備好藥物在教堂門口等着我,村裏有加油站嗎?」
余洋知道現在不能夠耽擱,身後那群信號旗士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追過來,現在對於余洋來說,每一秒都是十分寶貴的,容不得他浪費時間。
「有,在村頭,門口放着油桶的那一家就是,你到那裏就可以加到油了,他們家裏有三個孩子,你不要太過於粗魯,會嚇到孩子的!」
神父開啟了唐僧模式,不過余洋根本就沒有聽這個傢伙到底說的是什麼東西,確定了加油站的位置之後,立刻向着村頭疾馳而去。
村子不大,教堂的在村口的位置,看起來應該比較受到排擠,在村子中間的位置,余洋看見了一個更大的寺廟,綠色教派的建築物,比老舊的教堂看起來要恢弘的多,再往前開了幾十米餘洋就看見有一戶人家的門前放了一個油桶,應該就是神父說的加油的地方。
跳下車,余洋抱着武器踹開了房門,就看見有兩個蒙着面的劫匪抱着武器正在搶東西,看着余洋進來之後先是愣了一下,剛剛準備掉頭對着余洋開槍,結果還未來記得轉身就被余洋打爆了腦袋,余洋將兩個人的武器背在自己的身上:「誰是老闆,我要加油!」
一個抱着頭蹲在角落的中年人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用蹩腳的英文說了一句:「我是老闆,謝謝你救了我!」
余洋眉頭皺了皺,一把將他拉出去,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車,然後的指了指油桶,老闆點了點頭,立刻跑進了屋子裏,不一會兒兩個看起來十幾歲的小伙子抬着一個油桶走了出來,然後老闆拿着一個漏斗放在余洋車輛邊上,開始用最為原始的加油方式給余洋加油。
「草,加個油浪費了五分鐘的時間!」余洋丟出一百美元給老闆,立刻掉頭前往教堂那邊,他在這個小鎮耽誤的時間有些長了,本來還算補充一些水和食物,看樣子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余洋看見幾個人抬着食物還有水,不知道幹嘛去,余洋立刻踩了剎車從車上跳了下去。
當余洋從小村之中走出去的時候,車裏已經基本上不缺吃的和喝的,不過剛剛走出小鎮,就有一個老式的皮卡車跟了過來,余洋伸出腦袋對着後麵皮卡車開了一槍,皮卡車立刻灰溜溜的掉頭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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