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想什麼呢?」趙煒彤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林煙白坐在床上發呆,她咳了一聲都沒有驚擾到她,這才問她。
林煙白回過神兒來才發現趙煒彤都已經洗完澡了:「那麼快?」
「又不是泡浴,十多分鐘還快嗎?」趙煒彤用浴巾將濕漉漉的頭髮包起來,等待吸乾水再吹:「你想什麼呢?那麼入迷?」
林煙白一想到自己剛才進入是想的陳魚躍,不自覺的臉紅起來:「沒什麼啊……」
「少騙我了,我還不了解你嗎?你肯定在想什麼呢……讓我猜猜到底是什麼能讓你想的那麼入迷……嗯……我猜一猜……莫非是想男人呢?」趙煒彤睜大眼睛,一副發現了真相的表情。
「什麼呀!」林煙白當然不承認:「別胡說八道了,我……我就是再想……再想關於國家的『禁娘令』的事情。」
「什麼『禁娘令』啊?我怎麼沒聽說呀?什麼意思呀。」趙煒彤好奇道。
「禁止娘炮的命令啊,就是現在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形象呀,那種燙的女性長發,抹着口紅,擦着粉底的,說話嗲嗲的,喜歡濃妝艷抹的小鮮肉們,要被禁了。」林煙白道:「你不能沒聽說吧,那天你還說少年娘則國涼呢,那個叫什麼綜藝節目的,一群男生之間相互撒嬌,還相互牽手自稱寶寶的那個節目,你可沒少跟我吐槽。」
「你說的是娘炮練習生啊。」趙煒彤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少跟我提那些人,太噁心了,我的小心臟可受不了。」
「人家不都長得挺精緻的嗎,扮成那樣也是需求所致,是人設需要而已。」林煙白道:「如果人設更傾向於硬漢,或許也不錯。」
「得了吧,你就問問那些娘炮敢不敢卸妝,娘炮妝是可以畫出來的,但男人應該有的那種血氣方剛確實沒有辦法用化妝來解決的。」趙煒彤道:「真正血氣方剛的男人是不需要任何化妝品的,那是骨子裏的東西,而不僅僅是『畫皮』。」
「幹嘛那麼激動呀。」林煙白道:「我可對那些小娘炮沒有感覺。」
「林煙白,你要是對那些娘炮都能有崇拜我可真看不起你了。」趙煒彤翻了個白眼:「我告訴你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的帥,外邊沙發上躺着的那位你看見沒,那種才是骨子裏……」
這話說到一半兒,趙煒彤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林煙白一怔,一臉期待的等着趙煒彤繼續說下去。
可趙煒彤卻話鋒一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林煙白:「哦!我明白了……你哪是想什么小鮮肉呢,你是想陳魚躍呢吧?」
「喂,趙煒彤,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林煙白直接就提高了聲音。
「看吧看吧,我就說我猜的沒錯,心虛了吧,煙白,只有心虛的人才會用高聲去掩蓋自己內心的惶恐。」趙煒彤笑的別提多燦爛了:「你這聲音可堪比鬧鈴,現在大家肯定都醒了。」
第一個坐起身的就是陳魚躍。
雖然陳魚躍早就醒了,而且這一點也被趙煒彤給識破了,但是礙於面子陳魚躍卻不得不裝睡。
但裝睡必須也要入戲啊,這就好比是演員一樣,陳魚躍既然演了一個睡着的人,那就必須要演得真實,聽到這麼大的聲音熟睡的人還沒有被吵醒那就是裝睡呢。
所以這是陳魚躍「醒」過來的時機。
就在陳魚躍在沙發上坐起來的時候,林麒已經在房間裏面衝出來了,他其實也已經醒了,不是自己的地方他睡的不踏實,不踏實他也就睡不好,所以醒的早。
但林麒喜歡賴床,就算是已經醒了也不想那麼早就起床,若不是因為林煙白這一聲音,他肯定能直接睡到吃早餐。
「趙煒彤,你幹什麼呢,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欺負我姐呀?」林麒出來之後就看到了沙發上的陳魚躍,為了緩解尷尬,他必須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趙煒彤身上,只要大家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趙煒彤身上,他就不會顯得那麼尷尬了。
「說什麼呢,我欺負過你姐姐?反倒是你以後少給你姐姐找麻煩。」趙煒彤可不甘示弱:「醒了醒了就早點兒去廚房幫忙,在場的人裏面你最小,給哥哥姐姐們做點兒早餐也是應該的吧?」
林麒不甘示弱的瞪着趙煒彤:「我敢做,你敢吃嗎?你如果敢吃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給你單獨做一份……但前提是,如果吃的住院了,可別怪我做東西不講究呀,不知者無罪,我又沒做過飯。」
「你敢做我還真就敢吃,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給我下毒。」趙煒彤翻了個大白眼:「看把你給能的,你怎麼不上天呀。」
葉雪芙和葉筱夭也都紛紛起床推門走出房間,看到客廳里那麼熱鬧還真有點茫然。
就在林麒因為說不過趙煒彤而琢磨着如何扳回一局的時候,葉筱夭卻驚訝的叫出聲來:「陳魚躍?你沒事吧你,怎么喝了那麼多啤酒啊?」
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陳魚躍的身上。
趙煒彤聞言先是看了看陳魚躍,又看了看在廚房裏忙碌的蘇晴,剛好,蘇晴的目光和趙煒彤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這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小小的尷尬,趙煒彤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乾脆就先退回了房間中。
陳魚躍被葉筱夭質問之後只是笑着撓了撓頭:「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所以特別想把自己喝醉,但是我這個酒量你們也清楚,太厲害了,所以整整一箱灌下去,還是沒把自己給灌醉……」
「累也不能用這種方法解乏呀。」葉筱夭還真是無語至極:「喝這麼多酒,只會讓身體越來越乏,根本不會讓你的肌肉和精神得到放鬆和緩解。」
但葉雪芙卻發現了一個細節。
這些啤酒易拉罐瓶一部分放得亂七八糟,一部分放的還挺整齊,放的亂七八糟的那些易拉罐上面是有手指捏凹的現象,而且不是個例,顯然是喝易拉罐啤酒的人自己的個人習慣,把瓶子捏的凹進手指的狀態便於抓住,不然易拉罐太圓滑。
但是那一部分放的挺整齊的就沒有這個現象,易拉罐瓶身都是完好無損的。
所以這顯然不是陳魚躍一個人喝的,而是陳魚躍和另外一個人一起喝的。
這點完全沒有逃出葉雪芙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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