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花其朵有些遲疑。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人?
她不相信。
「好呀,你說,我不可能回答不出來的。」
莫非嘴角的笑意變得有些奇怪,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花其朵的臉頓時爆紅,「啪」的一巴掌拍開了他:「滾——」
你妹呀!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嗎?
他居然說:「那親愛的老婆,你能告訴我,你身上哪裏最敏/感嗎?」
這種話,能說嗎?
別說她不知道,她就算知道也不能說呀。
莫非有些無辜,抓着她的手就親了一口:「老婆,是你自己剛剛說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只是問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知道答案嗎?」
花其朵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開,紅着臉咬牙道:「知道答案怎麼樣,不知道答案又怎麼樣?」
「知道答案就是我輸了,我可以獎勵你;不知道答案就是你輸了,我們就可以試試看了。」
「滾——」
「親親老婆,這滾要怎麼做?不如你教我一下?」
「滾——」
可惜,花其朵已經羊如虎口,就算想要跑也根本跑不掉,被某個「衣冠楚楚」的傢伙抱着托到了柜子上,就要伸手好好「檢驗」一翻,他剛才那個問題的最佳答案。
空氣里,粉色泡泡漫天。
女人的嬌喘聲就像一隻勾人的手指,觸動了誰的心弦。
至於客廳里的妖精毛毛、碗蓮、墨魚、松樹爺爺等,它們就早趕緊各施其法,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免得聽到不該聽的東西。
唉……
家裏有一對特別熱情、黏糊的男女主人,怎麼破?急,在線等。
就連機器狗哈巴,也被強行關機,歪倒在某個牆角。
花其朵再次從被窩裏爬出來的時候,腰酸背痛不說,整個人四肢無力,有種根本不想動的感覺。
她恨恨的咬牙,這還沒有開始真開吃呢,要是真開吃了,那她還不得變成「廢人」?
該死!
上輩子也沒見他體力這麼好啊?
不對,上輩子不是他體力不好,而是她根本不樂意,他們的夫妻關係也就僅有的那麼幾次,一隻巴掌就能夠數清楚,根本沒辦法讓他發揮呀。
唉……貌似她上輩子真的憋死他了!
一邊想着,一邊幸災樂禍的以此安慰自己。
嗯,一定是自己上輩子做得太過了,所以這輩子他才會如此強悍,好把上輩子欠的一起補回來。
對,一定是這樣!
「什麼一定是這樣?」莫非用托盤端着早餐,送進了房間,正好聽到她念叨這句,就問道。
「什麼什麼?沒什麼啦,不關你的事……」花其朵趕緊轉移話題,「哼!你昨天那麼欺負我,以為大早上的送點吃的就能夠擺平我了?」
「我沒有想要擺平你,只是覺得昨天你晚飯沒吃,今天得好好補補。我做了蛋羹,奶香味的……」莫非誘惑着她,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揭開了一個白色的瓷碗。
只見白色的瓷碗中,粉嫩的如果凍一般的東西凝結在裏面,中心還有一朵精緻的玫瑰花。他還用果醬手繪了一串英語字母:I LOVE YOU。
雖然是很老土的把戲,但大清早的看到這種東西,她就是好想原諒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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