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真不愧是個人魅力爆表。男人和女人,都是你的裙下之臣。」
顧言城拿起面前的玻璃杯,朝着夜晴空的臉,砰的一下砸了過去。
包間裏的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顧言城會突然間發火,而且還是這樣的行為。
玻璃杯砸到夜晴空的臉上,碎掉的玻璃渣在夜晴空的臉上劃了一條不深不淺的口子,鮮血慢慢的滲了出來。
其他的玻璃碎渣,四處濺了開來。
坐在夜晴空身邊的女人們,頓時嚇的尖叫了起來。
夜晴空整個人都是蒙的,她完完全全沒有料到,顧言城竟然會在大眾廣庭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
厲擎蒼原是用將葉甜心護在懷裏,此時,顧言城一發難,厲擎蒼一下將葉甜心拉進自己的懷裏。
「我們走。」
比起熱鬧的看戲。
厲擎蒼更在乎的是葉甜心的安全。
「嗯。」
葉甜心和厲擎蒼站起來的同時,顧言城也站了起來。
厲擎蒼和葉甜心錯身經過顧言城的身邊時,顧言城壓低嗓音,低聲道,「厲擎蒼,你記住,我只是暫時將她寄放在你這裏……」
「有病。」
葉甜心櫻唇輕啟。
顧言城笑了,「是啊,甜心,我病了,只有你才能治好我的病。」
厲擎蒼淡淡的笑,「顧言城,甜心是人,不是物件,強扭的瓜不甜,望你知。」
厲擎蒼擁着葉甜心從包間裏離開。
二人離開之後,顧言城一瞬間跳到了桌上。
他的黑皮鞋就這麼踩在大圓桌中間的那一盆造型別致的鮮花上。
整個人來到夜晴空的身邊。
「顧言城,你想幹什麼?」
夜晴空莫名有一種害怕,她想要大聲呼叫自己的保鏢。
顧言城緊緊的掐住夜晴空的下頜,強迫夜晴空與他對視。
「夜晴空,誰給你的膽子?」
夜晴空的下頜被顧言城緊緊的掐在手心裏,她一動也不敢動。
夜晴空不是應以梅那個愚蠢的女人,夜晴空清楚的知道,陸傾心的死,不是意外。
顧言城這樣的男人,對自己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小青梅都能下這樣的狠手?
更何況,是她。
顧言城冷冷的環視一周,最終眸光落到了夜晴空的身上。
「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往外說一句,不要以為,你們說了,我不會不知道,要知道,這天下,沒有絕對保密的事,一旦你們說了,就讓你們的親人替你準備收屍吧。」
顧言城的聲音,森冷可怖。
他像是從地獄裏爬上來的男人,帶着一種獨有的駭人殺意。
所有的人,莫名的都認真的點點頭。
包間裏發生的事情,葉甜心和厲擎蒼自然是不知情的。
兩人從包間裏走了出來不久,剛走到大廳時,只見於遠紅着一雙眼睛走了進來。
他的手裏,拿着一把水果刀,一下衝到了葉甜心和厲擎蒼的身邊。
他整個人,還沒有走到厲擎蒼的身邊,便被厲擎蒼一腳踹了出去。
「厲擎蒼,你還我老婆!」
於遠躺在地上,像是一個小丑似的,痛哭出聲。
「你還我老婆,還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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