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月推開他的鉗制。
「已經包紮好啦?」
在這場戰爭中,她不想輸,因為墨清城這樣的男人,一旦對他動心,就要意味着面對的更多的戰鬥。
她一旦動心!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墨清城,還有和墨清城有關係的所有複雜的人情世故。
那樣的生活!光是想想,齊寒月就會很累。
何況墨清城身邊的女人有多少!恐怕數都數不過來。
她可沒有做好建立一段感情的準備。
況且,她也摸不准,墨清城想要的僅僅是一次冒險的激情,還是一個天長地久的承諾。
她很理解,現在她身上的很多東西,似乎都會讓人心動。
這樣的女人不多。
連衣裙被墨清城套在她的身上。
手指隨着連衣裙輕輕的帶着顫慄的電流划過光滑結實的身體。
這次她覺查出來,這是誠心的。
自從這個男人揭開指腹為婚的這個名義,其實已經開始對她佈置了一個名叫勾引的情結。
不拿下她,不會結束。
要不然怎麼會有指腹為婚。
這個時代還有這種東西,也太過於驚悚。
而她就是這個漩渦里的人。
墨清城把醫藥箱收起。
齊寒月滑進床單里,把自己埋進枕頭。
經過了這樣的一天。
他們都需要一個充足的睡眠。
更何況和墨清城的對決更花費精力。
她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
即使她的心裏有更多的反駁和不屑。
可是這的確不是一個好時機。
落地燈熄滅。
黑暗裏身旁的位子上一個重量陷落。
齊寒月閉着眼睛想,她不是個矯情的人。
外面的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一對。
那麼現在他們勢必要在一起。
不過是借半張床給一個墨清城。
在這裏他們是一體的。
沒必要去計較。
她和他需要防備的不是彼此,而是外面那些虎視眈眈的緬甸人。
與其浪費精神和精力到墨清城身上,還不如自己好好的睡一覺,養精蓄銳。
墨清城的體溫就在她的背後,是要一伸手就能擁抱着她。
開始她還過於緊張和擔心,這個男人會不會突然暴起。
畢竟這是一個成年男人,有着屬於他的欲,望。
她不了解,但是不能不防備。
可是隨着綿長的呼吸聲響起,她漸漸平靜下來,沉入夢想。
在她熟睡之後,不知道的是墨清城伸臂圈了她進自己的懷抱,抱着這具柔軟溫涼的身體,他閉上眼睛。
這是他的女人。
夜幕很快過去。
睜開眼的瞬間,墨清城敏銳的聽到了有汽車剎車的聲音停在大門外。
嘈雜的緬甸語和中文夾雜,有皮靴的聲音。
懷裏的齊寒月猛的睜開眼睛,坐起身的速度太快,眼底的朦朧睡意還沒有完全消退,身體已經在做出反應,墨清城很滿意。
這才是自己的女人。
足以和他同樣的俯瞰所有的人!
碾壓所有的人。
和他一樣的敏銳,敏感,還有警惕。
帶着淡淡肥皂清香的髮絲擦過他的鼻端。
「有人來了!」
齊寒月坐在床邊。
幾乎從爬起來,整個人就沒有停止動作。
手指靈巧的纏繞,一頭長髮就被紮起來,盤在腦後。
昨晚的衣服,沒有洗出來,現在只有身上的這條裙子。
裙子不是不好看。
可是不方便戰鬥。
不過加上這條瘸腿,想方便也不可能。
突然整個房門被衝擊破開。
無數的帶着面罩,手裏拿着衝鋒鎗的武裝男人衝進來。
飛哥,黑狗,長信都被直接扭了雙手按在地上。
槍口的瞄準,讓三個人不敢亂動。
飛哥看着太陽穴的槍口。
用力的喊出一聲「初一,快跑!」,就被一槍拖給砸在後腦勺上昏了過去。
墨清城和齊寒月對視。
墨清城彎腰。
齊寒月伏上去。
兩個人合為一體。
這次感覺不對。
不像是抓他們的人。
更像是恐怖襲擊。
兩個人貼在牆壁上,眼睛盯着房門。
房門被暴擊開。
還沒等墨清城和齊寒月動手,十幾把衝鋒鎗已經頂着兩個人的額頭。
識時務者為俊傑。
墨清城舉起一隻手。
另外一隻手不可能放開背上的齊寒月。
齊寒月也舉起兩隻手。
投降。
想像中的粗暴並沒有降臨,兩個人被直接拉上車子。
墨清城抱着齊寒月。
避免傷腿被人二次傷害。
對面五個蒙着面罩的男人槍始終沒有離開兩個人的要害。
齊寒月靠在墨清城懷裏。
現在似乎命運的齒輪再一次開啟。
他們要面對的是不知名的未來。
齊寒月有些抱怨。
自己也是自己作死。
要是當時沒想着不勞而獲,一夜暴富發大財。
就不會想到來雲南。
要是沒有來雲南。
是不是這些經歷都通通都沒有。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她也算是死得其所。
怪誰啊。
車子停在一棟別墅的大門外。
男人示意墨清城和齊寒月下車。
墨清城抱着齊寒月跳下車子。
被人壓着走進別墅。
走進別墅大廳的那一刻,兩個人終於放心。
因為既然把他們帶到這裏!就代表這不是要命。
什麼會比活下去更重要。
大廳里三個男人位置不同,但是氣勢同樣的壓迫人。
墨清城抱着齊寒月走到沙發跟前。
看着對方。
中間的男人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五大三粗的人,優雅的端着一杯威士忌,一隻手指尖夾着一根雪茄。
優雅的如同在聽交響樂。
下首的兩個人卻不一樣。
尤其是年輕的那個,只有看起來二十幾歲,毛寸的頭髮,發頂上像是飛機坪被剃出來兩道弧形的跑道,露出白次次的頭皮。
耳朵上穿着一枚鑽石的耳墜。
眼睛裏是那種縱慾過度留下的血絲和淫邪。
看到墨清城背上的齊寒月的第一時間,眼睛裏立刻澎出興奮的光芒。
舌頭伸出嘴巴,在嘴角舔舐一下,雙眼無神卻不懷好意的盯着齊寒月因為墨清城的動作露出來的白皙大腿。
那樣子讓齊寒月噁心。
上一個這樣對着自己露出神情的男人就是那個昆西,已經被墨清城送走了。
最後一個男人看來是想要步上後塵。
墨清城不動聲色的扭轉身體,擋住齊寒月的大腿。
另外一個男人,也有三十多歲,若有所思的盯着墨清城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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