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山道門高手臉色煞白,竟然被一個小道士耍了。
「哼!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不知道好歹,我代你師父教訓你。」
嶗山匡自在的背後七星木劍,如出離弦之箭出鞘,順勢向張求道腦袋敲去。可哪曉得張求道被師父敲多了腦袋,被敲出了經驗,橫身一躲錯身而過,竟然分毫不差。
「啪!」
張求道手掌聚集出靈氣,右手順勢一抓,又施展看直播學來的快准狠劍法,竟然奪了匡自在的木劍。
諸山道門高手錯愕看來,這小道士不簡單,招式老練,簡單中透着不凡。
再看嶗山匡自在,真是個廢物,竟然被個小道士空手奪白刃。
「師叔,快救命,有人要殺我!」張求道吐舌高喊,裝出委屈樣。
眾人看去,真是個小頑童,唯恐天下不亂。
匡自在更是惱火,雙手虛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動手,對付一個小道士若施展全力,不管勝負,他這名聲都敗了。
「無上天尊!」驀然間,一聲清脆之音從車後傳來。
「我這師侄童言無忌,諸位何必計較!」秦方山站起。
秦方山看了自己的師侄張求道一眼,也是無可奈何。
這孩子太頑皮了。
路上無聊,張求道又偷偷修煉起了楚望仙的太昊吐納法,而且不藉助靈藥靈石,竟然進展飛速。
修煉之時的,異象顯現,就是秦方山也不得重視。
秦方山心中襯道,難怪師兄這麼看中這小師侄,這是身具道心之人,修行道法一日千里的天才之軀。
「諸位不如看我的面子,此事算了。」
秦方山笑道,就算張求道把天捅破了,他秦方山也要護着。自己把師侄帶出來,就不能讓他受傷,否則回去怎麼跟師兄交代。
「你這師侄胡言亂語,難道不施懲戒!」
秦方山冷笑一聲,盯着嶗山匡自在,「我這師侄若犯錯,自有人懲戒,何勞道友操心,還是匡道友想試試貧道的本事!」
嶗山匡自在怒火衝天,背後七星桃木劍竟然被個十多歲的娃兒奪去,這不顯出手段,以後還不被看扁。
「好,就讓我嶗山匡自在,試試道友的本事。」
匡自在黑眉一壓,右手一揮,施展出鬼風手段,袖口中飛出一團黑色煙霧撲向聲音傳來之處。
黑霧刮過,仿若厲鬼現身,陰森恐怖,嚇得不少道行淺的道士摸頭縮到座位底下。
秦方山立於車最後排,冷笑一聲。
「哼,招些陰風而已,雕蟲小技,也敢在我秦方山面前抖威風。」
秦方山身體如狂風呼嘯而過的山林,穩如泰山。
他右手捏出一張黃色紙符,舉輕若重般,輕輕拍出。
「符滅!」
黃色符紙炸開,竟有一團火焰噴出,火焰幽藍,在車頂蔓延,直接將陰風煙霧燒死。
看着幽藍火焰就在頭頂蔓延,車上的眾人都嚇傻了,想不到車上竟然隱藏有一個大高手,冷汗從脊背留下。
「這是正宗幽冥火符,只會燒鬼的天火。」
「我想起來了,他是秦方山,終南山秦真人。」
「活神仙,秦真人竟然在此。」
眾人哆嗦看來,脊背冰涼,這不起眼的人,竟然是道門一等一的高手。
終南山秦真人可是道門傳說中的高手,畫符滅鬼,逆命改命,無一不精,一手內家功夫,更是驚天動地,未逢敵手。
秦方山的名字,就是等同高人。
他們得見終南山傳說中的秦真人,更是緣分。
「秦真人,貧道嶗山匡自在,多有得罪,拜見終南山真人。」匡自在煞白的臉色立變,能屈能伸,馬上道歉。
「貧道龍山周玄通,拜見終南山秦真人。」
「貧道龍虎山張五真,終南山秦真人之名,是如雷貫耳。」
……
諸山眾人一一拜見,終南山秦方山不動如山,威嚴如仙人一般,口吐仙音:「諸位道友同去外蒙,當互相幫襯就是。」
「秦真人放心,這次外蒙一行,我們都以終南山秦真人馬首是瞻。」
見眾人給面子,秦方山點點頭。
「我道門出了個楚望仙,此刻在外蒙做直播,我這次出山,乃是為查看這件事而來。」
諸山眾人面面相覷,這楚望仙是誰啊?被一再提及。
他們被重金請來,說的可是降妖除魔做法事,沒提這個楚望仙啊。
「敢問秦真人,這個楚望仙是何人?」
眾人疑惑之時,張求道嘴中嘟囔着又竄了出來。
「虧你們還是道門真人,連鼎鼎大名的楚大仙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
眾人尷尬,確實不知道這鼎鼎大名的楚望仙是誰,他們目光齊齊看向張求道手中的手機屏幕。
這是電影畫面吧,竟然有人不藉助任何工具,潛入到幾十深的水中如劍魚般高速游泳。
……
鏡頭前,雖是幾十米水下,但水底能見度良好,能很清晰的用肉眼分辨出楚望仙的身影。
楚望仙正雙手划動,好如一條劍魚,身形矯健,深入湖底,出現在魚巢附近。
他雙腳飄動着踩着湖底,慢慢走到魚巢穴之前。
現在運氣很好,竟然沒有紅龍魚出現。
楚望仙抓緊時間雙手試探着扒開魚巢入口的淤泥,準備擴大洞穴入口,驟然間,楚望仙心中一奇。
竟然有硬物。
他雙手扒拉開泥層,看見了平整的黑磚。
這些黑磚一個個足有半米寬,壘的嚴絲合縫,就仿若建築牆壁似的。
楚望仙心中蹊蹺,又換了個洞穴入口試試,挖了一陣,竟然也有方形黑磚牆面。
「難道這些洞口,都是水下建築的窗戶不成?」楚望仙心中掠過疑問。
楚望仙雙手如鏟,又挖了一陣,竟然從淤泥裏面摸出一把鏽跡斑斑的彎刀。
直播間中也是竊竊私語,看得人如墜霧中,越來越奇怪了。
鏡頭前,楚望仙雙腿打水,游出水面,長換了一口氣。右手將鏽跡斑斑的彎刀舉到鏡頭前。
「《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器「其長兵則弓矢,短兵則刀鋋」。」
楚望仙再將短彎刀一轉,換個了面展示在鏡頭前。
「這是匈奴短刀,鐵質的,式樣有幾分像有弧背的水果刀,刀柄上有獵狗的圖案。」
【楚大仙,這是哪裏啊?水下怎麼有建築?】
「若再挖出幾件物件,我就能確定,這是不是史記中記載的那座匈奴城市。」
水面上,楚望仙腹部一鼓長吸一口氣,空氣呼嘯吸來,他雙手再一壓水面,身體如箭矢沖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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