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莫非才放開了她。
他抵着她的額頭,聽着她的喘氣,輕輕說道:「雖然不可以做,但是我依舊可以吻到你喘不過氣來。」
花其朵瞪了他一眼,媚態橫陳。
莫非有點後悔了。他真的不應該「欺負」她的,因為這樣只會讓他更想欺負她。
「乖~別鬧了,睡覺!明天早起,我還要帶你去祭拜莫家的祖先。」
「要是我不睡,就要鬧呢?」花其朵故意說道。
「可以呀,那你就一晚上不要睡了,一直讓我欺負好了……」莫非把「欺負」兩個字說得意味深長。
花其朵有些心虛。貌似,那種事情就算不真刀實槍的做,他要真想對她怎麼樣,也照樣能夠讓她「腰酸背疼」啥的。
咳咳……但那尺度有點太大了,不太適合新婚夫婦,她還是乖點吧。
「我睡着了。」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就算再紳士的人,要是想要裝起大尾狼來,那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特別是她家這位,上輩子她已經體驗過了,她絕對吸取教訓,不會隨意把他的「狼性」招惹出來。
看着她乖巧的模樣,莫非微揚了唇角,再一個吻落到她的額頭,抱着她就背起《靜心咒》。
唉……看來,今天晚上他是離不開《靜心咒》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離不了。
就算是柳下惠,只要抱着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可能心如止水吧?
窗外,月光如水。
夜,似乎還很長,又似乎很短。
每天準時到點,哈巴就亮起了它的尾巴,出現在了新房門口,「汪汪」的叫了起來。
被吵醒的毛毛打着哈氣,不爽地盯着它:【別急了!不知道昨天晚上,主人才結婚嗎?奮戰了一晚上,當然要睡個懶覺,好好休息一下。】
可惜,哈巴根本聽不懂它在說什麼,只是疑惑地歪了一下頭,繼續履行自己鬧鐘的功能,對着屋子裏叫着:「汪汪汪……汪汪……」
「天這麼快就亮了?」花其朵打了一個哈氣,懶懶地縮在被窩裏,不太想動。
其實,早在哈巴靠近之前,莫非就醒了,只是他捨不得懷抱里的溫暖,在裝睡而已。他道:「還早,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哪裏還早?你昨天晚上不是跟我說,今天要祭拜莫家的祖先嗎?而且,我還得晨練。」雖然不太想起來,但花其朵還是努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只是可惜,她似乎忘記了,昨天晚上某個人沒有穿衣服。
當她坐起來的時候,被子滑落……
一片春光,莫非正好看了一個正着。
「咳咳!我需要迴避一下嗎?」他好心提醒。
「啊……」花其朵猛然反應過來,趕緊用被子包住了自己,臉上一片紅雲,「當,當然!」
雖然上輩子什麼都見過了,但這是這輩子啊,他們可什麼都還沒有發生。
「乖~慢慢換衣服,我不會偷看的。」莫非親了一下她的臉,這才起身把空間讓給了她。
偷看也沒關係!花其朵好想說這句話,但是自己已經夠不矜持了,她不想再暴露自己是色/女的事實。萬一,把剛娶進門的老公嚇跑了怎麼辦?
咳咳,還是讓他自己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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