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待在我身邊,享受別人沒有待遇,我喜歡不喜歡你,還那麼重要嗎?」就不想承認喜歡他,想氣死他怎麼辦。
當然重要!!
你不喜歡老子,老子喜歡你豈不是很虧。
虧本買賣不做。
「師父把我當什麼」玉徽目光有些暗,聲音更低,「玩物還是別的東西?」
她會親他,會摸他,會抱他,可就是不喜歡他?
這特娘的是有毛病吧!!
這是病,要治。
玉徽突然站起來,「師父,我喜歡你,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喜歡你,可是我不想成為一個替代品,一個你無聊的消遣物件。」
她總那樣……沒心沒肺,他也會難受,會懷疑。
「替代品?誰的替代品,謝初陽嗎?」明殊起身,抓着他的手,拉進懷裏,明明他更高一些,可此時玉徽覺得自己竟然比她矮了幾分,她帶着笑意的氣息砸在他臉上,「我如果說你就是替代品,你會生氣嗎?會恨我嗎?」
玉徽感受她身上傳來的溫度,慢慢的搖頭,「我不會生氣,但是我會難過,師父,我會難過。」
老子會去砍死謝初陽。
「我沒拿你當誰的替代品,你也不會是誰的替代品。」明殊笑着親了親他的臉,「因為你這樣蠢的,真的很難找。」
玉徽:「……」
呵呵,掐脖子死得比較快還是捅刀子死得比較快。
最後玉徽當然是選擇原諒她。
不斷的洗腦自己不能生氣,慢慢來,她遲早會喜歡自己。
明殊也不廢話,將他摁回地上,開始替他清除體內的妖氣,那一團盤踞在丹田的清除得還算順利,可其餘那些散佈在四處的卻有些難弄。
玉徽已經難受得悶哼,明殊也不敢加快速度,那些妖氣跟她玩兒捉迷藏似的,跑得飛快。
明殊也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不能這麼耗下去。
明殊咬牙,從身體裏逼出一團瑩白的光團,光團順着她手掌,移到玉徽身體裏。
光團一進去,那些妖氣就像遇見什麼可怕的東西,紛紛往一處涌動。
玉徽悶哼聲都大了一些。
天邊星辰移位,銀河如仙女飄帶一般,靜靜的浮在頭頂,靜謐萬分。
「噗——」
玉徽一口血噴出來,泛着波光的溪水映着那些血跡,黑沉沉的。
「感覺怎麼樣?」
玉徽有些虛脫,他往後倒,「師父。」
他知道身後的人會接住他。
正如他所想,他倒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玉徽蹭了蹭她,轉眼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明殊試了試他脈搏,片刻後才壓低的咳嗽兩聲,「咳咳……」
她把小獸摸出來,「去給我弄點吃的回來。」
小獸身上的毛炸開,十分不滿的咆哮,你活該!!那是本源之力,你就這麼給了他,你上次用了本源之力,都還沒完全恢復,你就是活該!!
小獸一邊叫囂一邊往林子裏竄。
隔了老遠,明殊都還能聽見小獸的罵聲。
明殊擁着玉徽,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別叫了,我頭疼。」
小獸安靜下來,它很快就帶着東西回來,啪啪的扔到她身上。
他又死不了,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做什麼!!
這又不是你的身體,你再這麼隨便用本源之力,遲早會出事,我警告你,沒有下次,不然我再也不會管你了。
你死在這裏得了!!
小獸是真的很生氣,那個兩腳獸有什麼好的。
養它一個不好嗎?
明殊自知理虧,沒有和小獸理論,沉默的吃東西。
小獸不斷的拖着東西回來,這些東西,放在外界,每一樣都讓人眼饞,可小獸就那麼一堆一堆的給明殊找來,一點也不怕她吃壞身體。
小獸罵累了,團成一團暗戳戳的瞪着玉徽。
明殊怕小獸折騰玉徽,拿手護着他,「別鬧。」
小獸翻白眼,趴在幾顆果子上磨爪子,那個兩腳獸根本就沒想過她的處境,現在還睡這麼香,憑什麼啊!!
明殊望着玉徽側臉,火光忽明忽暗,仿佛是明殊神情陰晴不定。
她嘆口氣。
藥丸。
以後仇恨值可咋辦啊。
有點愁。
明殊咬一口手裏的果子,被酸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幽幽的看小獸一眼。
小獸冷哼,活該,酸死你,醒醒腦,免得犯渾。
明殊直接將果子扔給它,小獸爪子在準確的拍住,直接往玉徽身上砸。
明殊:「……」
小傢伙這次好像真的很生氣啊。
明殊彎腰將它撈到手裏捏了捏,「我錯了,別生氣啊,你這生氣更圓了,像個球。」
你才像個球!
你全家除了我都像個球!!
明殊將它放肩頭上,低聲道:「大概有時候我也想有一個人能陪着我。嗯,我知道你在,可是不一樣的。」
怎麼能一樣呢?
這小妖精這麼蠢。
打着燈籠都找不着啊。
明殊將小獸拿回來的東西都吃得差不多,剩下幾顆解饞。
小獸仿佛知道多少能讓明殊不喊餓,從來不會多拿一點回來,這是跟誰學的摳門啊。
明殊完全忘了,這是她養的,摳門勁肯定是她學的。
-
天色漸漸亮了。
明殊坐了一夜,身體有些僵硬,玉徽倒是睡得挺舒服。
明殊唉聲嘆氣,好餓啊。
人肉好吃嗎?
直到天邊的朝陽徹底躍上天空,玉徽才動了動,他面前光線略暗,可身體卻沐浴在陽光了。
玉徽伸手握住面前替他擋光的手,聲音嘶啞的喚一聲,「師父。」
「嘖,我還以為你死了,正準備給你挖個坑埋了。」
玉徽:「……」
大清早就要被氣出心臟病。
老子這是造的什麼孽。
玉徽緩了緩,從明殊身上爬起來,睡了一晚上,感覺身體比以前輕多了。
陽光籠罩着男子,將他的影子投在地面,那種鮮活一點一點的滲透過來。
明殊撐着身子站起來,身體卻晃一下,腿軟,險些摔倒。
玉徽反應極快的扶住她,「師父,怎麼了?」
「怎麼了?你快把我腿睡斷了。」明殊伸手捏了捏腿。
玉徽尷尬,趕緊將明殊打橫抱着,直接讓明殊坐到他身上,伸手捏她的腿,「對不起師父,昨天你受累了,我給你捏捏。」
明殊身子靠在他身上,腦袋偏了偏,正好擋住玉徽的視線,近是一瞬的功夫,她整張臉都失去血色。
「你這是吃我豆腐,還是給捏腿?」
玉徽認真無比,「捏腿。」
明殊語氣沒有變化,玉徽並沒有發現明殊臉色不對,等他捏了一會兒,明殊臉色已經好轉一些。
「有些餓,去弄點吃的回來。」明殊頤指氣使。
「師父你看我是不是秀色可餐?」玉徽不要臉的自薦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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