郄望和言杉月離婚的事,真的是趁熱打鐵。
直到郄望的手裏拿到剛蓋好章的離婚證,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是真的離婚了嗎?
「郄望,以後照顧好自己,我走了。」
拿到離婚證,言杉月是一身輕鬆。
「我們最後一次用餐飯,行嗎?」
「不用了,我晚上約了人。」
言杉月說了這句話後,郄望便迫不及待的追問,「你約了誰?」
「一些畫友,她們在討論在春節時,辦一個公益畫展,我的幾副畫作入選了。」
郄望道,「那,我送你。」
言杉月端端正正的立在郄望的面前,「郄望,我沒有給你戴綠帽子,我的性格也不是這樣的人,我也知道你沒有和李知微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我和你,只是單純的婚姻不幸,其他的人,其他的事,你不需要多想,保重。」
郄望站在民政局的台階上,看着言杉月的背影一點一點的走遠。
他的心,痛到無法呼吸。
他的妻子。
從現在開始和他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係。
她從此以後,只是他的前妻。
他孩子的母親。
郄望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便接了起來。
「知微。」
李知微在電話那端,侷促的問,「望哥,聽說,你和月姐離婚了,是真的嗎?」
「是,我現在還在民政局門口。」
郄望知道自己的婚姻出了問題,不怪李知微。
要怪的人,也不是李知微。
「望哥,對不起,我總感覺你們離婚,是我的錯,這些年,我給你添加了許多麻煩,我很抱歉。」
李知微是郄望這些年的習慣,郄望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就把自己的習慣給捨棄了。
「微微,不管你的事,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說話,我們改天再說。」
「那望哥,你有什麼事就告訴我一聲。」
郄望回到家裏,家裏空蕩蕩的,十分可怕。
平時家裏永遠都是溫馨的,舒適的,美好的。
可現在呢?
這個家,就像是一個活死人墓似的。
一望無際的空蕩蕩的難受。
傍晚時分,葉甜心接到言杉月的電話,問葉甜心愿意不願意當她的模特?
葉甜心和厲擎蒼便到了言杉月在電話里所說的那間餐吧。
「甜心,這裏。」
厲擎蒼對着葉甜心道,「我一會來接你,你注意安全。」
「好的,厲哥哥,我知道了。」
這一間餐吧,是帝都頗有名氣的文藝范的餐吧,來來往往一般都文藝界的名人。
葉甜心走到言杉月的面前,言杉月對着自己的朋友道,「你們都知道這是誰吧?本年度最新的新星,葉甜心,她有許多粉絲,我想以她為原型畫一個像,到時候拍出來的價格也會高一點。」
葉甜心笑盈盈的坐到言杉月的身邊,她笑盈盈的向大家打着招呼。
「大家好。」
「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這一次的新春畫展,為的就是籌備公益金,有葉小姐的加盟,一定會籌得許多善款。」
「那行,就這麼定了,甜心,一會我和你聊聊關於畫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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