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y-has-b-sd!(敵方擊殺我方)」
開局五分鐘的一波團戰,李語岑的孫臏走位考前,在放一技能的時候直接被對面抓住機會被秒,此時他們已經落後於狐尊閣個人頭。
「我的天啊,語岑你玩的是孫臏不是孫悟空好麼,沒有人讓你上前面去切人,保護,保護懂不懂啊!頭不要那麼鐵!」
晨樹的喊聲迴蕩在整個玻璃房裏。
「y-doub-k!(敵方雙殺)」
孫臏的屍骨還未寒,周子逸的達摩也直接被對面輔助鍾馗給勾了過去,並一頓狂吸!不等鍾馗大招結束,達摩就已經被榨乾了。
「校草雖然你顏值高但咱實力能不能提上去啊,你一個開團的英雄直接被鍾馗勾走了,我們還打不打了?你肚子裏面裝的難道是吸鐵石麼!」
晨樹氣的直拍自己的大腿,而己方兩名英雄直接被秒,對面剩下的英雄直接一窩蜂的越塔沖了上來!
袁熙和晨樹直接溜了,邱澤楷的虞姬卻還在負隅頑抗,給對面的肉盾張飛來了一套三連。
但結果是,連狂怒狀態下張飛的厚盾都沒打掉。
「澤楷我說你夠了啊,救你現在的輸出還不如超級兵麼?何苦再給對面多送一個人頭呢?」晨樹說到最後,自己都無力了,眼睛眯成一條狹窄的縫隙。
十分鐘後,第一局比賽,以失敗落幕。
所有人都已經被晨樹噴的有氣無力,但晨樹卻咬着牙,喊道:「再來再來!同志們給我拿出你們的最高水平來!」
仿佛他已經把剛剛對別人造成的心理傷害,遺忘在了腦後。
……
……
三分鐘後,新的對局開啟,位置分配仍然不變。
但結果和歷史總是出奇的相似,在三分鐘小龍爆發的團戰中,周子逸一個忙慌,踩到了李語岑大喬設下的傳送門裏,團戰剛開始,他們這邊自動減少了一員。
「語岑,我還能說你什麼!有一種安慰叫做大喬覺得你該回家,現在少了一個我們怎麼打!還有拜託你不要老用那條藍色的帶子扯着我好不好,我總覺得的你在吸我精氣啊!」
「a-ay-has-b-sd!(敵方擊殺我方)」
似乎是為了故意報復,晨樹剛吐槽完,李語岑的大喬就被鈎走,然後亂棍打死。
「不是覺得我很礙眼麼?你們自己打吧!」李語岑也不是好惹的,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回泉水洗溫泉。
狐尊閣找准機會,迅猛的開始對暴君的攻擊,邱澤楷試圖最後一下搶龍,但怎知對面的反應也是極快,虞姬陣前舞一來一回的短短間隙,直接是挨了一堆技能的轟炸。待到虞姬殘血後,郭小霆的諸葛亮毫不猶豫的閃到野區一個近身大招,直接將邱澤楷帶走。
晨樹怒目斜視,道:「你這是葫蘆娃救爺爺麼?能不能別老是一個一個上!不長記性!」
邱澤楷一臉黑線,但知道憑講道理,是沒人能講的過晨樹的,所以就由他去了。
又過了十分鐘,他們的水晶也是再一次被狐尊閣推掉。
兩次比賽,他們的經濟差距都超過了一萬,人頭差距也在二十左右。
而這,已經算是他們的最強搭配陣容了。
「我就不信還打不過了!換位置!這次都拿你們最拿手的英雄出來,聽我指揮!」
晨樹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狠狠的說道。
……
……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第三局他們交換了位置,本想着能有機會獲勝的。但是在他們準備反大龍團的時候,因為周子逸的莊周扇動了一下翅膀,導致他們暴露了行蹤,直接被對面太乙真人的閃現觸手摸到了三人,導致直接輸掉了團戰。
晨樹的臉瞬間憋得通紅,氣從腳底一直灌到了頭頂!
「我擦你這條大肥魚,平時划水關鍵時刻能不能不划水啊!」
周子逸已經被噴的狗血噴頭,終於按捺不住的頂:「你以為我特麼想麼?我也想把鯤的翅膀剪掉啊!」
於是,他們順水推舟的又被團滅,被狐尊閣一波掃平。
而這一局也成為了他們的戰績巔峰,僅僅相差三個人頭。到後面,可謂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此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他們的發揮也越來越不穩定。
但唯一不變的是,晨樹那時不時冒出的噴人金句。
「袁熙你出門買個裝備怎麼也要這麼慢,跟商店討價還價麼?」
「語岑開團了你跑那麼快幹什麼,趕着去參加葬禮?」
「澤楷你平時玩射手不是挺能搶人頭耍帥呢麼,剛剛那波團你的傷害在哪裏啊在哪裏!」
「子逸,咱還是退賽吧啊,你實在是不太適合這個高度。」
「……」
終於等到第五局遊戲結束的時候,李語岑再也忍耐不住了。等到水晶破碎,晨樹又要開口的時候,她直接一拳揮到了晨樹的鼻子上。
兩行鼻血,也直接從他的鼻孔裏面流了出來。
「嘶!疼!」
晨樹捂着鼻子,一臉痛苦。
而看到玻璃房間裏出現了狀況,下一局的比賽也瞬間停止,葉楓在第一時間趕到。
「怎麼了!」
李語岑氣喘吁吁,插着腰道:「能不能把這個人趕出去,他在這裏一秒,我也打不了!」
晨樹眼睛怒瞪着,道:「難道我說錯話了麼?技不如人就要動手!就你們這種失誤頻出的技術,我看也不用繼續了,反正肯定也是贏不了的!」
「第三局本來還是有希望的,只是晨樹你這個心態,真的會影響你的隊友。」袁熙即便也遭了不少吐槽,還是表現出很有耐心的樣子。
「袁熙你不用替他說話,有他這個理工第一噴子在,神也救不了!」李語岑不依不饒。
「呵呵,你後半句真是說對了,就咱們隊伍現在這個水平,還真是神也救不了!別說十局了,我覺得一百局我們都贏不了一局!」晨樹翻着白眼道。
場面十分尷尬,狐尊閣的人看了,都不知如何規勸。
晨樹不僅是一匹野馬,還是一匹被瘋狗咬了得了狂犬病的脫韁野馬!
「這樣吧,語岑先休息一會兒,我先上場打一局。順便,晨樹,我們也來場賭注怎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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