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趕上了。
」夏樹看了看雖然很是悽慘,但是一個都沒死掉的小混混們說道。
..「哎?夏樹君是要救他們嗎?明明是他們自己要和我玩的,還說會讓我很舒服的,誰知道這麼快就不行了。
」近衛千秋一臉苦惱的樣子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他們還真是自己找死啊。
」夏樹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那幾個小混混,搖搖頭說道。
「是吧是吧,他們真是太不禁玩了!不如夏樹君你陪我玩吧。
」近衛千秋忽然眼睛一亮,看着夏樹說道。
「好啊,你想玩什麼?」夏樹笑着問道。
「太好了,那麼在那之前,先把這幾個傢伙解決掉吧。
」近衛千秋理所當然的說道。
同時手一揮,便有無數道血劍向着那幾個小混混射去。
然而在血劍還沒有接觸到小混混時,夏樹也是一揮手,血劍便重新化為血液,落在了地面上,消失於無形。
「夏樹君這是做什麼?」近衛千秋一愣,隨即語氣有些不滿了起來。
「沒什麼啊!幾個渣渣而已,死不足惜,但是不能由你來殺!那只會激發你的殺戮欲望。
」夏樹說話間,揮了揮手,大地便忽然裂開了數道裂痕,就這麼將幾個小混混吞噬了進去。
伴隨着大地仿佛有着牙齒一般的一陣咀嚼,幾個小混混甚至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消失在了地面之下,算是結束了他們雖然短暫,但卻也是充滿了罪惡的一生。
只有一縷縷血跡從地下滲透出來,也被泥土吸收,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消失了。
於是幾個小混混便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世界上,連屍體都沒有留下來。
「夏樹君,殺掉了他們呢。
」近衛千秋眼神有些直愣愣的看着夏樹說道。
「是啊,他們被我殺掉了。
」夏樹點了點頭承認道,上輩子也沒少殺人的夏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哪怕是夏樹君,搶奪我的獵物,我也是會生氣的哦!」近衛千秋的語氣仿佛是在撒嬌一般,然而里人格狀態時的她,越是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卻越是要注意。
「你要怎麼做?」夏樹淡定的看着近衛千秋,混不在意的說道。
「那麼我決定了,我要用最激烈的遊戲,讓夏樹君去死哦!」近衛千秋的臉上依舊掛着笑容,身影卻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時近衛千秋已經來到了夏樹的身後。
控制着體內急速流動的血液,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超越人體極限,同時雙手之上由鮮血所組成的兩把砍刀,向着夏樹的身體就砍去。
不過這樣的攻擊對於夏樹來說就完全是小兒科了。
他只是微微側了側身體,便避過了兩把砍刀。
同時揮手間,空氣中的水蒸氣迅速匯聚在夏樹的雙手之上,兩把完全由清水所組成的利刃,同樣出現在夏樹的雙手之中,向着近衛千秋緊接着又看來的砍刀擋去。
於是近衛千秋雙手持刀不斷的向着夏樹揮砍而去,夏樹則是持刀不斷的格擋。
伴隨着鐺鐺鐺鐺的一聲聲急促的金鐵交擊之聲,水刃與血刃就這麼在半空中不斷的相撞了。
雖然沒有金屬武器相撞時的火花,但卻同樣充滿了火爆的氣氛,甚至更加的暴力。
「哈哈,哈哈哈!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果然,只有和夏樹君的戰鬥,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戰鬥啊!那些雜魚無論殺上多少,都不如這樣暢快的戰鬥更加令人愉悅啊!」近衛千秋發出病態一般的笑聲,剛剛所謂的生氣,迅速的在戰鬥中煙消雲散。
近衛千秋就這麼忘記了自己一開始是因為什麼而與夏樹戰鬥的,完全沉浸在了戰鬥之中。
「夏樹君,我要殺掉你哦,殺掉你哦!我來了哦。
」近衛千秋用着一種詠嘆調的聲音呼喊着,那語氣中充滿着愉悅。
同時伴隨着她手持雙刃不斷的向着夏樹進攻,在她腳下踩過的土地上,進入沙土之中的血跡也在涌動翻滾着,那些血跡在兩人的腳下自動匯聚,形成了一層層的波紋。
「來吧,如果你做得到的話。
」夏樹依舊是不慌不忙的樣子,應對着近衛千秋的攻擊,就仿佛這些攻擊連給讓他認真都做不到一樣。
不過這也是事實而已,這樣的攻擊真的是連讓他認真都做不到。
終於,隨着近衛千秋雙刃不斷向着夏樹斬去,地面上一層層波紋一般的血跡也佈滿了兩人的身周,隨即剎那間動了。
伴隨着近衛千秋的雙刃斬擊,那些波紋瞬間湧起,化為一層層利刃向着夏樹身體的四面八方劈去。
「夏樹君,你知道嗎?另一個我對你可是有着不小的好感啊!與她共享記憶和感情的我,同樣也是如此啊!」近衛千秋忽然說出了不得了的話來。
而面對着着漫無止境潮水一般的利刃攻擊,夏樹的臉色終於稍微認真了一些,卻並沒有將近衛千秋所說的話當回事,他早已不是會在戰鬥中被對方話語所影響的程度了。
只見他雙刃揮舞的水潑不進,在身周甚至形成了無數道的殘影,伴隨着鐺鐺鐺鐺的聲音,潮水一般的波紋攻擊,盡數被擊退了。
「所以共享記憶和感情,對夏樹君有着好感,所以我才越發的想要殺掉夏樹君呢!能夠親手殺掉自己有所好感的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可惜,另一個我還並沒有喜歡上你呢,不然夏樹君也就更有殺掉的價值了!要不要等到另一個我喜歡上了夏樹君,在把夏樹君殺掉呢?實在是不好選擇啊!」近衛千秋看着夏樹的眼神之中,閃爍着另類的光芒,那其中就有着她所說對夏樹的好感,而正因如此她在揮刀砍向夏樹的時候才越發的毫不猶豫。
不得不說,這樣的人實在是承擔得上變態這樣的稱呼了。
只可惜,夏樹顯然是不準備按照她的劇本去走的。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
」始終防禦着近衛千秋的攻擊,從來沒有主動進攻的夏樹,忽然說道。
於是,下一刻,近衛千秋便發現,一切都變了。
剛剛她肆無忌憚的進攻,甚至產生了能夠主宰夏樹生命的感覺,但那一切都僅僅是她的錯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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