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是鐵了心的想要盤下那家大潤網吧。
而陳關西雖然懷疑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兒,但種種跡象表明那家大潤網吧一切良好,而且最近兩年肯定沒生特大的安全問題,如果能接受大潤網吧,第二天就能盈利。
陳關西還在沉吟,胖子卻猛地一拍桌子跟抽風似的拉着陳關西的胳膊往鳳凰山的方向走:「走,回家!找晴兒要錢去!盤網吧!掙大錢!咱兄弟好好掙錢,用不了多久就能登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美!我他麼一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陳關西被胖子拉着,幾個趔趄往前走。
臨走了,胖子還不忘操.起桌子上沒動的兩瓶啤酒揣在懷裏,然後衝着遠處傻了眼的燒烤小哥叫了一聲:「今兒個胖爺還不餓,等下次我再來吃,記住,給我備好二百串,多刷點孜然和辣椒!」
燒烤小哥愣愣的看着胖子和陳關西的背影,半天沒緩過神......
回到家,正好上午十一點,晴兒上午只有兩節課,上完課的她早早的回了家,此時正繫着個海綿寶寶的圍裙在廚房裏做飯。
一進家門,胖子一溜煙的跑到郭晴兒跟前,大咧咧的說道:「晴兒,咱家錢都放哪兒呢,你趕緊給我拿出來。」
郭晴兒的手一頓,翻炒土豆絲的鍋鏟也停了下來,郭晴兒忙關了煤氣灶,用圍巾稍稍抹去了額頭上亮晶晶的汗水然後一臉詫異的看向哥哥,急道:「哥,你有什麼急事嗎?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胖子一咧嘴道:「我能出什麼事,行了,你先把菜端出來,咱們邊吃邊說。」
「你先告訴我出什麼事了,不然我不安心。」郭晴兒噘着嘴,一副要急哭的樣子,郭晴兒開口,聲音都帶着哭腔了,「哥...你是不是又在外面跟人打架了?還是把人家女孩兒的肚子給搞大可?哥,你可別亂來啊,我就你這一個親人,你要是被抓進去了我可怎麼辦啊。」
胖子一頭的黑線,無奈道:「晴兒,我真沒事。」
「沒事?」郭晴兒狐疑的打量了一下郭胖子,詫異道:「你要是沒事為什麼突然要錢啊,你明明就是有事!」
胖子忙拉着郭晴兒的手出了廚房,邊走邊道:「咱們在外面說。」
胖子拉着郭晴兒坐在桌子前,接着又招呼過來一旁抱着胳膊看熱鬧的陳關西,這才認認真真的向郭晴兒講述道:「是這麼回事兒.....我剛才碰到了彪子叔,就是那個當年經常和咱爸一起喝酒還拜了把子的那個開網吧的,他兒子大海哥出國留學長了本事了要帶彪子叔出國享福,所以他們家的網吧就空了出來,我就想着咱們把網吧給盤下來自己干,那家網吧我已經考察過了,無論會地段還是客源都是一等一的,只要咱們能開起來就一定能盈利...」
晴兒聽明白了,原來她哥要錢是開網吧。
一瞬間,晴兒長舒了一口氣,方才她的那張小臉上滿是緊張和不安,這會兒立刻放鬆下來,甚至還多了一抹笑意。
哥哥想正兒八經的工作了,這是好事,大好事!
郭晴兒忙拍了拍剛剛育還不算非常豐滿的小胸脯,驚魂未定道:「哥,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又把人家女孩兒的肚子搞大了呢...」
「又?!!!」一旁,笑吟吟的陳關西突然捕捉到了郭晴兒嘴裏這個關鍵性的字眼。
「又」是什麼意思?是胖子之前搞大過女人的肚子。
也就是說,胖子這廝,是尼瑪的有過前科的老司機!
陳關西的眼睛一瞬間瞪大了八倍,他像看外星人一樣的將目光掃向胖子,****一聲說道:「我說胖子,這事兒怎麼沒他麼聽你提過啊,我他麼一直以為你丫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理論主義者,沒想到你這廝居然將理論上升到實踐的高度了,你小子可以啊!」
胖子咧咧嘴,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一張大肉臉上帶着一抹不自然的色彩。
郭晴兒見郭胖子神色不對,這才意識到她說錯話了,郭晴兒忙止住了這個話題轉移向了另外一個話題,輕聲說道:「彪子叔啊,這個人我有點印象,我剛記事兒的時候他經常來我們家喝酒...我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事實上,當年來我們家喝酒的人我都覺着是我們家的仇人...但,彪子叔既然是咱爸的拜把子兄弟,他應該不會坑咱們的吧。」
「豈止是不坑咱們啊,人家彪子叔心地善良,簡直就是當代活菩薩。」胖子又一次興奮起來,操着他那能穿破房頂的大嗓門嘎嘎的叫道:「彪子叔那家網吧要是盤給別人怎麼着也得需要五六十萬,但彪子叔說了,看在咱們兩家是世交而且他和咱爹是拜把子兄弟,他只要二十五萬,只要二十五萬,咱們就能把網吧包下來!以後咱就等着數錢過好日子吧!」
「二十五萬!!」郭晴兒心裏也是一驚,忍不住的叫了一聲,看起來也很是驚訝。
郭晴兒雖然不懂網吧里的事情,但郭晴兒會算賬,一個價值五六十萬的網吧若是能以二十五萬的價格抵給他們,那他們就是穩坐不賠的生意。
這等的好事兒上哪兒找去?簡直就是天使掉餡餅嘛。
可是,郭晴兒在最興奮的時候卻皺着眉冷靜了下來,她說道:「哥...我怎麼覺着這件事那麼玄呢,彪子叔雖然是咱爸的拜把子兄弟,但爸都過世七八年了,咱兩家的情分早就散了,我可不信他是因為咱爸的關係就吃虧把網吧盤給我們...」
郭晴兒說着,聲音一頓,幽幽的說道:「酒桌上的交情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只有像你和雞哥這樣過命的交情才算是真交情,我可不信那彪子叔和咱爸的感情有你和雞哥那麼深。」
站在一旁的陳關西聽到郭晴兒這麼說,心裏一暖,開口正要說他和胖子肯定是一輩子的朋友,可胖子這廝卻扭頭瞥了陳關西一眼,咧嘴嗤笑道:「要不是這廝長得比我還丑,我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能顯得我帥一點,你哥我才不帶他玩呢。」
陳關西一臉的感動一瞬間轉成了一腦袋的黑線,飛起一腳,徑直踹上了胖子的屁股,陳關西張嘴就罵:「你個狗.日的,我比你丑?我呸!你他麼早上油條是吃到腦子裏把你的腦垂體給糊住了吧,你問問晴兒,咱們誰帥?」
胖子嘿嘿一笑,嘚瑟道:「那還用說,我妹當然說我帥!」
胖子話音一落,郭晴兒卻幽幽的打量了一下胖子和陳關西,捂着嘴偷笑着說道:「你倆別爭了,一個豬腰子臉,一個鞋拔子臉,有什麼帥不帥的。」
豬腰子臉?胖子的臉一黑。
鞋拔子臉?陳關西摸了摸自己的臉,這臉也不長啊,短長剛好,黃金比例啊。
兄弟倆相視一笑,當然,是苦笑。
一番玩鬧,郭晴兒卻一溜煙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不大會兒竟抱了個大鐵盒子走了出來。
盒子上印着太妃糖的標誌,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郭晴兒抱着盒子放在陳關西和胖子的眼前,然後使勁掰開了盒子。
一個大鐵盒子,裏面整整齊齊的碼放着一本相冊,一本房產證,兩個存摺一個銀行卡,還有一枚金光閃閃的軍功章......
相冊放在鐵盒子的最底端,往上一次疊放着房產證,存摺,銀行卡,以及軍功章。
那枚軍功章就那麼靜靜的躲在盒子裏的一角,稜角分明的五角金星還是那般閃亮,似乎在訴說着一段崢嶸歲月,鐵馬生涯。
陳關西,郭亞龍,這倆原本還嘻嘻哈哈的大男孩兒在看到軍功章的一瞬間,兩人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陳關西和郭胖子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在各自的眼睛裏,兩人都看到了一種特別的東西。
那種東西,叫青春和榮耀!
郭晴兒小心翼翼的捧起軍功章放在鐵盒子的一旁,然後郭晴兒拿起了底下的兩個存摺和一個銀行卡一股腦的放在桌前,如數家珍的說道:「第一個存摺是當年咱爸出事的時候保險公司賠的保險金,當初一共賠了二十萬,這些年咱家一共用十四萬,還剩六萬多,另外那個存摺是你退伍的時候部隊給你的各種補貼一共是八萬,還有...這張銀行卡是我去年的獎學金加上我在學校奶茶店兼職掙的錢,我沒亂花都存起來了,一共一萬五,加起來大約是十五六萬。」
兩個存摺,一個銀行卡,兩張紙,一個卡片,加起來的重量很輕很輕,可當郭晴兒把這一堆的東西全都交給郭胖子的時候,郭胖子卻感覺自己掌心裏的這幾張紙很重很重,重如泰山!
郭胖子板起臉來,沒說話,只是將那張銀行卡拿了出來塞到了郭晴兒的手裏,不由分說道:「這錢是你一分一分攢來的,你跟我說過,奶茶店一個小時才掙六塊錢,又累錢又少...這筆錢你哥不能要,你...」
胖子話還沒說完,郭晴兒卻撅起嘴來,哼了哼不依道:「哥,我的就是你的,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再說我現在每天還兼職呢也不缺錢花,再說了,你方才不是說網吧需要二十多萬嗎,就算加上我這個銀行卡才不過十五六萬,這好像也不夠啊。」
ps:會寫小說的不一定遊戲玩得好,遊戲玩的好的不一定會寫小說~~~虎哥會寫小說,可惜遊戲略渣,若是虎哥遊戲玩得好就真去開直播了....哈哈哈....開個玩笑。關於遊戲的細節問題,虎哥若是有失誤的地方歡迎指正,但虎哥不是職業遊戲玩家,若有失誤,不喜勿噴.....Q!!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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