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中翔僅僅一腳就擊敗獨臂男子的同時,光幕上的數據亦是隨之刷新:「第二十三位,京州,楚中翔,二十四塊玉符。」
「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凝望了一眼通天光幕後,神色深沉的楚中翔,縱身一躍,很快就離開了山谷。
當然,先前楚中翔的那一腳,引發了主場館的不少熱議。
儘管眾人關注的焦點依舊在那些個熱門選手上,但此時尚在直播的畫面僅僅只有30來個,視線隨意一移,還是很容易看到楚中翔的表現。
「楚中翔?他這麼厲害?一腳就踹殘了一個高階武者?」
「嘶——這傢伙,有些生猛啊!」
「藏了這麼久,終於出來了麼?」
…………
一時間,廣場之上,關於楚中翔的議論可謂是此起彼伏。
畢竟,他蟄伏了20個小時,猛的出現就瞬間擊潰一位高階武者。
這份表現,還是很有說服力的,令得不少人都嘖嘖驚嘆。
要知道,以如此簡單之方式擊敗一位高階武者,那麼足以意味着楚中翔的身體素質必然奇高無比。
至少,也在低階武師之上!
而僅憑低階武師的身體素質,就已經足夠位列青雲榜前三十了。
更何況,誰都不知道楚中翔的身體素質究竟是有多高!
所以,憑藉先前那一腳,楚中翔引發了許多人的好奇和注目。
這,也正是楚中翔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
……
時間,緩緩推移着。
離着玉符之戰結束,還有3個小時。
訓練基地當中,也只剩下了18人。
如今,排行榜前五依舊不曾變動,還是秦夢怡、三位蒼龍營候補和雲離。
而六、七兩位,卻是換了人。
林風和楚中翔!
他們二人,都有着絕對凌駕在其餘選手之上的戰力,所以要追趕玉符數量,僅僅只是時間問題。
完全可以想見的到,在這最後的三個小時裏,蒼龍營訓練基地中絕對會是龍爭虎鬥。
如此,觀眾們是睡意全無,全都心潮澎湃地緊盯着十八個直播畫面,全神貫注地看着每一場天才較量。
「京州好厲害!」
「沒錯!秦夢怡第一,林風和楚中翔暫列六七位……嘖嘖嘖,京州武道界這回算是一掃陰霾了!」
「你們說,究竟哪兩個人會來主場館進行最終的決賽?」
「感覺應該是蒼龍營的人吧,秦夢怡應該最終會被他們拉下馬!」
「我也更好看蒼龍營的人!」
…………
主場館內,群情激昂,每個人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直播,並和身旁之人交流着。
哪怕是大佬匯聚的VIP區,也是熱議不斷。
而就在這時,葉天南卻是飛到了蒼龍營訓練基地的中心上空。
「諸位。」葉天南那如洪鐘大呂般的聲音,迅速地透過天地之力,傳達到了每一位選手耳中,「我掌心有着一顆炫光神珠,可放射無量光芒。待會,這顆炫光神珠就會以豪光籠罩整座訓練基地,並不斷收攏光束。」
所有的選手都是豎起耳朵,仔仔細細地看着。
「從即刻起,你們的活動,必須是在炫光神珠的照射範圍之內。」頓了頓後,葉天南繼續朗聲道,「也就是說,你們的活動範圍會隨着炫光神珠的光束收縮而越來越小!」
「我的用意,想必你們都能明白。」
「那麼現在,繼續戰鬥,奪取玉符吧!」
葉天南的話音剛落,選手們卻已個個精神大振。
先前的訓練基地範圍,終究是太大了。
若是有千餘人在拼倒還好說,可問題是現在僅僅只剩下18人,倘若還在如此之大的範圍活動的話,極有可能半小時都碰不到別的選手。
而現在,隨着活動範圍的越來越小,眾選手相互之間碰到的概率只會越來越高!
如此,他們豈能不為之激動!
「不錯,不錯。」見着炫光神珠已經閃耀在訓練基地中央地帶的上空,放射出了無量光華,林風的心情可謂是極好的,「這樣一來,我的玉符收集速度,就會更加快了!」
一念及此,林風當即向着前方閃掠而去,不斷地尋找對手。
…………
……
20分鐘後。
主場館內,出現了奇怪的安靜場面。
超過80%的觀眾,都盯着一個直播畫面,屏息凝神,默默不語。
神情間,透着說不盡的期待。
只見畫面之中,一襲白色練功服的秦夢怡,和一個理着寸頭、穿着草鞋的男子相遇了。
之所以會引發如此關注,原因也很簡單。
這個寸頭男子,正是如今排行第二的雄驚雲!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戰,是第一和第二的大戰!
畫面中,秦夢怡緩緩地從背後抽出一柄斧子,而雄驚雲則是手持一杆長棍,淡漠的神情中透着幾分激動之意。
他很清楚的知道,只要擊敗了眼前的秦夢怡,那麼他就能夠以絕對優勢位列第一!
如此,他自當會爆發全力,以最強硬的姿態,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擊敗秦夢怡!
完全沒有半句廢話,雄驚雲目光一沉,爾後就揮動着手中的長棍,向秦夢怡洶洶砸來。
身為蒼龍營候補的雄驚雲,所修習的棍法自然不同尋常,乃是一門超S級的棍法。
剛一使出,秦夢怡就見着棍影重重,好似有千萬道,如雨滴般傾盆而下。
長棍翻動之際,雄驚雲的身影亦是離着秦夢怡越來越近。
「好似,很一般吶。」
歪着頭,淡淡地看了一眼宛如百丈巨洪般鋪天蓋地襲來的棍影,秦夢怡的神情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仿佛認定了雄驚雲的超S級棍法根本威脅不了她分毫。
「爺爺說,華而不實的戰法,最是沒用。」秦夢怡緊緊握着自己掌心的長斧,爾後低聲喃喃道,「說的就是你這種戰法,聲勢搞得這麼大,威力卻不凝練。」
呼呼,呼呼。
長棍襲來,帶起陣陣勁風,捲起了漫天綠葉。
秦夢怡的青絲,被吹的隨風飛揚。
可她的神情依然如故,任憑白色練功服在勁風之下獵獵作響,緩緩地提起長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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