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松有一種感覺,他感覺到,蔣家連續兩次早逢變故導致家道中落,似乎不像是巧合,這之中,好像包含着某種聯繫。
但是不等王曉松想明白,就聽見蔣成玉說道:「王主任,你現在已經明白了吧。所以我是愛莫能助,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話,就去聯繫天勝地產吧。他們就是購買我的這項技術的人。」
王曉松吃了一驚,他原本以為,要麼是農學界的人,要麼是政府部門,說什麼都沒想到,地產商會來購買這樣的技術。
「天勝地產,我沒聽錯吧。蔣老師你你確定是一家房地產公司買了您的技術?他們用這項技術能幹嗎呢?」王曉松問道。
蔣成玉微微一笑:「我哪兒知道呢。不過現在反正已經這樣了,人生還得繼續是不是。對不起了王主任,對於您事情,我是愛莫能助了。您還是去找天勝地產的人吧。
對了,這裏是當初跟我談判的張總的名片,你可以直接找他,這樣或許可以跳過很多不必要的障礙。」
王曉松點點頭,道謝之後先是送蔣成玉回家,然後自己就直接去了天勝地產的大門口。通報姓名身份之後,保安趕忙將王曉松請了進去。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就是天勝地產的老闆,唐天勝的辦公室。..cop> 王曉松跟在秘書身後,沿着公司的走廊一點一點朝前走,這時候,就看見一個衣着整齊,氣質很不錯的男人從旁邊的辦公室里走出來,跟這邊的員工談笑風生。
王曉松沒有太過注意這個人,而是直接進了這家公司的老闆的辦公室來。
落座之後,這個老闆呵呵一笑:「王局長,久仰,真是久仰了,我是天生職業的老闆,我叫唐天勝。您今天來我們公司,真是讓我蓬蓽生輝啊。」
王曉松微微一笑:「唐總,我今天來找您,是有事情想要求您。」
唐天勝皺了皺眉頭:「您可別說求,只要我們能做到,能幫上您的忙的話,那就是我們的榮幸。您請將吧。」
「您可能不知道我跟蔣成玉蔣教授的關係。他出售給您的所謂土壤膠水的技術資料,我希望可以從您這裏,得到授權。或者是轉讓。」王曉松說道。
唐天勝一愣,嘴角輕輕揚起:王主任,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項技術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而且根據我們現在的經營策略,我們的技術是不能外泄露的。您也知道,這商場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局面瞬息萬變,我買來的這個項目是我的殺手鐧,請恕我無能為力。
王曉松皺了皺眉眉頭:「請您幫幫我吧,我現在真的急需要這項技術。」
然而,不等王曉松怎麼的苦口婆心的勸說,對方居然就好像是一隻即將掛掉的癩蛤蟆一樣,一動不動。
「哪怕是非獨家授權也行,等我們忙完了,項目還是你們的,技術也還是你們的,這還不行嗎?」王曉松說道。
唐天勝微微一笑:「請您遠離浪,還是不行。」
眼看着這個唐天勝油鹽不進,王曉松就明白過來,自己今天耗在這裏,恐怕是沒有什麼用處了。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倒不如回頭再從長計議。
從唐天勝的辦公室出來,王曉松把手插在褲兜裏面,真是很不能直接伸出兩根中指,狠狠的問候一下姓唐的混賬東西。
不過心裏不爽歸不爽,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自己總不能真的去搶吧。
就在這時候,王曉松就看見一個人,很從容的從天勝大廈裏面走出來,王曉松看到,這個人體體面面的,好像有些面熟。
對了,這個人就是之前自己在天勝地產的走廊裏面見到過的這個人。不過這個人的面熟的感覺,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王曉松非常確定,自己肯定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對這個人就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
想來想去,最終王曉松眼前一亮,好傢夥,這個人不是別人,正好就是蔣成玉的兒子,蔣芳奇!
王曉松以前在蔣成玉的辦公室裏面,看到過蔣芳奇的照片,沒錯,就是他。
不對啊,天勝地產乘人之危,拿到了這項技術,按理說,蔣芳奇應該很討厭天勝地產的人才對啊。為什麼現在反而跟天勝地產的人走的這麼近,這裏面一定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裏,王曉松就直接跟了上去。
跟着蔣芳奇走了兩個街區之後,忽然之間,就看見蔣芳奇邁着快步,衝進了一片民房之中。
這時候,輪到王曉松吃驚了,這傢伙能夠這樣做,說明他已經發現王曉鬆了,而且他還在刻意的躲着王曉松。
不過這樣的伎倆根本就不夠,王曉松畢竟是特種兵出身,對付這樣的小把戲,還是遊刃有餘的。很快,王曉松就把蔣芳奇堵在了一個巷子裏面。
蔣芳奇假裝沒認出王曉松,就要直接離開,王曉松則一隻手就把蔣芳奇拽的死死地:「蔣先生,最近可好?」
蔣芳奇還在裝傻:「你是哪位?」
「我還用問,今天上午我自報家門的時候,你不是就在不遠處嗎、怎麼猜不到嗎?我提醒你一點,我是衝着你爸爸的技術項目來的。」
蔣芳奇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緊張的說道:「可是我爸的研究,現在都已經丟了。要麼就是賣人了,要麼就是被放棄掉了。您說的是哪個項目。」
王曉松冷冷的說道:「明知故問,我說道是土壤膠水的項目。蔣先生,你這樣跟我耍花樣,對你來說沒什麼好處的。
你應該知道吧,你父親為了救你,賤賣了自己的鮮血,心在恨不能每天吃不好睡不着。」
蔣芳奇深吸一口氣:「那是我爸自願的。」
王曉松又交道:「行了,現在我們有話直說吧。我不管你爸爸死不是自願的,我現在急需這個項目,蔣先生,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助我呢?」
蔣芳奇不假思索的搖頭:「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要忙着做。」
蔣芳奇說完之後,抓起外套和帽子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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