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既然是婚約,我是當事人,現在不是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可是婚姻自由,我不承認這個婚約。所以墨清城!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只是朋友,你別讓我們朋友也做不成。」
齊寒月開口了。
由着墨清城繼續說下去,好像自己就嫁定他了。
以前她可以當墨清城是清貴的高冷公子,大概對她這樣的平民百姓不屑一顧,可現在自從那個吻之後,齊寒月可不敢低估了墨清城的決心,這個人耍起無賴來,恐怕天下第一等的,無人能及。
她可不能小瞧了人家。
但是也不能由着自己那個從未見面的親媽坑了自己啊。
更何況,那個什麼姥爺,她都不知道在哪裏,這麼多年更是從無音信,也沒有來往,就算是父母離婚,也沒見過對自己的親生孩子就這麼不聞不問的。
狠心到這種程度,還想讓她遵守約定,那不是國際玩笑。
她的美好生活里可沒有墨清城。
按照墨清城的性格和出身地位,他們的結合恐怕不光是齊家不會同意,墨家也不會同意吧。
門不當戶不對不說。
這裏面還有很多的各種因素在裏面,齊寒月要是當真,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她可不會拿着雞毛當令箭。
更何況她還巴不得離得墨清城十萬八千里遠呢。
何衛芬剛才提起的心終於放下。
只要死丫頭自己開口不認,這可是墨家沒辦法的。
她當然會尊重人家的意見,難不成墨家還能壓着人家去結婚。
「墨先生,要不,這件事以後再說,等寒月爸爸回來吧。具體這裏面有什麼我也不清楚,畢竟我是後媽,很多事情不好發表意見,您說怎麼樣?」
這是委婉的推拒。
墨清城也沒想過一次就可以一錘定音。
齊寒月可不是一個容易妥協的人。
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墨清城非常清楚這個女人有着堅韌的意志,有着強悍的體魄,還有着不可思議的運氣和能力,包括那些難以言說的直覺,是一個不是任何強勢可以壓制的女人。
他也沒有想過他會需要用這種手段來取悅女人。
墨清城也不屑。
他要的是心甘情願的兩情相悅。
現在來只是宣示主權,首先把這種關係明確,那麼面對齊國軍恐怕,不由齊國軍阻止。
這樣,墨清城可以順理成章的接近齊寒月。
他要的僅僅是一個距離和藉口。
「伯母,這件事的確需要讓伯父知道,我來這一次就是申明,我們墨家是很有誠意來履行這個承諾的,我個人完全不反對這個婚約,我對齊寒月是非常喜歡的。也希望可以得到認可。」
這話當然是對何衛芬說的,也就是對齊國軍說的。
扭頭看着齊寒月,眼神里是深邃的看不清楚的幽暗,那種醞釀的看不出來是什麼的情緒,讓寒月感到糾結,如果說這個男人沒有吸引人的魅力!那就是違心之說。
墨清城氣質出眾,貴公子的儒雅,帶着與生俱來的高貴和清冷,似乎都是她,包括任何一個女人難以抗拒的。
再加上她所了解的墨清城,那昂貴的衣服底下所以蘊藏的強悍體魄和健壯的身體,敏捷的身手都在散發着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強烈吸引每一個接近他的女人。
神色嚴厲,嗓音低沉慵懶,這些足夠引起所以女人的瘋狂追逐。
而她則認為這些對於她這個年紀來說似乎太過於遙遠。
生活不夠穩定,隨時會出現的各種突如其來的阻礙,更何況繼母和繼妹可不是願意看着她享受榮華富貴的好日子而絲毫不做手腳的人。
經濟雖然危機解除,可惜還有太多的其他問題。
墨清城注視着眼前的女人,不,還是一個女孩!可是身上已經再顯現驚人的吸引力和無與倫比的魅惑力。
他相信他願意花費畢生的心思去研究這個女孩,還可以樂此不疲。
這也是一個完全可以和自己睥睨的女人,她的膽識,她的足智多謀,她的勇敢睿智都告訴他,錯失了他將是他一生的遺憾。
「寒月,我的話希望你仔細考慮,我不會放棄你的,起碼從一個良好的開始,我相信你可以感受到我的誠意,也許你認為你年紀還小,我可以等待,我們也可以從朋友開始,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開端。任何事情皆有可能。」
驚人的說服力。
何衛芬和紅筲可不想看到齊寒月的轉變。
何衛芬立刻笑着打岔。
「墨先生,既然這樣,給寒月思考的時間吧,今天我們就不談這個了,我已經定了渤海樓的包間,這可是你齊伯父特意囑咐的,要好好招待你們,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出發吧!」
最好是把這件事岔開。
不讓墨清城繼續糾纏齊寒月。
紅筲也笑着說。
「墨大哥,白大哥,我還想聽你們講一講是怎麼英勇救了我姐姐的事情呢!那一定很精彩。」
一臉的崇拜和仰慕。
墨清城搖搖頭。
「伯母!吃飯就不必要了,我們兩家其實沒必要這麼客氣,再說了您要是謝謝我,那就不必,我救寒月!也是因為那是我應該做的,不存在感謝的問題,要真正的討論起來!恐怕理虧的一方還是我,是我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保護好寒月,讓她受了傷,感到愧疚和抱歉都應該是我。
明天,寒月應該去複查腿部石膏,應該是要拆了。我明天來接她去醫院。今天,我們就不多留了,謝謝您的招待!」
何衛芬急忙挽留,這頓飯可不是為了寒月,還有為了紅筲,和自己呢。
「墨先生,這怎麼好,怎麼說都是我們得了實惠,於情於理都是我們應該請你們吃飯的,你們要是不去,阿姨這心裏過意不去,怎麼說我們兩家也算是有一不一般的交情,回頭我也不好跟你齊叔叔交代啊。」
怎麼能夠放掉墨清城和白小飛呢。
真正的交情不就是吃吃飯,互相走動得來的。
白小飛可不干。
和這些人吃飯,他怕自己噎死。
「伯母,您真的不要客氣,墨清城做這些都是應當應分的。我們要是真的吃了飯,那還是人嘛!再說了伯父不在,也不方便。您也別客氣!」
白小飛拉着墨清城急忙起身。
也不管何衛芬還想說什麼,就往外走。
主要是紅筲那副做作的樣子,讓白小飛實在看不下去。
墨清城告辭。
何衛芬沒辦法,只能送兩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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