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別人怎麼忙碌,潘五和小胖子,又有夜風一個人,三個人簡單收拾過房間,去食堂吃飯。
路過潘無望家的時候看見炊煙,潘五心說終於開始過日子了。
齊大寶抱着皮皮豬說:「哥,它能長多大?」
潘五笑道:「能抱就抱着吧。」
齊大寶說:「它還沒有小白聽話。」
潘五糾正道:「你那個叫小白白,小白和小小白都有了。」
齊大寶哦了一聲:「咱養狗不?看家護院。」
潘五說:「我有六隻鷹,有什麼事情是它們看不到的?」
說到這裏看向夜風:「你是不是沒有戰獸?」
夜風搖頭。
潘五說:「回去選一匹。」
夜風愣了下:「給我?」
「對啊,你都保護我那麼久了。」潘五剛說了話,身後有人叫喊,是武豆豆快跑過來,要請潘五吃飯。
潘五想了下:「晉級丹沒有了?」
武豆豆嚇一跳,趕忙擺手:「不是不是,我是請你吃飯。」
潘五沒去,說幾句話,帶着小胖子和夜風去食堂。
如果不是關係特別近的人,他一般不太願意理會,小胖子是撿來的懵懂少年,不照顧他就得被人騙、甚至被人殺。夜風一直在保護他,從他還是沒築基時就在保護。雖然一直沒出什麼大力,但是情誼更重。
潘五跟武豆豆的關係很難說清,說不好吧,同甘共苦過,說好吧,又明顯是兩路人。
武豆豆是這裏的家長,她要負擔起近三十人的生活,武一郎送進第三學院學習,別的人怎麼辦?總不能真的只做農夫和農婦。
可以說武豆豆很難有真正的快樂,年紀小,擔子卻很重。
潘五同情她,僅此而已,潘五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在沒殺死劉三兒之前,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也都不能打擾到他。所以,僅能同情武豆豆一下。
吃飯時候遇到棠棠和楊淼,潘五有點好奇,薛永一早走了,她們怎麼還在?
不想棠棠迎面走過來:「有事情和你說。」
潘五說讓她等會兒,等打好了飯,坐到餐桌上,才讓棠棠說話。
一向脾氣暴躁的棠棠竟然沒發火,坐到潘五身邊說:「跟你商量件事。」
潘五邊吃飯邊說:「什麼事?」
棠棠說:「你是全國大比的魁首,一定很厲害,我們倆想跟你一起學武。」
潘五笑了下:「你們倆跟我學武?怎麼學?」
「和你一起上課,你學什麼,我們學什麼。」
潘五說:「我現在不上課,這是吃飯才過來。」
棠棠皺眉道:「你不上課?」
潘五搖搖頭:「幫不了你。」
「小氣樣。」棠棠終於恢復火爆脾氣,起身往回走的時候,正巧撞到另一個人身上,那人手裏的飯盒被打翻,米飯菜湯濺的兩個人身上都是。
棠棠很生氣:「你怎麼回事?」
那個人同樣生氣:「是你撞我!你怎麼回事?」
聽着聲音有點熟悉,抬頭看,是莫大錘。
棠棠退後一步:「怎麼個意思?你現在是要跟我對着幹是吧?」
莫有希說:「你這人能不能講點道理,撞了我還是我的錯?」
棠棠冷笑一聲:「講道理是麼?早看你不順眼了,薛永一是我們楊淼的,你一天天的幹嘛呢?」
莫有希面色一變。
潘五趕忙起身,走到她倆中間,沖夜風說話:「麻煩再打份飯。」
夜風說好,撿起飯盒去洗刷乾淨,再打飯回來。
在這段時間裏,潘五沖楊淼大喊:「把你們家妹子弄走。」
楊淼是最注意形象的一個人,聽到潘五這麼說話,沉着臉走過來。
棠棠沖潘五大喊:「你說什麼呢?」
潘五扯着莫大錘坐下,跟棠棠說:「沒說什麼,吃飯吧。」
棠棠喊道:「吃什麼吃?」
楊淼扯她一下,又看潘五一眼,倒是不冷漠,不過也不熱情,那樣看過一眼,轉身離開。
潘五跟莫有希說沒事的。
莫有希沉默片刻:「我想跟你練武。」
潘五愣了一下:「什麼情況?」
莫有希說:「楊淼和棠棠的家世好,很多人幫她們說話,都在背後、甚至當面說我壞話。」
潘五想了一下,年輕人的戀愛是這樣,喜歡了就不允許別人喜歡,如果別人也喜歡就一定要分出個高下,哪怕是決鬥也要打出來才行。
這時候夜風回來了,把飯盒放到莫有希面前:「吃吧。」
潘五說:「先吃飯。」
莫大錘嗯了一聲開始吃。
沒多久吃好飯,莫有希看着潘五不說話。潘五想了下:「最近過的怎麼樣?」
他還記得第一堂煉器課,全班只有三個人上手練習,就有莫大錘一個。從那以後,莫大錘就代替莫有希這麼好聽的名字。
莫有希沉默下說:「沒怎麼樣,也沒不怎麼樣。」
夜風忽然說話:「咱那個院子好空。」
潘五笑了下:「你要是喜歡呢,就跟夜風一起住。」
莫有希沒明白:「跟她一起住?」莫有希是想跟潘五一起練武,練成高手,也可以專心一些,不用理會別人說。
同時,潘五其實能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在第三學院,有誰敢在潘五面前胡說八道?他一個人給整個學院帶來無限光榮,不但是院長,所有講師一上課就拿潘五做例子,激勵修生們奮發努力。
莫有希不願意低頭,更不願意求人,可平時生活、學習都是很難,少有人理她,少有人跟她說話。
明明有很多人一起學習,莫大錘卻是在體會一種古怪的孤單。
見莫有希問話,潘五說:「我搬出去了,以後也很少上課,你要是在學校待着不愉快,可以跟夜風師姐一起住,她是三級修為,可以指點一下你的修行。」
莫有希思考片刻:「我搬。」
夜風說:「現在麼?我幫你。」
莫有希嗯了一聲說麻煩了。
看着兩個女人走遠,潘五摸摸頭……又要剃一下了,現在是越長越快。
齊大寶問:「剛才那個小姐姐也住過來麼?」
潘五說是。
齊大寶想了下:「你請假不上課,我上不上?」
潘五說:「別問我。」又說走吧,起身回家。
潘五總是惦記着海里的東西,回去鐵房子那裏看吊輪,幾個吊輪有掛在高處的,有緊貼着地面的,有單獨的,還有用繩索繞着連起來的,每一個都有作用。
潘五試了幾個,想了想去找潘無望:「能不能做一個可以攜帶的吊輪。」
潘無望問他要做什麼。
潘五說:「我想撈點東西,去海里撈點東西。」
潘無望說:「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有句話,善泳者溺於水,你水性再好終究不是魚,萬一盛裝空氣的魚鰾破了呢?你不是要死在海底?」
他知道潘五在海里撈出來很多東西,但是沒多想。這個世界多的是有天分的人,潘五能長時間憋氣也算是一種天分。
知道老潘是在關心自己,潘五說:「海戰知道吧?有船沉在下面,我想撈出來。」
潘無望哈哈笑了一聲:「撈出來?簡單,弄兩艘更大的船做支架,隨便搭幾個滾輪、吊輪,就能弄出來。」
潘五說:「我哪有船?」
「沒船就別胡思亂想了,你要是一個人能從海底撈出來一艘船,老子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你怎麼說我怎麼是。」潘無望笑嘻嘻說道。
潘五輕出口氣:「你厲害。」他想要走。
「別走。」潘無望回身拿出來兩樣玩具一樣的東西。
潘五一看:「我有了。」
潘無望說:「你那個是什麼破玩意。」他手裏是兩樣物品,一個很小的黑色盾牌,一把跟如月刀差不多大小的黑色小刀,只有刃口是銀亮雪白。
「這是你給我的那塊鐵煉出來的。」潘無望把東西塞過來。
「這麼快?」潘五有點不敢相信。
「也不快,都多久了?快倆月了。」潘無望說:「這塊盾別看小,可以扣在手腕上,小臂上也行,非常結實;這把刀可以扣在盾牌內側,所有沒有刀鞘。」
潘五拿着小盾牌比劃比劃:「六品的?」
他就是隨口一說。可潘無望還真的點頭說是:「都是六品的。」
潘五眼睛瞬間就圓了:「真的假的?」
潘無望說:「你的如月刀可以淘汰了。」
潘五有一個銀色小盾牌,是海戰時繳獲敵人的。一直沒機會用,現在又多個小盾牌?
想想問道:「不能做成拳套麼?」
潘無望笑着說:「拳套?那就真要一年半載的,我琢磨着你總要打架,先弄個能用的。」跟着說:「這兩樣小東西和你的鱷魚鎧甲能配到一起。」
潘五想了下:「潘叔,你不用這麼辛苦。」
「我還真不辛苦。」潘無望說:「現在已經很閒了,每天來溜達溜達。」停了下說:「再給我四個月,一定讓你有一身六品頂級裝備,到時候不管去哪,你都是最閃亮的存在。」
潘五說:「是做靶子麼?」
潘無望愣了一下:「對啊,幸虧你說了,還真不能太招搖。」又說:「你走吧,我琢磨琢磨。」
潘五道聲謝,拿着兩樣兵器回家。
莫有希搬了過來,稍稍有點不好意思、有點緊張,還有很多的驚喜。
潘家大院很大,有自己的練武場,也有煉器間,莫有希問潘五可以用麼?
自然是可以的,能住進來就是可以隨便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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