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後的五人,也毫不客氣,緊跟着一同掐訣念咒,紛紛施法攻擊了過去,天機宗弟子雖然人數不佔優勢,但也不能坐以待斃,也紛紛出手還擊,這一場爭鬥,就這麼爆發了開來。
此刻就不得不說天機宗弟子術法的神奇了,只見那天機宗眾多弟子紛紛出手,抬手之間也未見什麼火焰,寒冰,而是憑空刻畫着什麼印記。
而那五行宗打來的道道術法,竟紛紛被牽引的脫離了原來的軌跡。而他們攻擊的術法就更是神奇,尤其是領頭的李傳。讓高源根本看不明白。
只見那李傳抬手一指,口中高聲道:「觀天之道,天機自現,吾今李傳,號令人機!禁!」
而隨着李傳的一指,那五行宗中一名男弟子忽然哎呀一聲倒地,原來是不知道為何他的左腿和右腿竟然別在了一起,不受控制。
想抬起右腿,抬起的卻是左腿,完全不受自身意志所支配了,這可把他嚇了個夠嗆,他從來沒有和天機宗弟子爭鬥過,何曾見過這等詭異術法。
這也直接導致他喪失了鬥志,哪裏還有功夫掐訣念咒攻擊天機宗弟子了,只顧得上頻頻哭喊發聲道:「孫師兄,孫師兄,我的腿不受控制了,救命啊!」
這一下變故發生,也把五行宗其他弟子駭得夠嗆,他們也是第一次出得山門,以前從來沒有和天機宗爭鬥過。
這等神奇的術法他們也是看不明白,當下也是人人恐慌,紛紛停下了攻擊,生怕下一個倒霉的是自己。孫祖氣的臉色發黑,咆哮道:
「廢物,腿不好用了,你沒有手麼,抬起你的手來給我繼續攻擊!」
而那邊的天機宗弟子卻是各個歡呼雀躍,紛紛叫嚷道:「乾的好!李師兄,想不到你練成了「天機禁令」這種大神通。」
「加油李師兄,幹掉這幫五行宗的兔崽子,為老六報仇!」李傳聽了一眾師弟的叫喊,心中有些發苦。
他何嘗不想大發神威,施展天機禁令將這批五行宗的弟子一網打盡,可惜以他目前的能力,勉強用出一招,也已經是極限了。
畢竟「天機禁令」乃是天機宗鎮派功法,不到化氣境根本發揮不出來威力,就連煉精境都只能管中窺豹,更何況他區區通脈境大圓滿了。
此刻他能超水平發揮,施展出來天機禁令之中最低級的人機禁法,已經可以說是祖師爺賜福了。要知道往日無論他如何練習,都始終施展不出來這一招,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竟然能成功。
李傳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只是試了試,這沒想到竟然一下建功,當場把五行宗弟子唬住了,此刻竟然不敢再繼續攻擊。
不過李傳也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剛才那一擊,已經讓自己好不容易恢復的真氣消耗一空,這第二擊是萬萬不可能在釋放成功的。
好在他為人聰敏,面上卻不漏任何破綻,反而一臉怒色道:「好你五行宗弟子,竟然敢偷襲傷人,今天非要將爾等一網打盡!」
而隨着他的話語,五行宗弟子竟然紛紛後撤,不敢在戰,只把那腿腳不好使的弟子與孫祖扔在了原地。
孫祖氣的渾身直哆嗦,卻也知道事不可為,眼下自己這師弟們已經被嚇破了膽子,再要指望他們上前攻擊,怕是不現實。
而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有些發虛,根本看不穿那天機宗李傳所用之法,倘若他再來那麼一指,自己是不是也要和這師弟一個下場。
想到這裏,他也只好順着台階而下,一伸手拽過來那腿腳不利索的師弟,一邊隨着朝後退去,同時嘴裏還罵罵咧咧道:
「算你們天機宗運氣好!此刻我等疲憊,等我們休息一二,再來找你們算賬!」
要說這五行宗弟子在這遺蹟第二層可以說優勢很大,此刻衝到這神殿範圍時,竟基本沒受什麼傷,因為他們全部擅長五行術法,而這五行術法可以說應付這等群戰場面,卻是最為適合。
往往一片火焰過去,便能點燃大片骷髏怪物,從容開出通道,說來也奇怪,這骷髏怪物雖然根本沒有半點皮肉,卻異常害怕火焰,而且那白骨也很是容易燃燒,只要沾上一點,很快就會蔓延全身,從而被燒成一堆灰燼。
而其他的冰箭、風刃、土牆、等等術法也都對這些骷髏怪物殺傷力很大,所以導致這批五行宗弟子一直到進入這宮殿時,也沒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勢。
只是真氣有些損耗嚴重,不過他們卻也做不到在骷髏群中閒庭散步,他們畢竟也只是通脈境的修士,體內真氣有限,不得不邊打邊逃,最終發現這處宮殿,這才趕來。
他們也是運氣好,在骷髏群中邊逃邊打,竟然由一開始的二三人匯聚到了足足六個人,這六個人抱團衝殺下,卻是好過單獨一人,往往一波法術齊發,就能開出一條道路。
而天機宗的五人卻是在第一層時就匯聚在了一起,所以才能一起傳送過來,在一開始就抱團在骷髏群中衝殺。
此刻高源眼見五行宗眾人一直朝着正殿而來,心知再不出來不行了,若是等五行宗弟子進來發現我們,恐怕他們要以為我們故意埋伏在此,容易多生事端。
於是高源領着柳飛燕,率先出得正殿,遙遙拱手道:「蒼茫仙宗弟子,高源、柳飛燕見過眾位師兄!」
兩個人突兀的出現讓五行宗弟子又是一驚,他們還以為這正殿內埋伏的是魔道弟子呢,此刻看到高源與柳飛燕身穿蒼茫仙宗的服飾,這才放下心來。
孫祖率先上前一步,同樣拱手道:「五行宗,孫祖!連同一眾師弟,見過兩位師兄!」而跟在其身後的五行宗三男二女,也都拱手上前,紛紛見禮通名。
「康明、霍系、王名、李嫣然、劉月仙見過兩位師兄!」一眾五行宗弟子都表現的很客氣,並沒有去刁難柳飛燕與高源。
這讓高源心下不由得對這五行宗印象有些改觀,看來五行宗並不都像那司徒北一樣,專門幹些齷齪之事。
不過他可不敢提什麼司徒北,畢竟那司徒北可是死在他手中,這屠殺同盟弟子之事,可大可小,若是沒人知道,那便啥事沒有。
而若是被有心人大肆宣傳,那免不了麻煩纏身,而且高源也隱隱感覺到司徒北在五行宗中肯定地位不低,並不是普通弟子,不然他哪裏來的那麼多好東西。
其實孫祖等人也沒有多看重高源與柳飛燕,不過兩宗畢竟是同門,何況那邊還有魔道中人天機宗環伺,那便是多一人則多一分力量,自然要客氣一番。
兩撥人進了大殿,也顧不得乾淨與否,紛紛席地而坐,打坐調息起來,孫祖將那腿腳不利索的師弟丟在一邊,自顧自的與高源和柳飛燕閒聊着。
那腿腳不利索的弟子名叫王名,性格軟弱,向來以孫祖馬首是瞻,此刻不敢言語,連忙用手將腿盤了起來,試圖運行真氣破解李傳所施展的禁法。
孫祖此刻還對那天機宗眾人耿耿於懷,不過眼下自己這群師弟卻是被嚇破了膽子,不堪重用,於是他慫恿道:
「高師兄、柳師姐、不知你二人年歲幾何?在下今年一十有七,不知我們三人誰痴長一些?」
高源聞聽也不託大,報上了自己的年歲,他卻是比那孫祖小了二歲,只有十五歲,而他此刻也終於知道了柳飛燕多大年紀,原來是和自己一樣,同樣十五歲。
於是兩人紛紛口稱孫師兄,孫祖接下來也不打算兜圈子了,而是直奔主題道:「高師弟、柳師妹;你二人可曾知道這殿外有一群天機宗的魔頭盤踞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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