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睡了一晚的白月兒已經散去了困意,她保持着十足的精神頭睡醒了過來,簡單洗漱了一番之後,她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與阿波想到一塊兒去了,意識到了那半塊紫金命牌的存在。
「不知道隔了這麼遠,紫金命牌的傳音還有沒有效果?姑且試一試吧……」
白月兒抱着試一試的心態,連忙順着它發出了話語,目露期待之時,心情也是有些小小的緊張和忐忑。
若是能夠嘗試成功的話,那這件事可就美了,自己身在曹營心在漢,這樣還能時刻保持着與宗門的聯繫,同時也能打消自己對阿波和雲霄大長老擔憂的顧慮。
可是……又是很長的時間過去了,白月兒心態慢慢的從期待變得失望,到後來,已經變為了絕望,因為,另一半的紫金命牌那裏並沒有阿波的聲音傳來,如此一來,自然也不可能聽到關於那傳送而走的二人的消息。
他們是死是活,全部都渺無音訊!
「唉……可能是因為距離太遠,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自求多福吧,我這裏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雖然如今那神風宗老祖覬覦潔天之蓮的花瓣,對我這裏客客氣氣的,可是一旦沒有了這層依仗,可想而知我的下場是會變成什麼樣的。
在對合魂宗強烈的恨意之下,那老頭說的好聽,要將自己收為神風宗雜役如何如何,可是一旦沒有了依仗,自己的生死,都是在對方的一念之間,看他對合魂宗門人的厭惡,如果能放了自己,那可真是斗轉星移,江河倒流了!
「哼,大家都是在懷着自己的目的裝着一股子虛偽而已,他沒有打算放過我,而我這裏,也沒有打算把那片花瓣交給他,此物對小沙彌有大用,就算是我有此心思,恐怕小沙彌也不會答應的……」
想到此處,白月兒舔了舔嘴唇,目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這種好像將元嬰強者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事情,雖然讓人有些提心弔膽,可是卻能感受到濃濃的刺激,有種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覺,一想到神風宗老祖以後得知了被自己耍了以後的樣子,白月兒就不免有些期待,使得她的小心臟都是在咚咚咚的跳動了
可是沒過多久,白月兒就輕嘆了一聲,這種事情,還得以保住自己的小命為前提,若是沒有保住自己性命的手段,到最後爽是爽了,可最後的後果,自己可是承受不住。
她很相信,一個元嬰強者的震怒,除了可以輕易的將自己消滅以外,還有無數種手段,能夠使得自己這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種滋味,讓白月兒光是想想,就覺得非常的害怕。
「算了,不要想太多了,還是想想該怎麼提升自己的實力吧,如今不在合魂宗內,沒有那種黑色的霧氣罩着,我怎麼都會感覺到不舒服,而對於修煉了引魂經的我來說,在這種地方修煉,想必事倍功半都又點勉強吧?」
「不知小沙彌那裏,有沒有什麼好的功法呢?以他的實力,想必擁有的上乘功法簡直是多如牛毛吧?我要不要從他那裏套點乾貨出來呢,畢竟這引魂經,實在是太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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