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山的本真和義氣,讓朱子龍的分身稍加感動了下。能說出這般話來,只少說明自己本體是沒有看錯人的,而且投資也對頭了。
相比起來,還是那幫應奉局投靠過來的文人,就現實的多了。一個勁的勸朱子龍分身,不如直接給鄭員外家安個通敵走私的罪名。不但不用去冒險,還能在鄭家抄家的時候,分一杯好處。
至於這先給的二十萬兩銀子,也可以漂沒了。
這番回話,讓朱子龍分身很是看不起。不過,也沒當面明說。
沒錯,宋代並沒有出現太大的商幫。所以,有些無節操的官員,會不定時的向商人捅刀子。不過,商人的能量在有些時候也是必不可少的!
宋朝的政府募集商人,把糧食運到需要的邊境地區,邊境的官員呢,根據自己的位置和商人運來的東西,出一個憑證,然後商人拿着這個憑證到開封去兌現錢。
後來,邊疆吃緊,陝西、山西、河北駐紮的軍隊越來越多了,也需要商人來運輸。政府自己不運糧食呢?因為政府來做這件事情,要麼徵發老百姓來運,老百姓都是農民,本來就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土地,再加上地方官吏或有從中謀私利的,行政成本很高!
所以,有時和商人合作是個好辦法。當然,無商不奸,問題在所難免。
但,再怎麼無良的商人,也可以控制。但是貪官污吏的問題卻更大!
李繼遷攻打靈州的時候,政府組織的糧食送不上去,商人就可以。可以肯定的是,宋朝的經濟的高度發達的,沒出現大商幫,不代表其經濟上表現差。
收服鄭家只是一個開頭,官商聯盟也是過渡,引流築東瀛而另立一本,不管如何,萬事開頭,這一輪番的投資,以及千金買骨一般。鄭家是必須要救的!
不僅如此,還是威懾的住各方,留下深刻的印象才是。
「李將軍,請了。」房間裏,朱子龍的分身乾脆擺開一桌,端起碗來就是一陣喝起。
「兄弟,蒙你看得起,交淺言深,聽說這次提升官職,王爺說也是得你美言幾句。沒得說,以後你就是我親兄弟。」李安山當場說了一番亮堂話,然後端起酒碗,也是一滿飲而盡。
為了讓分身立起威信,手下的人聽話。朱子龍的本體可沒有在安排來的人員裏面,安插眼線,以及布下諸多手段,可謂恩威並用,無所不用其極。目前來看,效果顯著呀,也不枉如此努力一番!
因為有本體的透露風聲,記憶力共享,這一路來朱子龍的分身可謂用最小的代價,實現了最大的威懾力。並且讓人在心裏產生了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隨着酒桌上的醉意加深,李安山不由的感嘆道:「小時候村裏頭一個老秀才說過,有些人生而知之,那時候我還不相信。如今看來,兄弟你要不是如此人物,恐怕還真不能以此來形容。這生下來就有這天大的本事,正常的年輕人兒,這般年青哪兒有這種眼光?又如何能提到這般重用!」
朱子龍分身聽了面色平靜,心裏卻是暗道,我是穿越的,就是生而知之者上也。何況還是本體和分身能力共享,要錢有錢的,要你們的秘密和其它的信息也是輕鬆自如。又是你們的指派上官,還鎮不住你們,我還怎麼混?
當然,表面上朱子龍自然是不會如此明說。當下又是環視四周,先是沖李安山,然後向周圍的人一起道:「來,我再敬各位一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眾人立時爭起回應,一頓酒喝到半夜,外加許下諸般好處,最後眾人只恨不得立刻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
第二天一大早,正所謂分了錢,拿了好處,又有前途可看。
眾人這酒也醒的快,只管就帶上人馬準備好。這次直接是陪在鄭家的大船邊上一起行動,兩三千料約等於排水量一千五百到兩千噸左右,綁匪們只說能來三條船最多。顯然不知道,鄭家這時候從其它地方正好有更大的船會師過來。
光這三條船,加朱子龍這邊一條大船,拉去的人馬少說也得3000人左右。而且高手眾多,還有秘密武器。加上各家自然都有些後手,立時信心大漲的出發了。
鄭家老管家再三交代留守的人,把船看好,絕不能讓外人進來。朱子龍分身這邊則是連那河內姐妹等人也不放心,順帶着連今天來拜會的河內家武士頭目山田,也一併出發時,都帶上了船。
如此這般,不知道是起了拉壯漢當炮灰的心呢,還是怕不安定因素在大後方不讓人放心,總之是去勢甚重,乾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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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天左右的功夫,海島在望。
朱子龍的分身有備無患的讓人悄悄的把珍藏起來蓋了布的第一代火炮,牽拉的上了板甲。
他也不指望這種剛上海船上的火炮能有多大的用處,就是指望到時候,那煙花和聲音可以嚇唬人。要知道,後世打個禮花彈,那聲音都能讓但凡聽到的人全體愣比不敢動。
這火炮再粗陋,只要能響。那聲音絕對傳出去可以讓幾里地的人,幾分鐘不敢亂動彈!
再加上火槍隊和後面的人這麼一衝,好吧,也許除了火槍隊的自己人,其它人也會給嚇愣住。不過這也足夠突然來個壓制性的優勢了!
當然,不到萬一也不想用,畢竟材料有點不太好呀,要是炸膛了,也坑自己人。
不過,邊上一些幾個跟過來的應奉局的官員,看了這火炮眼神卻是一亮,張嘴就問:「嗯?這可是當年號稱宮器局試產的鎮局之寶?」
朱子砒的分身有意思解釋,可惜還真怕越描越黑。
只得啞然點頭,算是默認了!
要說這些火炮,還真是收服了梁山中人的能手,這才趕工打造出來的。那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隨扈三娘一起下來來投靠的凌振!
凌振外號叫做轟天雷,「此人善造火炮」,是「宋朝盛世第一個炮手」。
呼延灼進剿梁山泊那會兒,用連環甲馬打敗宋江,梁山人馬只好退回到水泊山寨當中。不過,梁山泊「四面是水,無路可進」,呼延灼也是能是望洋興嘆,卻不能「掃清山寨,擒獲眾賊,拆毀巢穴」。
遠遠望着梁山的寨柵,只有火炮才能「飛打」,呼延灼想起一個人來,這就是「甲仗庫副炮手凌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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