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安冷笑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可以和你保證,最多三年,廣陵市就有我的一席之地。」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項風裝作不認識魏子安,輕笑道。
魏子安說道:「以前,廣陵市是袁天龍的天下,可現在,袁天龍的勢力已經大不如以前,現在他連幾個同鄉會都收拾不了,說明他的時代已經到頭了。」
「廣陵市藏龍臥虎,就算袁天龍倒了,恐怕也輪不到你。」項風譏笑道。
魏子安哈哈一笑,說道:「事在人為,你不去做,怎麼知道不行呢?我最喜歡的一句話,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男人,就應該倒在追逐夢想的路上!」
聽着魏子安大談夢想,項風不禁微微有些動容。
不管是黑道還是商界,擁有魏子安這種思維的人,都不是池中之物。
如果換做旁人,聽到魏子安這番激昂的言辭,恐怕真有可能選擇歸順。
只可惜,項風對黑道稱霸的事絲毫不感興趣。
「怎麼樣?考慮一下?」魏子安凝視着項風,問道。
項風呵呵笑道:「你跟我說這些,是對牛彈琴,我對黑道的事,不感興趣。」
項風輕輕抬起軍刺,說道:「別在說廢話了,來吧。」
魏子安的眼神里射出了一股冷厲的寒芒,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魏子安突然說道:「你走吧。」
「什麼?」項風有些驚詫的看着魏子安,以魏子安的實力,如果真拼起命來,項風就算勝了,恐怕也是慘勝。
他沒想到,魏子安竟然選擇了放棄。
魏子安看着項風,說道:「你不用覺得奇怪,第一,我沒有把握贏你,第二,你不是我未來的對頭,所以,我沒必要以身犯險。」
魏子安雖然放棄了,可項風卻實在開心不起來,他心裏很清楚,魏子安的到來,肯定會對廣陵市的局面產生很大的影響。
「你這個叛徒!」鄭家鑫倚在牆邊,指着魏子安破口大罵道:「收了我的錢,竟然臨陣脫逃!」
魏子安回頭掃了鄭家鑫一眼,冷笑道:「我收你的錢不假,可我不是賣身給你了,我不會和那六個傻帽一樣,為了錢去挑戰不應該挑戰的人。」
「叛徒!叛徒!」鄭家鑫一口一個叛徒,說的斬釘截鐵。
魏子安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郁了,他轉身對項風問道:「你今天過來,目標就是他?」
項風點了點頭。
魏子安臉上蕩漾着燦爛的微笑,說道:「那好,從現在開始,你的任務就結束了。」
聽到魏子安這句話,項風心頭突然升出了一絲不妙的念頭。
幾乎在同時,魏子安的右腿突然掃了出來。
只聽嘭的一聲,魏子安直接踢斷了鄭家鑫的脖子。
看着失去了生機的鄭家鑫,項風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他這次過來,並沒有打算殺掉鄭家鑫,如果他想殺,剛才已經將鄭家鑫幹掉了。
鄭家鑫和這些混混不同,他在廣陵市的名氣很大,再加上他建立四方海航集團,背後更是聚集了一批禾王集團的原股東。
鄭家鑫如果死了,恐怕所有的人都會將矛頭直指程家。
魏子安殺死了鄭家鑫,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他抽了一點餐巾紙,擦了擦鞋尖的血漬,冷笑道:「你可以走了。」
&bsp;項風看着這個渾身散發出危險氣息的男子,沉聲說道:「你就不怕我出去報警?」
魏子安呵呵笑道:「想去儘管去,我既然敢殺他,自然就有脫身的辦法。」
項風打量着魏子安,咬牙說道:「廣陵的水,不是你想趟就能趟的,你好自為之吧。」
此時,項風的右臂早就已經抬不起來了,他眼神幾度變幻,最終還是決定暫時離開。
他有種預感,他和魏子安之間,早晚會有一場血戰。
看着項風轉身離開,魏子安的眼角慢慢眯了起來。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落到了那群瑟瑟發抖的舞女身上。
那些舞女哪裏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她們蜷縮在角落裏,眼神驚恐的望着魏子安。
魏子安雙眼閃出了一抹瘋狂的神色,他緩步走到那些舞女身邊,隨手抓起了一瓶紅酒。
很快,包間裏傳來一陣女人的慘叫聲。
項風走出這棟小樓,快步返回了一號倉庫。
此時的倉庫區依舊一片死寂,還沒人發現倉庫的這些屍體。
等到項風離開了倉庫區,他終於聽到倉庫區傳來了一片嘈雜聲。
項風開車回到廣陵大學,這一路上,他腦海里都是魏子安的事。
自從他來到廣陵市,就感覺好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而且不時的,還會有些勢力捲入這個旋渦。
「哇塞,班長大人,原來你是高富帥啊。」項風的車剛開到廣陵大學門口,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讚嘆聲。
項風抬頭一看,就看到韓靜和兩名女生正站在校門口。
項風輕笑了一聲,將車停在路邊,走到了韓靜三女身前。
韓靜用異樣的眼神打量着項風,表情誇張的嘻嘻笑道:「好後悔哦,早知道班長是高富帥,我就猛追硬泡了。」
「噗嗤。」韓靜身旁的女生忍不住掩口笑出聲來,她瞄了韓靜一眼,小聲說道:「還猛追硬泡,你怎麼硬啊?」
「你想法太污了。」韓靜瞪了女生一眼。
女生反唇相譏道:「是你的想法污才對,我沒什麼別的意思呀。」
看着韓靜和這個女生鬥嘴,項風的心情不禁好了許多,這就是他喜歡大學的原因,那種無憂無慮的氣氛,真的可以淨化一個人的心靈。
「班長,你衣服上怎麼會有血跡啊,你幹嘛去了?」眼尖的韓靜,很快看到了項風衣服上的血跡。
項風輕笑道:「一個朋友不小心把手割傷了,我剛才送他去醫院,這不,我把他的車都開回來了。」
心思單純的韓靜,壓根就沒有懷疑項風的話,她輕聲說道:「你朋友不要緊吧?」
項風笑着搖頭,說道:「不要緊,住兩天院就能痊癒了。」
韓靜點了點頭,有點幽怨的看着項風,哼道:「班長!上次你還說幫我們剪綵的,結果一直到現在了,你都沒去我們店裏看一眼!我和小雅她們都非常生氣!」
「這個。」項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苦笑道:「我這段時間太忙了,改天我一定過去捧場。」
「不行,好不容易逮到你,絕對不能讓你走了。」韓靜說完,伸手就去抓項風的右臂。
她的手剛碰觸到項風的右臂,就看到項風的臉色頓時變了,眉頭緊鎖,似是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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