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風盤腿坐在了田桂花旁邊,就像是在和一個老朋友聊天,輕聲說道:「你的實力我很敬佩,我也不想讓你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就告訴你我的身份吧。」
項風掃了田桂花一眼,聲音壓得很低,笑道:「我叫向沖,向問天是我父親。」
「什麼?」田桂花的雙眼驀然張的很大,她一臉驚恐的望着項風,努力想抬起手,可是卻無能為力。
這臨死的瞬間,她想通知血手門所有的人,告訴他們向問天的兒子還活着,而且實力深不可測。
很快,田桂花的動作定格在那抬手的瞬間,她的身體慢慢的軟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項風抬手在她的鼻翼前試探了一下,又試了試她的脈搏,心裏暗嘆了一聲。
這三名s級高手都死了,可是項風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沒有堂堂正正的將這三個人殺掉,死在槍口下面,這是武者的悲哀。
這時候,小凌已經帶人走了過來,項風從小凌手裏接過槍,又在田桂花的額頭補了一槍。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事兒,他可不想遇到。s級高手的閉氣功都非常厲害,造成假死的局面也是很簡單的事。
項風將槍丟給小凌,輕聲說道:「城市森林封鎖了沒有?」
小凌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跟趙局長聯繫過了,我們的人已經將城市森林徹底封鎖,不過我們最好還是儘快的處理好這殘局,防止落到有心人的眼中。」
項風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沒錯,儘快安排人進來處理吧,要把這裏一切還原,這三個人,好好安葬了吧。」
「是。」小凌應了一聲,他剛才親眼目睹了那三個人在釣魚台的身手,着實讓她大吃一驚,要不是項風將位置選在這裏,中間又隔了一片湖,那結果恐怕是不可以想像。
剛過完年沒幾天,他就經歷了這麼多事,項風現在的身心也有些疲憊了。
他將處理後事的事兒交給了小凌,回到住處換了一身衣服,又來到醫院探望了一下呂偉。
呂偉的傷勢不算太重,右腿的骨裂也已經綁上了石膏,恐怕過不了一個月,也就能夠下床走路了。
見到項風過來,呂偉顯得有些激動,他坐起身子,顫聲說道:「大哥,你來的正好,我聽趙彪說,東西好像在陳老二那裏。」
「陳老二?」項風微微一愣神,他沒想到一進門就聽到了那個包裹的下落。
呂偉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武威市的陳老二,人稱二爺。」
「東西怎麼會在他那?」項風皺眉道。
呂偉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他的人回老家探親,又或者是他本身就盯上了這個包包,只是想嫁禍給我們。」
「有沒有派人去索要?」項風又問。
呂偉說道:「趙彪已經趕過去了,因為現在事情還不確定,所以沒敢和您匯報。」
項風輕聲說道:「這就有些奇怪了,陳老二他是黑道中人,盯上這個東西做什麼?我實在是好奇,田桂花的包里到底藏着什麼東西?」
呂偉有些生氣的說道:「大哥,不管藏着什麼東西,他陳老二這次是越界了,這買賣可不是這麼幹的呀,來到我們的地界,一聲不吭的就順走我們的東西。」
項風輕聲說道:「恐怕事情沒這麼簡單,陳老二在什麼地方?我過去看看。」
「大哥,你怎麼能親自過去呢,趙彪過去辦就可以了,要是陳老二敢不把東西交出來,我立即就帶人廢了他。」
呂偉心裏窩火極了,要不是陳老二把東西拿走,他的腿也就不會斷,更不會得罪了這麼三個恐怖的傢伙。
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陳老二,
項風也聽說過這個陳老二,陳老二世世代代都是小偷。雖然在古代這屬於下九流的行當,可他的爺爺硬是闖出了俠盜陳的名號。
陳老二的爺爺,當年曾經潛入過袁世凱的帥府偷走了傳國玉璽,這也間接的讓袁世凱稱帝的夢想在短時間內就破碎了。
只是到了後來,陳家也就一代不如一代了,陳老二的祖輩那都是俠盜,七俠五義中的五鼠鬧京城,就是以陳家做的原型。
可是到了現代,這個時代已經不需要什麼行俠仗義的人,陳家也漸漸開始變質,成為了徹徹底底的小偷世家。
這些年,他們紮根在了武威市,和大部分黑幫勢力一樣,拉幫結夥組建勢力,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
武威市和廣陵市接壤,當年袁天龍還在的時候,也曾經打過武威市的主意,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袁天龍最終放棄了。
項風聽完呂偉的話,輕聲說道:「趙彪帶人過去,他要不回來東西,這陳家可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項風知道,這陳家並不是徹徹底底的黑社會,他們的前身也是江湖組織,當年袁天龍沒有動他們,恐怕也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抗力,按理來說,陳老二膽子再大,也不敢招惹ss高手才對。
呂偉輕聲說道:「這說不定是順手帶走的呢,現在正好是年節,陳老二很多手下都是廣陵人,說不定是他們來酒吧喝酒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個女人的背包,也就帶走了。」
項風哈哈笑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找你的麻煩嗎?」
劉偉一臉好奇的看着項風問道:「大哥,你是說的兩男一女嗎?」
項風點了點頭,笑道:「沒錯,你真是小看那三個人了。能從他們身邊把背包給順走的人,實力至少是a級,還要精通盜竊與隱匿之術,這可不是簡簡單單順走一個包那麼簡單。所以,那三個人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因為,這不是一般小偷能夠做到的。」
「原來是這樣。」呂偉終於明白了。
項風說道:「所以我猜測,那個順走包的人,很可能就是陳老二本人,所以陳老二應該知道那個包里有什麼東西。」
「要是這樣的話,那趙彪很可能是要不回東西了。」呂偉皺眉道。
項風笑了笑,說道:「不是可能,是肯定要不回,所以我才要親自走上一趟,現在這件事已經揭過去了,你就安心養傷吧,有什麼事就交代給你手下人去辦。」
「好的,大哥。」呂偉點了點頭,項風將帶來的跌打藥放在桌上,說道:「沒事就自己抹一抹患處,有利於你儘快康復。」
項風說完,便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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