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峰帶了兩個人就迅速離開了,剩下的人也全都把目光投放在了燁磊的身上,準備聽候燁磊的命令。
然而燁磊許久也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要做安排,而是他現在根本就想不出來一個完全之策。
「磊哥,這次是那小子主動送上門了,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我絕對幫你辦的漂漂亮亮。」石虎現在要做的就是爭取每一次的機會,只有每一次都得到表現的機會,他才有可能重新進入燁磊接班者的候選名單之中。
「一個臥龍交給你處理了多久時間了,你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找到,你讓我怎麼信任你。」燁磊冷笑一聲:「雖然這個逆鱗在一些計謀策劃上或許沒有臥龍的水準,但是尊掌為什麼說龍組之中最不可或缺的麒麟之才是逆鱗而不是臥龍?」
石虎有些不服:「如果那孫子不是一直都躲着我們,我早就把他給拿下了!」
「少在我面前說這種大話。」燁磊不耐煩道。
石虎低頭不語,燁磊的不信任讓他越來越沒有自信了。
「石虎,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放下,你絕對不是逆鱗的對手。」燁磊冷冷道:「別說是你,即便是我也沒有信心!這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拿到那個女警察之後才敢和逆鱗叫板的原因。」
可是現在女警察沒有了,不在他手裏了!所以燁磊叫板之後又失去了底牌,這還玩個屁?
「磊哥,既然現在底牌已經被鳳飛小姐拿走了,那就把逆鱗來到北海的事情告訴鳳飛小姐,這事情讓她去處理,她手中還有底牌,豈不是更穩妥一些?」阮強小心翼翼道。
「她若是把這件事情解決了,那功績算誰的?我在尊掌面前還有沒有提升的機會了?」燁磊不爽道:「如果我不能成為和鳳飛求凰平起平坐的人,那你們也就永遠沒有可能坐上我的位置,懂嗎?」
阮強沒說話,石虎欲言又止。
「有什麼要說的就直接說!」燁磊瞪了石虎一眼。
「這次鳳飛小姐把人給帶走了,明擺着就是要和我們搶功勞,磊哥,她是不希望你能成為和她平起平坐的人,所以她不會讓功勞落在我們頭上的。」石虎道。
「難道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嗎?」燁磊反問:「鳳飛腦子裏想的什麼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不能怎麼樣,因為尊掌之下能夠一手遮天的人就是她,我不可能和她去爭名奪利!」
石虎低下了頭。
「如果昨天不是有人出賣了我,那女警察現在仍然在我手裏呢,一切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燁磊說到這裏就咬牙切齒:「我們完全可以佔據一個有力的隱蔽點等待他們耗盡精力,精疲力盡……然後一網打盡!可是現在一切都毀了!」
阮強和石虎兩人都沒有敢說話。
昨天的事情只要是在場的,只要是知道位置的,全部都是燁磊心中的懷疑對象,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告訴你們,只要讓我查出來是誰出賣了我,我一定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燁磊恨得咬牙切齒。
這話明顯是說給他們兩個人聽的,聽的阮強和石虎兩人都是頭皮發麻。
這話是說給他們兩個人聽的,不管他們兩個人究竟有沒有做過出賣燁磊的事情,燁磊對他們顯然已經有了疑心,有了疑心就意味着他們需要做出一些事情才能擺脫燁磊的懷疑。
究竟如何去做便成了他們現在最想要解決的問題了。
「我告訴你們,不管我們手裏現在是否還有底牌,這件事情都必須我來解決,絕對不能再讓鳳飛插手這件事情。」燁磊警告兩人道:「你們從現在開始就把嘴巴給我閉緊一點,絕對不能讓鳳飛知道逆鱗已經來到的消息,等她意識到逆鱗已經來到的時候,我們必須已經把人拿下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
……
季風酒店是這座島上最豪華的一家酒店,陳魚躍給蘇晴定的房間就在這個酒店。
這座酒店不但沒有一間房間是不面朝大海的,而且還有海底餐廳,所以這地方的規格就不用多說了,自然是氣派的很。
陳魚躍和趙逍遙租了一輛車來到了酒店對面不遠處的樹陰停了下來。
「哥,我們就這樣冒失的進去肯定會被發現的。」趙逍遙道:「只能易容偽裝進去調查,可是易容偽裝之後又沒有辦法拿身份證開房間,這怎麼辦?」
「去餐廳。」陳魚躍道:「只能易容去餐廳。」
「這酒店的海底餐廳可是挺奢侈的,據說價格不菲。」趙逍遙道:「嘗嘗?」
陳魚躍哪有胃口:「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去嘗嘗也不遲。」
「那這樣吧哥,我們兩個人一起進去目標也稍微大一些。」趙逍遙道:「我單獨進去,回頭等我把大概的情況摸清楚就出來告訴你。」
「我擔心你把事情給搞砸了。」陳魚躍搖搖頭:「還是我自己進去吧,我定的房間我清楚在哪,你只需要在這裏等着我隨時出來離開就好,記住,我沒有出來之前千萬不要下車離開,萬一出了意外我們必須立即離開。」
然而就在陳魚躍準備下車的時候,突然有幾輛警車出現在了酒店,警笛聲音四起,幾個身穿制服的人迅速把酒店正門封鎖起來。
再有出入的客人,不管是什麼原因都被阻攔了下來,裏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顯然是出了事情之後的強制手段。
「哥,這是什麼情況。」趙逍遙皺起眉頭:「酒店出事兒了?」
「看來現在想要進出恐怕是沒那麼容易了。」陳魚躍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事發突然,完全不在他們的預計之內。
現如今陳魚躍他們可不希望他們的事情驚動了警方,那樣對蘇晴百害無一利,他們必須忍耐,有足夠的耐心忍耐,看這些警方的人究竟是要做什麼。
十幾分鐘的功夫酒店就被徹底封鎖了。
「得了,今天這事兒肯定是不成了,我下車過去打聽打聽。」趙逍遙說完就帶上了漁夫帽,粘了點易容準備的鬍子,拿起墨鏡就走下車去。
陳魚躍本想攔住他,但後來還是沒有那麼做,讓逍遙去打聽一下也好,陳魚躍決定相信他這種時候應該懂得分寸。
如果這點事情都搞砸的話,那陳魚躍還真的是要給他買機票讓他先回去了,事情有變了,他們需要從長計議了,不能在墨守成規的去辦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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