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漫天血光的不斷來臨,整個大陣又出現了新的變化,只見整個大陣的血光都開始朝中間匯聚,竟然形成了一把接天連地的血色大劍,將白袍人以及李浩明等人全部籠罩了進去。一筆閣 www.yibige.cc
見到這柄血色大劍出現,白袍人心知時候到了,是成是敗,在此一舉。
「眾弟子聽令,全力隨我誦念光明神咒,感召遙遠時空中的光明神分身降臨!」
「混沌虛空,宇宙洪荒,不分白晝,不明天地,光明聖神,應運而出,神說:要有光!於是便有了萬丈光芒,萬事萬物.......................................」
「混沌虛空,宇宙洪荒,不分白晝,不明天地,光明聖神,應運而出,神說:要有光!於是便有了萬丈光芒,萬事萬物…………………………」
隨着白袍人開口誦念,所有光明神教的修士也都齊齊開口,一同誦念這所謂的光明神咒。
而此刻天空之上,隨着那血色大劍的出現,以及眾人的高聲誦念,又出現了變化,只見那烏雲密佈的天空背後,仿佛出現了一道光。
這道光試圖透過烏雲,照射向大地,不過那翻卷的烏雲卻忽然開始劇烈運動起來,翻翻滾滾不斷阻攔,始終讓那道光芒無法透過。
見到這莫名其妙的光束出現,白袍人心花怒放,心知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光明神的分身已經得到了坐標,這就要降臨下來。
眼下只需要幫光明神分身,轟開這空間壁壘,那光明神的分身便可以降臨到這片天地。
不過眼看着目標就要達成,卻感覺總是差了些火候,那光明神的神力光芒始終無法透過漫天的烏雲照射下來。
眼見此景,白袍人連連掐指,竟然以一己之力操控起了那接天連地的血色大劍,朝着那天空烏雲便斬去。
這一劍聲勢浩大,仿佛要將整個天空都劈成兩半一般,不過隨着血色大劍的劈砍,那漫天的烏雲卻還是沒有潰散,只是翻滾着出現了一道巨大豁口,卻在一瞬間又恢復如初。
「該死!看來大陣的血氣之力還不夠,怎麼辦?有了!這不是還有這麼多人呢麼,我這就送你們回歸光明神的懷抱哈哈哈!」
眼看大陣的血氣之力不足以劈開空間裂縫,白袍人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當即他一揮手,李浩明身邊的五個李家修士便齊齊爆炸,屍骨無存。
只剩下五團血液漂浮於半空,被那白袍人真氣一引,直接灌注進法陣之中,去增加那血色法劍的威力。
「啊!神使大人,你幹什麼?你竟然出爾反爾,屠殺我們李家子弟!素素,快幫我勸勸你叔叔!」
看見這一幕,駭的李浩明面色慘白,趕忙出言央求素素替其求情。
「是啊!叔叔,你怎麼屠殺李郎的族人呢,還請叔叔助手,不要繼續下去了!」
「聒噪!他們能為光明神獻身,那是他們的榮幸,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再要囉嗦,把你們兩個也殺了增加血氣!」
事到如今,白袍人哪裏還能聽得進去任何勸說,只見他東一指,西一巴掌,不斷的將剩餘的李家子弟一個個打的凌空爆炸,將那四濺而出的鮮血全部納入法陣之中。
眼見白袍人居然開始大肆屠殺,剩下的李家子弟紛紛開始驚慌逃離,再也不顧上新家主的命令了。
畢竟性命攸關,又有誰能面不改色。李浩明眼睜睜看着自家的子弟不斷被那白袍人屠殺,心如刀絞,他有心想衝上去阻擋,去跟那白袍人拼了。
但是他卻不敢,甚至他也不敢逃走,只驚的兩腿瑟瑟發抖,眼睜睜看着家族子弟被一個個屠殺。
而這白袍人的修為也的確是驚世駭俗,那些四散奔逃的李家子弟沒有一個能逃脫的掉,片刻功夫,全部被他攝取了回來,化作一灘灘鮮紅色的血液。
足足三十個練精境修士的血液注入了法陣之中,連那血色大劍都肉眼可見的增長了很多。
這時候白袍人也停止了屠殺,又開始掐訣施法,操控那血色大劍斬向天空。
「給我開啊!光明神!您的子民在玄武大陸恭迎您的神軀降臨…………」
眼看着那接天連地的血色大劍就要再一次斬向那烏雲密佈的天空,這時候卻忽然出現了變故,一道驚雷似的話語響徹在了整個東來城上空。
「域外邪神,也敢逞凶!玄武大陸,還容不得你們為非作歹!給我散!」
隨着這道話語,天空之上的大片烏雲,竟然瞬間從中分裂了開來,就好似有一雙巨大的手掌,從中間將其撕為了兩半一般。
從那巨大的豁口之中立刻迎來了久違的光明,不過這道光線,卻是太陽照射的光明,再也不是剛才那仿若活物的光華。
在那片光明之中,浮現出了一道身影,這道身影在那金色的陽光籠罩之下,仿佛通體都泛着光明,宛若神靈一般。
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哪成想出現這等變故,這一下功虧一簣,直氣的白袍人七竅生煙,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該死的!是誰?!竟然敢壞我好事,拿命來吧!」眼看着好不容易溝通到光明神的分身,卻被這突然出現之人給破壞掉了。
白袍人氣急攻心,已經失了分寸,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考慮,人家既然能輕鬆破壞掉你的大陣,那該是什麼修為,就憤而出手,指揮那血色大劍,斬向那人。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兒,卻讓白袍人遍體生寒,甚至來不及招呼一聲,就轉身亡命奔逃,連頭都不敢回。
只見那後來之人,身在半空,面對那呼嘯而來的血色大劍,竟然不閃不避,只伸出了一根手指,點向那血色大劍。
而隨着他手指的動作,場中所有人都沒看清楚發生什麼,就見到那血色大劍,竟然直接崩潰瓦解了開來。
整個東來城也隨着那把血色大劍的崩潰,開始下起了血雨;那一具具鮮活的生命,此刻也只剩下了滴滴血雨,飄蕩着融入大地。
恰如塵歸塵,土歸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生於天地,又復歸於天地,無論是凡人,還是修士,此刻也沒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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