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不清楚,他卻是很清楚。
如今不比以前,那許東手裏的權利,早就被架空了。
他老丈人不是吃素的,當知道女兒身體不好,又沒給許東留下一兒半女後。
就開始慢慢的架空許東手裏的權利。
如今的許東,可以說就是個花架子而已,猶如那掉了毛的鳳凰,還不如雞。
雖然比起那秦長安好上許多,可是,總歸不是什麼好歸宿。
「不行,先不說你離婚的事情能不能成。
單說你想讓小玉跟着你改嫁,那秦家的人怎麼可能會同意?
更別說,人家許東怎麼可能會允許你這麼帶着拖油瓶的。」
陳月安搖了搖頭,表示妹子的想法根本行不通。
陳月娥卻是胸有成竹的說道:「大哥,只要你能幫我跟秦長安離婚,小玉歸我,我就肯定能跟許東結婚。」
自己的女兒可是許東唯一的孩子,他那老婆死了,肯定會娶自己。
陳月安卻不滿道:「那許東也不是個好東西,你咋挑來挑去,盡挑這些歪瓜裂棗?」
陳月娥見大哥死活不同意,只能咬了咬牙,靠近陳月安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陳月安聽完妹子的話,震驚的低頭看了看被妹子抱在懷裏熟睡的秦小玉,不敢置信的問道:「這……是真的?」
陳月娥點了點頭,要不是跟秦長安實在過不去下了。
她也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大哥。
秦長安吃完蔥油餅和滷肉,林婆子就拎着籃子回去了。
她臨走前,給秦長安留了二十塊錢。
而秦長安吃飽喝足,就在家裏擔驚受怕的等着大舅哥找上門。
可是左等右等,陳家的人居然一直沒來。
等到第二天,秦長安見陳家還沒來人。
又不想再擔驚受怕,直接包裹一卷,帶着幾十塊錢,上縣城去了。
秦長安到了青山縣城,就先去認識的老鄉那邊去打聽秦淼淼的消息。
一連找了好幾個老鄉,才知道秦淼淼的住址。
他用力的拍門,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男人的不耐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呀?」
那聲音隨着門被啪一聲打開的同時,秦長安和那男人對了個正着。
秦長安看到這男人,穿了一條大褲衩,上面套了一件背心,頓時臉一下就拉了下來。
那男人見秦長安不說話,這麼直愣愣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緊。
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問道:「你誰啊?」
「我找秦淼淼!」
「偉國,是誰呀?」
兩句話同時響了起來。
隨着那話音落下,裏面的屋子裏走出來一個穿着紅色吊帶睡的女人。
一頭波浪長發,一半擱在胸前,另外一半披在腦後。
顯得胸口更加波濤洶湧,露出的肌膚更是雪白的刺眼。
秦長安看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這女人,他不認識。
李偉國卻是聽到秦長安說出的名字時,臉孔微微變了變。
然後不耐煩的說道:「什麼秦淼淼,不認識不認識,你找錯地方了!」
說完,啪一聲,把門給關上。
然後着急忙慌的穿衣服。
「怎麼了,偉國?
你咋急成這樣啊?」
那女人疑狐的瞅了李偉國一眼,就要重新去看門,仔細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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