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因為打掃弄了一身汗的喬嘉奕,正想開門準備去弄些熱水來擦洗身體時。
就看到門外站着一個渾身肌肉,身材魁梧高大,臉上有一塊刀疤在眉角處的男人。
懷裏抱着一捲鋪蓋。
看到喬嘉奕打開房門,就直接把手裏的鋪蓋丟到喬嘉奕的懷裏。
瓮聲瓮氣的說道:「這是老三讓給你的,你沒事就在屋裏待着,等吃飯了叫你。」
說完,也不跟喬嘉奕多廢話,直接轉身就走。
邊走邊嘴裏還嘀咕了一句。
「長的就跟一個小白臉似的,那身體就如同那細麻杆,也不知道用力折一下,會不會就這麼被折斷了!」
喬嘉奕不知道是夸自己耳朵的聽力好,還是怪自己的耳朵聽力太好了!
這刀疤男人嘴裏嘀咕的話,一字不漏的鑽進了他的耳朵里。
聞着懷裏,隱隱散發着一絲異味的鋪蓋,喬嘉奕強忍着沒直接丟出去。
轉身進屋,單腳甩上房門,這才把手裏的鋪蓋朝那架子床丟了過去。
這被子和被單,也不知道多久沒清洗了!
喬嘉奕覺得自己剛才被熏的頭有點暈。
他深呼吸了三次,平復了一下情緒。
這才上前,把鋪蓋上的床單和被子外面裹着的被單給拆了下來。
那被單和被套被拆下來後,就直接丟到一旁。
裏面的棉絮,卻因為經常被曬的緣故,並沒有什麼異味。
喬嘉奕從自己背着的旅行背包里,翻出三塊布來。
然後攤開來,居然是床單和被單還有被面。
他先把床墊給放好,再把那藍色格子的床單攤開,蓋在床墊上。
再把白色的被單鋪在床上,然後又把棉被的內胎拿到床上,平整的鋪好。
最後才把被面鋪在棉絮內胎的正中間,然後熟練的把白色的被單從下面翻上來,蓋在被面上。
又從背包一側,拿出一團白線球和一根大號的針來。
手腳麻利的穿上白線,然後熟練的不得了的把那被單的邊緣往內翻折,然後穿針引線,把被單和被面縫合在一起。
若是沈老三在,肯定覺得自己的眼睛會瞎。
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干針線活比女人還女人。
若是刀疤六看見了,絕對會除了小白臉外,還要對喬嘉奕附加一句娘娘腔。
等喬嘉奕做完這些事情,看了一眼被丟在一旁的床單和被單。
想了想,反正自己要洗澡,索性一起給洗了算了!
所以,等到院子裏的男人晚上回來時。
看到原本空蕩蕩的院子裏,被人拉了一根長長的繩索。
然後上面,晾着床單,被單,還有男人的褲子、衣服和大褲衩和兩隻白襪子在風中飄揚。
等他們走進來,剛靠近屋子時,就聞到一陣香氣撲鼻而來。
然後就見刀疤六一臉一言難盡又便秘的表情,從廚房間走了出來。
「咦,刀疤六,你在做晚飯?幾時你的手藝變得那麼好了?」
老五好奇的問道。
然後就見刀疤六微微移開魁梧的身體,露出站在他身後,圍着圍裙的喬嘉奕。
他手裏端着一碗菜,笑眯眯的說道:「大家好,飯菜都已經做好了,快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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