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祁穹到底下了什麼樣的決定,但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都發現了,現在有一個凶獸正在攪風攪雨啊!
媽噠的,要完蛋了,這個世界真的不會被整得崩潰嗎?
灰色能量團在玻璃瓶子裏面使勁的碰撞,就是沖不出去,只能夠任由這個人將承載着這個世界意識的人物一一消滅。
「你可知道,你是我的兒子?」幕後大boss之一的法師此刻看起來有些蒼老。
他的眼裏全是震驚,同時也有對祁穹這樣出色的欣喜。
祁穹抱着黑貓,輕輕的撫.摸着她的毛髮:「抱歉。」
「沒關係——」
「嗤——」屬於祁穹的手已經穿透過了他的心臟。
法師低頭看了一眼,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坐在地上,硬是用法杖支撐着,這才沒有倒在地上,抬起頭,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看着他。
「我是爸爸啊,爸爸。」
「很抱歉,我並不是你的兒子。」祁穹輕輕笑了起來,原本披在他的表面的外貌漸漸變化成了一個英俊的男人,再不像剛剛那樣蒼白。
法師眼中一片冷凝:「那我的兒子呢!」
「他大概早已經死了吧。」祁穹微笑着,將法師的所有妄想一一撲滅:「都是因為你的原因,所以你的兒子才會死去的喲!」
「原本,他可以早入輪迴,說不定還能夠重新成為你的兒子。」
「只是可惜了,因為你這樣逆天的行為,將整個人鬼兩道的秩序都擾亂了,導致鬼道的傢伙也可以肆意在人道上放肆。」
「而你的兒子正好承接了你的因果。他可是被你放出來的那些傢伙吞併掉的,當然了,那個傢伙說不定還會佔據你兒子的身體,搶佔他的一切資源。」
「然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你呢。」
這些話就像是鋼刀一樣狠狠的插.入到了法師的胸膛裏面。
法師踉蹌了一下,竟連握着法杖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就這樣仰面倒了下來。
一行清淚從他的眼角流淌下來。
他從來不曾想過,一切竟然是因為他的原因。
「你這該死的賊老天!因果報應,你就應驗在我的身上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的兒子!他根本連這個世界的美好都還來不及看到!」
「為什麼!!!」
法師做出那樣逆天改命的事情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後果會怎麼樣,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個後果竟然會應驗到他最愛的兒子的身上。
「沒關係的,因為你的兒子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任誰在知道正是因為自己的父親,自己才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想來,他也絕對高興不起來的吧!
畢竟,他本身是可以早入輪迴的。
原主就是在知道了一切之後,帶着對自己父親的恨,和對這個世界的恨死去的。
看着法師深受打擊而漸漸蒼老的樣子,祁穹笑了起來,直接揮手將他身上儲存靈氣的地方破壞,讓他再也不能夠修復,只能夠拖着這樣破敗的身體老去,死去。
世界崩塌的更加厲害了起來,許多年不曾出現過的重大地震再一次現世。
整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天災接連不斷,就好像要將這個世界徹底的淹沒一樣。
祁穹撐着一把傘,將自己和凰音罩住,緩緩的在雨中行走。
在對付了法師之後,他就已經和雲冷分道揚鑣。
而言初也同他們說了再見。
再怎麼樣,言初也是一個曾經很普通平凡的女孩子,如今威脅着她的人已經死掉了,她也就歇了跟着繼續冒錢的心思了。
因為凰音的靈魂陷入了沉睡,根本不需要在用到言初這個容器,他很果斷的就放走了她。
現在,他正要帶着凰音去找羽雪心。
雨下的很大,卻根本沾不到他的邊兒,他緩緩的朝着那個大墓走去。
大墓的門正開着,門口站着一個風姿卓越的紅衣女子,正是羽雪心。
「想來,你已經知道了我要做什麼,對麼?」祁穹輕聲問道,仿佛怕是吵醒了誰一樣。
「沒想到你竟然沒有殺掉他。」羽雪心將頭髮輕輕一撩,笑了起來。
她笑起來十分的好看,就像是一朵優曇花霎時間綻放一般,在她的身上依舊找不到半點兒煞氣,若不是因為她沒有影子,只怕是都會有人錯認。
祁穹輕輕的挑眉:「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並不是他的兒子,那麼,你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到,裏面的那個人也並不是你的兒子呢?」
羽雪心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你又怎麼知道那個傢伙並不是我刻意安排的呢?」
祁穹輕輕的撫.摸着黑貓的毛髮,對於羽雪心已經失去了耐心:「我來這裏的目的,想來你已經知道了,現在,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嗎?」
「抱歉,我並不能夠讓你傷害她!」羽雪心沉下臉來,認真的看着他。
大墓里那個白衣女人可以說是羽雪心,又可以說並不是羽雪心。
她是在歷經那麼多的黑暗之後萌生的善。
善和惡是涇渭分明的,根本不可能融合,特別是在早已經死去的羽雪心的身上,日以繼夜的折磨讓她承受不起。
於是,在經歷過雷電劈打之後,她成功的將善分離了出來。
假如說言初的存在是十全大補丸,那麼,被分離出來的善則是靈藥仙丹。
一隻百年厲鬼生出來的善心,這種東西的存在本身就是特別稀少的,更別說,這善心還已經萌生了靈智,能夠自主的吸納靈氣。
「你確定你攔得住我麼?」祁穹並不是很想和羽雪心動手。
之前凰音還醒着的時候,她就已經承了那個老頭的情,想來肯定是要對羽雪心網開一面的,即使她現在已經進入沉睡,他也不願意違背了她的意願。
「攔不攔得住,不還是得先試一試才知道麼。」羽雪心笑了起來,一身紅衣讓她格外的艷麗。
灰濛濛的屏障在她的身後豎立起來,將那一座大墓徹底的隔絕開來,一把白色的骨刺漸漸的在她的手裏成型。
顯然,羽雪心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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