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刺啦啦……
刺眼的電火花閃耀着,絲絲電弧從白狼的齒間溢出,銀白的瞳孔中閃着極度危險的氣息,華麗的白色毛髮輕輕舞動,四肢緊緊地扒着地面,隨時可以發動致命一擊!
「急凍光線!」信使鳥神色平靜,指尖一點,蒼藍色的光線便直衝向白狼。
「雷之牙!」子楓喝到,白狼眼中寒光一閃,四溢的雷電頃刻凝實,有力的四爪一點地面,如一道颶風一般沖向信使鳥,綻放的雷光席捲,輕易的將蒼藍光線消融。
「嘭——」就像是鋼鐵交加一樣的聲音,少女略微差異的看着出現在自己身後的青年,一面冰牆將子楓的拳頭擋住,只是在那巨大的力量下,迅速出現裂紋。
「咔咔咔……」子楓的下半身迅速的被冷冽的寒氣凍結,眼眸深處湧現出忌憚,指甲輕劃,凍結的冰塊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瞳孔一縮,少女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子楓的身後,纖細的手掌輕輕抵着子楓的後背。
「凍結吧,連同你的血液……」
深入骨髓的寒意,侵蝕着子楓的脊梁骨,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身子下一刻就會被凍結成徹底的冰塊。
迅捷的白影繞過了信使鳥的攻擊,一雙冰冷的瞳孔中帶着幾分焦急,吐露的獠牙閃着寒光,咬向少女柔嫩光滑的脖頸。
「咔咔咔……」被咬中的少女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變成了一地的冰塊,子楓忍不住趴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氣,生死一線的感覺實在是太驚險了。
「急凍光線!」平靜的聲音在遠處響起,少女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信使鳥身邊,目中帶着幾許寒芒。
「嗷——!!!」低沉的嗥叫,白狼縱步上前,狼吻張開,在陽光下仍然散發着寒意的獠牙吐露,火熱的氣息流轉,熾熱的火焰瞬間佈滿了整張狼口。
「茲茲——」一口咬向急凍光線,大量的白煙從白狼的口中散出,這是火焰與冰霜碰撞的結果,冰霜被火焰化成水,水又迅速被火焰蒸發,灼熱的水蒸氣沖入白狼的喉管,沖入它的肺部。
「嗷嗚——」白狼發出痛苦的聲音,野性的光輝在瞳孔中流轉,緋紅色的火焰驟然從口中噴發,其威力絲毫不遜於火焰系精靈。
「咔咔——」信使鳥徒手一揮,冰牆再度將火焰抵擋。
「飛天!」少女沒有絲毫意外的下令道,白狼突進而來,卻發現對手早已消失在原地,四溢着雷電的犬齒輕輕咬合,抬起頭,冰冷的目光直視着天空中的信使鳥。
「白狼,退下!!」
「信使鳥,禮物!」
在不知何時退出了十幾步的少女與子楓的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信使鳥揮手從自己手上的口袋裏掏出幾個黑乎乎的東西扔禮物了下去。
「轟————!!」巨大的爆炸聲響徹四周,強烈的衝擊波席捲着地面,冰和淵界在第一時間退走,只剩下琴音由繪愣愣的留在原地。
「啊……嗚……」由繪只來得及發出這樣的聲音,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地護在身下,寬厚的肩膀,那熟悉的味道,有力的雙臂緊緊地環住了她的細腰,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咳咳……」不經意的抹掉了嘴角的紅色,子楓這才放開被壓在身下的小蘿莉。
子楓拍了拍擋在自己二人身前的白狼,純白的毛髮凌亂,碎石濺起划過的傷口滲出鮮紅的血液,唯有那冷冽的目光不曾改變,綻放着狼的高傲。
「哼……果然是這樣麼?」少女依舊站在原地,一面巨大的冰牆將爆炸的衝擊波全部擋住,少女抬頭看着目光內帶着幾分戲謔的信使鳥,眼中閃過不甘。
「你覺得我沒有指揮你的資格?」
信使鳥不語,輕輕落在地面上,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充滿敵意的白狼,那張鳥臉露出人性化的凝重。
「神夜到底在哪?」冷哼了一聲,少女轉過身,看向四人。
「那個……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啦,不過你是神夜的什麼人?」方才還一臉嚴肅的子楓突然撓了撓腦袋,疑惑的問道。
「什麼人?」少女的臉上露出幾分嘲諷,她收回信使鳥,然後淡淡的說道。
「我是他最尊敬的女人哦~」
「啥……?」
「what?」
四人同時愣住了……
腳步一頓……
神夜原本打算邁出的右腳突然停在了那裏,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臉色突然變得極度難看。
「怎麼了?」風芷疑惑的問道。
「……」
先是沉默,然後……
「啊……我突然覺得現在不適合回常磐市,你覺得我們現在馬上動身去彩虹怎麼樣?」
似乎是在極力掩飾着什麼一樣,神夜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常磐市,臉上帶着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神色,感覺到心中那越來越近的感應,神夜更是覺得末日將至。
「嗯哼~你想去哪裏啊?」不知是不是錯覺,神夜似乎聽到了一個帶着戲謔的女聲,很冷,也很好聽。
真是個噩夢一樣的幻聽啊……
神夜最後的意識也就到這裏了,他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冰寒覆蓋了自己的身軀,失去意識的剎那,他恍惚看到了一張天使一般美麗的臉蛋,雖然在他的眼裏這和惡魔並沒有什麼區別,但他還是忍不住讚嘆道……
「好美啊……」
「發生了什麼……」希銘頂着一雙死魚眼,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老朋友變成了冰雕,再加上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用纖細的手指撫摸着冰雕中的神夜的美少女,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找到你了,小夜……」眼前的少女笑着,淡淡的看着被凍成冰雕的神夜,幾乎是憑藉本能的側身,躲開了將地面分割出一條溝壑的風刃。
「放心,我沒有惡意,你是他的什麼人?是未婚妻?還是情人?」
一句話直接讓充滿敵意的風芷紅了臉,戰鬥力瞬間降至五。
這個人,好強啊,在各種意義上的……
希銘愣愣的想到。
神夜最怕什麼?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據希銘了解,這個世界上除了神諭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人能讓自己的這位老友害怕,甚至是像只小貓咪一樣溫順,這一點即便是神諭也做不到,不過在今天,他見識到了……
「好久不見啊,小夜……」少女纖細的手指貼在冰雕上,輕輕一推,那散發着寒氣的冰塊頓時碎裂,掉在地上摔成碎塊。
「好…好冷……」神夜脫困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肩膀發抖,可不是每個人被冰封之後還能受得了的,若不是神夜的耐寒能力比較強的話,估計肌肉早就被凍壞了。
「啊拉啦~才幾年不見,身體就差到這種地步了麼?」少女嘲諷的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輕挑着神夜的下巴。
「還是說,因為這幾年的不節制,導致免疫力下降了呢?」少女的臉蛋不斷靠近,最終停留在離對方鼻尖三厘米處的地方,不經意間的撇了撇風芷。
「喂喂喂,咱先不提一見面就把我冰封的事情,不要隨隨便便就侮辱我的清白好麼?」神夜無奈的說道,語氣裏帶着強烈的不滿。
「感應到我來了就想走,我才應該問問你是什麼意思吧?」少女不着痕跡的後退,一隻手搭在神夜的肩膀上。
「還是說,你想再嘗試一次被冰凍的感覺?」
「我的錯,請務必原諒我!」神夜彎腰鞠躬,臉上帶着無比的誠懇。
「這個……恕我打擾一下,請問你們是什麼關係?」隨少女一同前來的淵界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看來眼前的少女沒說謊,她和神夜的確有着某種特殊的關係……
不過臥槽到底是什麼關係啊?!吾等的八卦之火早已熊熊燃燒!!!趕緊給咱爆料吧!越猛越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淵界幾人的眼中好像多了點什麼奇怪的東西。
唉……這些傢伙啊,還是希銘……臥槽,希銘你眼睛裏燃燒的火焰是腫麼一回事?!!
無奈的神夜搖了搖頭,看了看身旁的少女,認命般的說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師姐,鬼山漣泉……」
「師……姐……?」幾人歪着腦袋,眼神變得極度怪異。
「是啦是啦,他是我師姐!」
「等等,你剛才說她叫鬼山……」希銘眼角一抽,想到了一個給他的感覺很不好的男人,眼角的餘光掃過鬼山漣泉。
這頭髮……這眼睛……還有這有些相似的外貌……
「鬼山漣泉……」少女主動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她看了看希銘和風芷,嘆了口氣說道。
「你們沒猜錯,鬼山冥,也就是現任的宣判之言,是我的哥哥……」
希銘進入了石化狀態……
風芷的眼角直抽抽,雖然當年的冥的確是說過自己有個妹妹這種話,不過當時的諸人都沒往心裏去,畢竟冥那個傢伙當年可是出了名的喜歡戲耍別人。
「這個……」子楓弱弱的舉起了手,然後看着神夜無奈的說道。
「話說,你師姐打了我,你有賠醫藥費麼?」
「啥?」神夜愣了愣,然後無比堅定的說道:「沒有!」
「哦……這樣啊……」子楓白眼一翻,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唉……臥槽好重……」子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離他最近的淵界身上,直接將這位身體差的不是一點點的宅男壓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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