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和余深錯過回市的最後一趟班車,明殊只能找個地方住宿。
余深沒有身份證,明殊只能開一間房。
為了讓他住得舒服些,還特意開的總統套房。
余深對於和誰住這件事,並沒表現出多大的排斥,就像之前,她進了他房間,他也只當她不存在。
酒店面對大海,能看見遠處的海面。
明殊在酒店叫了餐,但是她發現余深很挑食,所有東西嘗一口就不吃了,甚至有的嘗都不願意嘗。
「你不吃今晚就只能餓着,這裏可不是家裏,能做到你滿意為止。」
余深縮在椅子裏,盯着桌子上的食物,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
「那我吃了?」都是朕的了!
余深看她一眼,起身去了觀景陽台。
明殊聳肩,一個人將兩人份的晚餐搞定,順便給老爺子報個平安。
又給自己廚娘發出慰問,表示她不要亂跑,不然被抓走可就慘了。
廚娘·莊濛濛:「……」這是慰問?這是威脅吧!
下面那群保鏢嚇死個人,她門都不敢出!
搞定這邊,正想給蔣樂那邊說,今天晚上不吃飯,結果蔣樂就發過來一條消息。
蔣樂:音音嚶嚶嚶,戰哥聯繫不上,咱們下周再請,我一定好好看着戰哥,不讓他跑,周一給你當零食當補償!
蔣樂言辭懇切,最後還有零食,明殊欣然應允。
明殊放下手機,扭頭去看余深。
夜色下,余深趴在陽台上,腦袋埋在臂彎里,格外可憐。
明殊:「……」
裝什麼可憐啊!
余深聽見後面的關門聲,他微微抬起頭,緩慢回頭。
剛才還在的人,已經不在了。
走了嗎?
-
明殊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就出來一趟,被外地人坑得走錯一條路,還能遇見易姣姣。
而且還是易姣姣極其狼狽的情況。
明殊本來打算穿過這條偏僻的巷子,到達外面熱鬧的正街。
誰知道她就遇見了易姣姣。
易姣姣捂着胳膊,踉踉蹌蹌的跑過來。
微弱的光線,讓她發現前面站着人,她頓時戒備的站住。
「桑音?」
易姣姣問得不是很確定。
「小可愛,晚上好,見到你很高興哦。」
易姣姣:「……」
這語氣,這聲音,除了那個蛇精病,不會有別人。
可是她怎麼會在這裏?
易姣姣往後面看一眼:「桑音,你給我讓開。」
明殊往她後面看:「你好像有麻煩。」
易姣姣心中算着時間,繼續和她廢話,後面的人就要追上來。
她咬牙,抬手一揮,幾枚銀針從她手心射出。
銀針在夜色下,閃過一縷銀芒。
明殊身子往後一仰,銀針從她上空飛過,沒射中人,銀針在空中轉彎,從後面射回來。
明殊將手中的東西,往旁邊一方,隨手拽過一根棍子,準確的打掉那幾枚銀針。
「小可愛,別走啊。」明殊手中的棍子往前一送,截斷易姣姣的去路。
棍子幾乎是擦着易姣姣的鼻樑過去,帶起凌厲的風,掀起她的劉海。
接着腳步聲從後面傳來,幾個高大的人影將巷子那一邊堵死了。
那邊的人並沒有貿然行動,警惕的問:「你是她的同夥?」
「不是哦。」明殊收回棍子,往肩上一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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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是?」他們無聲的交流幾秒:「不是就趕緊走,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易姣姣暗恨。
她靠着牆喘氣,突然焦急的出聲:「音音,你快走!別管我,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對面那群人聞言,驚覺差點被騙。
「媽的,她們是一夥的。」
「竟然敢騙我們,找死!」
「別讓她們跑了!抓住她們,帶回去給老大處置。」
明殊站的地方,土刺毫無徵兆的冒出來。
「哎,大兄弟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明殊叫一聲:「我可以賣友求榮的!!」
易姣姣:「……」
對面的大兄弟:「……」
明殊避開土刺的同時,棍子掃向易姣姣,易姣姣本就受了傷,剛才最後一點異能也消耗殆盡。
明殊這一棍子,她結結實實的受着,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撲倒在地。
那邊的人見明殊真的打了易姣姣,抬手示意停止攻擊。
「喏,人給你們。」
對面的人不知道是否有詐,沒敢立即上前。
戲精殊開始表演:「我其實早就想和她分道揚鑣,可惜就是心太軟,今天……遇見幾位大兄弟,幡然醒悟,我覺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和她割袍斷義!」
易姣姣:「??」
本想將她拖下水,給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誰知道她來這麼一出。
賣友求榮?
誰踏馬跟她是朋友!!
還割袍斷義!
易姣姣氣得快吐血。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看我都這麼打她了,做戲用得着這樣?」明殊語氣十分真誠。
對面的人遲疑下,派出一個人,小心的靠近,將易姣姣拖過去。
易姣姣沒力氣反抗,只能被對方抓住。
那邊的人,見明殊真的沒異動,微微放心下來。
也許真的遇上反目成仇的……
畢竟這個女人好像有點狠毒。
「既然這樣,那你的選擇很正確,這人得罪我們老大,還想……」
大兄弟可能發現自己說漏嘴,趕緊住口。
大兄弟旋即冷哼一聲,掩飾自己說錯話:「算你識相,今天就不和你計較,我們走。」
「誒,大兄弟等等。」
幾人同時看向明殊,似乎她敢做什麼,立即就會群起而攻之。
明殊晃了晃手機:「加個微信啊,我以後也想找個組織。」
幾個大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種時候,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太破壞氣氛了有沒有?
一時間沒人說話,
場面十分尷尬。
易姣姣完全不知道這個神經病在做什麼。
然而易姣姣還真的看到他們交換微信,說着什麼歡迎加入的話。
易姣姣:「???」
「小可愛,走好!」明殊沖易姣姣揮手。
易姣姣惡狠狠的瞪向明殊,雖然這麼黑,她什麼都看不見,但不妨礙易姣姣表示自己的憤怒和恨意。
給她等着!
她不會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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