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擎蒼拿着一根針管,走到夜之洲的面前。
針尖泛着微冷的光芒。
夜之洲似乎料到厲擎蒼想要做什麼,他嚇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剛一彈起來,嚴格就一下將他狠狠的甩到床上。
嚴格的體型和力量都超過夜之洲。
夜之洲在嚴格的手下,就變成了一隻絲毫沒有抵抗力的小雞似的。
他眼睜睜的看着長長的針管,沒入自己的肌膚。
不知名的液體就這麼流入夜之洲的血液之中。
「厲擎蒼,你特麼的給我注射的這是什麼?」
葉甜心狡黠的衝着夜之洲笑,「你猜。」
「這是x病毒?」夜之洲試探的問。
葉甜心揚起頭,冷冰冰的道,「你想的美,我怎麼可能給你注射x病毒,我給你注射的是a病毒。」
「……」
夜之洲的心中,忍不住罵着草泥馬。
可是呢?
他能怎麼辦?
他現在可是厲擎蒼的階下囚。
厲擎蒼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他更沒有料到,那個死老頭,真的會這麼狠。
說不來救,就真的不來救。
算他狠。
「厲擎蒼,葉甜心,你們倆,現在恨不得殺了我吧?」
夜之洲一點也不害怕厲擎蒼和葉甜心會殺了他。
「可惜啊,你們不能殺我。我來之前,特意囑咐了某些人,我說了,倘若我不幸被你們抓了,你們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夜之洲一副你們也不能殺我的模樣,惹得厲擎蒼和葉甜心兩人同時笑了。
嚴格莫名覺得自己好像又吃了狗糧似的。
「夜之洲,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們講條件嗎?」
葉甜心說完後,又淺淺的笑。
「說來,夜之洲你之前操控春雪,是把春雪當成一枚棋子,可這麼些年過去了,你是不是也是一枚棋子?」
棋子?
棋子?
夜之洲聽見葉甜心如此這般一說,神情陷入了一陣恍惚之中。
他也是一枚棋子嗎?
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就覺得自己是那個下棋的人。
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在棋局上放下屬於自己的一枚棋子。
「林語的事,你並不知情,因為,林語本身和你一樣,是別人棋局上的一枚棋子,像你這麼驕傲又自負的人,卻甘願真為別人棋盤上的棋子,那個人,對你來說,肯定是很重要。」
夜之洲不肯說話。
葉甜心也點到為止。
像夜之洲這樣的性格,稍微一點撥,自己就會鑽進牛角尖的。
「嚴格,你看着他,他要不聽話,就直接餵他藥。」
夜之洲瞪着厲擎蒼,「厲擎蒼,你還有沒有人權?」
「夜之洲,你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提人權這兩個字的。」
葉甜心和厲擎蒼兩人從病房裏退了出來,她們還是去了一趟郄望的病房。
郄望的運氣比較好,爆炸的時候有葉琳琅和郄溫陽在。
搶救及時,郄望也只是從腰腹間下半身截肢,好歹性命還是保住了。
只是,從此以後,郄望的人生,更慘了。
「甜心,小蒼,你們來這裏做什麼?快回去,別呆在這裏。」
葉琳琅一臉疲憊的看着厲擎蒼和葉甜心,促着他們倆快回去,別呆在醫院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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