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過年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大年初七,顧月柔在余洋家中呆了兩天時間,大年初二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余洋將他送回了市區之後,自己繼續回到家中。
今年的余洋想和全世界單身狗們唱一句:「我們不一樣,我你們有不同的境遇。」
往年余洋回家,哪怕不是過年,只是部隊休假的回來的時候,七大姑八大姨總是來關心餘洋談不談對象問題。
但是這一次卻出奇的沒有任何的人詢問,大年初一的時候,來余洋家拜年的各種親戚,已經將余洋帶回來一個漂亮女孩子的事情,傳遍了整個村子,只要和余洋家裏有些關係的親戚第二天,全都一窩蜂的涌了過去。
余父余母偷看了余洋和顧月柔接吻的畫面之後,就一直樂呵樂呵的,從未見過他們這麼開心過,余洋看着兩個人滿臉的笑容,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唯一讓余洋有些不能理解的就是顧月柔對自己的態度,是喜歡還是什麼?
兩個人接吻了之後,感覺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第二天依舊如此,沒有過多的親密,也沒有過多的疏遠,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以前一樣。
余洋好幾次想要開口說話,但是最終卻又忍住了,深怕破壞了好不容易突破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在家七天,余洋再一次的回到市區家中,想要帶自己父母來市區住幾天,但是卻依舊是被父母給婉拒了。
余洋也說了自己買房子的事情,但是沒有敢說自己是全款買的,只說了是自己貸款買來的房子,即使是這樣,余父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兒子,拉着余洋問東問西。
余洋這半年有些奇怪,以前一周一個電話,現在經常半個月一個月的沒有任何的消息,而且突然的有錢了,雖然余洋一次又一次的解釋過了,但是卻依舊有些不放心。
畢竟余洋的父母沒有求自己兒子可以大富大貴,突然有錢買房買車,讓父親十分的不放心。
回到市區,余洋只是去拿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就來到了顧月柔家中,手中提着一大堆吃的,都是父母給顧月柔買的,至於這個兒子,只有可憐的一些包子,其他的東西全部都是給顧月柔的。
老話說的好,有了媳婦忘了娘,在余洋家中,有了兒媳忘了兒,從帶回去的東西就能夠看出(作者吐槽:我家也是。)。
以前余洋從部隊回家時候,帶走的東西和這些差不多,但都是余洋一個人的,現在同樣多的東西,只有一點點是余洋的,其餘的東西都是顧月柔的
再一次的來到顧月柔的家中時候,不用敲門,余洋有鑰匙可以直接進門,就看見顧月柔依舊在沙發上看着書。
看見余洋來了之後,只是稍微的抬了抬頭,然後繼續看書,趙阿姨依舊沒有回來,余洋打量了一下屋子,收拾的十分乾淨,但是桌子上卻放着一個還未收拾的泡麵盒子。
「你怎麼吃泡麵?家裏沒有吃的嗎?」
余洋將禮物放在桌子上面,好奇的看着顧月柔,這個女人的生活能力幾乎為零啊,沒有人照顧,只能夠靠着吃泡麵為生。
「有,但是不會做,附近也沒有外賣可以吃,泡麵還算挺好吃的,很久沒吃,也算挺有味道的!」
「那你這麼着急回來幹嘛,可以在我家多住幾天啊,雖然條件有些不好,但是總比你在家吃泡麵比較好吧!」
余洋一邊說着,一邊將父母送的東西塞進了冰箱之中:「這是我母親包的包子,還有這些肉,我中午的時候做給你吃,我手藝還算不錯,以前當兵的時候被調去養豬,在那裏學的做飯!」
余洋說完之後,將泡麵桶收拾了起來,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看着對面的顧月柔,看着她也是一種幸福。
「你當了幾年兵?一直沒有和你好好的聊過,我很好奇你時候如何當上僱傭兵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僱傭兵現在應該是屬於非法職業。」
顧月柔輕輕的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好奇的打量着余洋,這個男人很危險,但是越危險卻越有吸引力,顧月柔就是如此被吸引。
「當了八年大頭兵,呵呵,我當僱傭兵?其實也不算是僱傭兵,我是屬於一家PMC,PMC軍事承包商,黑水國際你知道嗎?就是那裏,我當時是為了賺錢,所以才去參加的!」
余洋想了一會,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藉口,對於黑水國際余洋還算了解一點,至少余洋在伊拉克當過黑水的雇員。
「PMC?黑水國際?你是黑水武裝部的人?你們的部長還是尼克斯,特維斯托?」
顧月柔說完之後,好奇的看着余洋,這個叫做尼克斯,特維斯托的人,余洋根本不知道是誰,心中不有的想罵自己,自己知道顧月柔是美籍華人還說美國的公司,但是怕讓余洋有些詫異顧月柔好像知道的不少,不只是聽過黑水國際,還知道武裝部。
「不是了,我加入時間也不長,不過我也準備退出了,雖然賺錢,但是我不想冒危險!」
顧月柔點了點頭,眉頭輕輕皺了皺:「黑水國際不是已經轉型了嗎?現在只是一家比較大的安保公司,負責一些拍賣會,會議等安保問題,你怎麼還要打仗?黑水國際什麼時候承包了那個國家的安保?」
余洋腦門上有冷汗冒出來,這個顧月柔為什麼知道的東西比自己還要多,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顧月柔將頭伸了出來,盯着余洋:「你在說謊,不方便說嗎?那就算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關於黑水的事情?你以前……」
「嗯,我以前曾經幫助一些黑水國際的人進行一些心理輔導,而且作為一個PMC雇員,工資都是日結,周結,即使是精英士兵,平時一天最多也就是三百美元,有任務也不超過500美元,一個月也就是一萬多美元,你每一次出去賺的錢,去掉路費,應該不會賺這麼多!」
余洋腦袋上冒出了細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顧月柔再一次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繼續追問:「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只想知道一點,你做的事情,違法不違法!」
余洋搖了搖頭:「不違法,如果違法的話,哪怕沒有在國內,我現在應該是被某個部門給盯上了,現在我卻能好好的站在這裏,你覺得呢?」
「好吧,那就好,對了,你還要去戰場嗎?」顧月柔說完之後,好奇的詢問了一句余洋。
余洋從顧月柔的眼睛之中,看見不想余洋繼續去參加戰場,余洋很想說出不去了,但是卻又不得不點了點頭:「我還要去兩三次,回來了以後,就不用了。」余洋說完之後就低下了頭。
兩人沉默了良久,顧月柔沒有開口詢問,余洋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的突然的安靜了下來,余洋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離開還是留下來。
「你能不去嗎?」
顧月柔再一次的開口,很輕,很輕,輕到余洋聽不清楚,只知道顧月柔好像說話了。
「沒什麼。」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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