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行線 第四十五-四十六章 你不怕我怕

    readx;    第四十五-四十六章 你不怕我怕

    在一個貌似高尚的理由下,三個不同性格的人聚攏在一起,反覆推敲所有的可能性,待謀劃已定,溫諒去將劉天來請了進來。這個階段許多事情還不能讓劉天來知道,當然,這並不是說他不可信任,相比之下,紀政才真正的難以掌控。只不過溫諒所謀幹系太大,不到每一個棋子出力的時候,還是懵懂無知一點好。

    劉天來面粗心細,自然有這種覺悟,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多餘的事情一概不問。溫諒只跟他強調一個重點,紀政跟元大柱的過節,全是因為那三個月的工資款,再無其他,一定要讓上下人等都覺得,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引發的內部壓扎。其他的程序就按照之前的意見,全部交給劉天來去操作。

    該交待的交待完畢,溫諒伸了下懶腰,說:「紀叔叔,還得委屈你在這裏呆兩天。昨天把你轉到這裏來,穆澤臣肯定得到了消息,不過照我估計,他應該還不知道是誰插手,咱們歇息兩天等等他的動靜。要是穆澤臣那邊很快就有行動,咱們不妨先搭他的順風船走一程,然後中途下船,讓他吃個啞巴虧,還不算承他的情;要是他不動,那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立刻就能走人。」

    紀政會意的點點頭,如果穆澤臣那邊動手,這邊的壓力就會驟然減輕,然後讓紀委那邊突然出手截了自己過去,任誰也說不出一個「不」字。穆澤臣起了個頭卻沒收住尾,這份人情自然也就不算,但這樣一來,無疑是耍了人家一把,會讓穆澤臣大大的記恨在心。

    但紀政也明白,這正是溫諒的目的所在,如此一來,自己除了死死的綁在他的這輛戰車上,再沒有其他的退路了。他不怪溫諒用這些小手段,想做大事,不周不密不狠不絕,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溫諒越是謹慎,紀政就越有信心,畢竟沒有人希望有一群豬一樣的隊友。

    「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紀政今晚被溫諒刺激的夠了,心神有些紊亂,一聽這話竟然略有些緊張,「嗯,什麼事?」

    溫諒指指左邊那棟兩層獨立小樓,笑道:「紀叔叔,你比我年長,也比我見多識廣,怎麼去哄一個女孩子就不用我教了吧?」

    紀政苦笑着點點頭,在劉天來的帶領下往樓上走去。

    溫諒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今晚他看似胸有成竹,智珠在握,實際上心裏七上八下,萬分緊張,但好歹一番坑蒙拐騙,終於拿下了紀政。這樣既能給那個傷心的小女孩一個交待,也將青州整個棋局徹底盤活起來,說句毫不誇張的話,未來之成敗,全取決於今夜。

    出了大門,夜風冷颼颼的吹着,順着袖子領口往裏面鑽,從溫暖的屋子裏剛一出來,冷熱相激,溫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左雨溪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也覺得寒冷難耐,下意識的往溫諒身邊靠去,肩頭微微一碰又立刻躲開。溫諒扭過頭看她縮成一團的樣子,笑着拉住她的手,不理她的掙扎強行塞進褲子的口袋裏,湊到耳邊低聲調笑道:「這樣暖和點……左局長,天色已晚,不知肯不肯開恩,暫且收留我一夜?」

    左雨溪只覺耳邊傳來陣陣濕潤熱氣,忍不住心亂如麻,腦袋偏到一邊,眼睛卻看也不看溫諒,低聲道;「你自己有家不會回,去我家做什麼?」

    溫諒被她嫵媚風情的樣子引的心頭一動,膽子頓時大了起來,另一隻手探過去摟住她的腰身,鼻端聞着脖頸處傳來的處子幽香,強忍着舌尖在那白膩的肌膚上舔一舔的衝動,道:「我一個小孩子,回家晚了屁股會受苦……」

    左雨溪撲哧輕笑道:「小孩子有你這樣跟人家說話的?告訴你,到了我那裏屁股照樣得受苦!」

    「我不怕……」

    左雨溪身子一旋,如蝴蝶般從溫諒懷中轉了出來,俏立在夜色下,清冷的容顏映着點點星辰,黑亮的眼睛如夢似幻,衣袂翻飛,青絲纏繞,宛若神仙中人。她看着溫諒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抿嘴一笑:「你是不怕,可算我怕你了!」

    她面對着溫諒,雙手負在身後,裊裊娜娜,身姿搖曳,一步一退來到車前,後背靠在車上,十指交叉向上翻着舉過了頭頂,千嬌百媚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突然轉身上車而去,白嫩的小手在窗戶外揮了揮,留下一連串清脆的笑聲。

    溫諒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臉上掛着微笑目送她離開,夜涼如水,街燈如豆,有誰知道這個擺着迷人poss的少年心裏正在懊悔:mbd,色令智昏,竟然被這小妞耍了,這下可怎麼回去?

    正在遲疑是不是厚着臉皮拐回去時,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溫諒回頭,就見到紀蘇從院子裏跑來,馬尾辮一晃一晃,看上去俏皮極了。

    紀蘇在溫諒身前停住,因為劇烈運動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溫……溫諒,我……」

    溫諒笑着雙手下按:「別急別急,我又跑不了,來,深呼吸,吸氣、吐氣……」

    紀蘇真的在他指揮下做了三次深呼吸,紅唇開合間,小臉鼓起落下,已然發育的秀美渾圓也在呼吸中上下起伏,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連忙說:「我還以為你走了呢!溫諒,今夜如果不能親口對你說聲謝謝,我一整晚都會睡不着的!」

    雖然她強作笑顏,但眼中的悲傷還是掩飾不住,溫諒知道傷害一旦形成,往往需要長年累月的時間才能有一些彌合,但不管怎麼說,這樣的結果總比之前好了太多。

    「別客氣,紀蘇!」溫諒少有的沒有嬉戲,柔聲說:「有些話也許我不適合說,但我相信你一定會自己想明白,然後將一切處理的很好。要知道,從初中到高中,你一直是同學們心目中最美麗、最聰明也最善良的女孩,我希望這種美麗、聰明、善良不會因為人生中一些小磨難和小挫折而有一絲一毫的損傷,答應我,好嗎?」

    紀蘇咬着下唇,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強忍着再一次撲到溫諒懷裏的衝動,雙手死死的抓住衣角,用力的點下頭:「嗯!」

    最後還是麻煩劉天來先將紀蘇送回了家,然後再送溫諒。在七號院門前停下,溫諒笑道:「劉局長,我在青一中跟致和打過交道,他很了不得啊!」這是溫諒有感而發,在這個年紀,能像小劉教父那樣nb的人才,絕對當的起「了不得」這三個字。


    有了今晚的事情,劉天來對溫諒的話不敢有絲毫大意,他不知緣由,又不好問,還以為劉致和在學校得罪了溫諒,心裏大罵:臭小子這麼不長眼,誰都敢得罪?回去老子就打斷你的腿!臉上訕笑着:「不敢當,不敢當!」

    溫諒不知道自己心血來潮的一句話,就讓博彩小教父吃了點苦頭。他是實話實話,卻不想想今晚妖魅般的表現,早把劉天來震的膽戰心驚,突然來這麼一句,他要不亂想就白長了一個腦袋啊!

    回到家正要躡手躡腳的進自己房間,客廳的燈突然亮起,溫懷明坐在沙發上,皺着眉頭說:「去哪了回來這麼晚?」

    溫諒嬉笑着坐了過去,反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看這愁眉苦臉的樣子,市里有事?」

    老溫輕易的被小溫轉移了話題,說:「嗯,青化廠的事……先說你去哪了?」

    球又踢了回來,溫諒聽到青化廠眉毛一跳,愣是不回答溫懷明的問題,直接問道:「青化廠什麼事?」

    溫懷明拿他沒轍,解釋道:「青化廠發生了內鬥,一個副廠長被整進去了,許復延讓我打聽下究竟怎麼回事,看有沒有機會從他們內部着手,找到切入點……」

    這叫什麼?瞌睡了送來個枕頭?溫諒大大咧咧的一揮手,頗有幾分揮斥方遒的意思:「爸,你的情報過時了,不用去打聽了,這事已經搞定了!」

    溫懷明目瞪口呆的看着兒子,不知說什麼好!

    第二天早上出門走了十幾分鐘,在凱旋路口上了21路公交車,正是上班的早高峰,公交車上一如既往的擠滿了人。溫諒隨着人流在車門中間停下,仰頭一看橫杆上的抓環已經掛滿了各種形狀的手,黑白長短胖瘦大小不一,場面蔚為壯觀。溫諒先是伸出三根手指抓在橫杆上,不是他非要用蘭花指傲嬌,而是留下的空隙只能伸進去三根手指了。不料還不到三分鐘的功夫,手背就被數個汗淋淋的手以各種方式摸了個遍,身子也在車廂的搖晃中被邊上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撞了個腰酸腿疼。

    溫諒嘆口氣,要不然青州有句順口溜說「公交車上有四愁,一愁天熱人多水長流,二愁擠來撞去被摸兜,三愁前後左右美女少,四愁胸前臀後鹹豬手」,今天出門忘看老黃曆,前後左右沒有美女就算了,還tmd來兩個壯漢。正懊惱不該上這車時,旁邊有人要在下一站下車,留出了一個空檔,溫諒搶在一個小女孩前面,貓着身子彎腰鑽了過去,這一下總算逃脫了苦海,站在了靠窗的一個座椅旁邊,手扶在椅子靠背上,身子緊緊貼着座椅的側面,這環境待遇跟剛才可是天壤之別啊。

    一個年輕少婦低着頭坐在椅子上,似乎睡着的樣子,她身材窈窕,雙肩如削成般具有雕塑感,長發攏在耳後,用一個琉璃色的水晶髮夾束着,發尾在後背上波浪般散開,一身得體的緊身黃色高領毛衣,白色的高腰直筒褲,雙腿修長圓潤,緊緊的並在一起,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下,十指纖纖如玉,整個人透着一股成熟女人才有的強烈魅惑。溫諒覺得這身影有點熟悉,斜着身子偷瞄過去,卻沒有看到她的臉。正疑惑間車子被小坑窪顛簸了一下,全車的人都往右邊倒去,溫諒被後面的人撞在腰間,下身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挺,正好少婦被這一晃驚醒,抬起頭往溫諒這邊望了過來,恰巧看到這一幕,花容失色下雙手下意識的擋在了身前。於是在重生三個月後,溫大叔第一次體會到了「縴手如素,蠕動何處,青蔥初剝推玉柱」的美妙境界。

    「司老師?」

    「溫諒?」

    兩人目光一觸,立刻都呆住了,這個從發梢到指尖無一處不美的少婦竟然是溫諒的化學老師司雅靜!司雅靜星眸如夜,瓊鼻朱唇,她的樣貌算不上絕美,但勝在肌膚如雪,吹彈可破,幾乎毫無瑕疵。在溫諒見過的美麗女人中,左雨溪容顏似畫,秀麗中帶點清冷,葉雨婷巧笑嫣然,莊重中不失活潑,許瑤青春年少,青澀中難掩嫵媚,寧小凝高挑出彩,傲然中略顯孤單,紀蘇玉骨冰肌,溫和中透着倔強,這五人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無不是上上之選。但不可否認的一點,跟她們相比,司雅靜少了一分青澀,多了一分韻味,少了一分清秀,多了一分風情。

    也許是最近火氣過旺,也許是這個姿勢太過撩人,更也許是司雅靜揚起的俏臉勾魂奪魄,就在「司老師」三個字剛出口的瞬間,他的下體可恥的有了反應。雙手還按在上面的司雅靜立刻感覺到了,呀了一聲飛快的收了回去,臉上抹上一團酡紅,手足無措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想把她抱在懷裏,柔情蜜意憐愛一番。

    但溫諒卻如同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了個通透,站在那裏後悔不迭。上次也是在21路公交車上,他帶着許瑤、寧小凝去豆漿店參觀,廝磨了一路的那個女人正是司雅靜。當時他已經下車,兩人避免了碰面的尷尬,可這次好死不死又碰到了一起,場面比上次更加的無語,饒是溫諒兩世為人,大腦也變得有些空白,不知道此情此景,要說些什麼。

    司雅靜伸手撩了一下髮絲,強壓下心中的羞澀,微笑道:「你經常坐這趟車?」

    溫諒反應過來,這種破事大家都是提都不想提,說些廢話把氣氛糊弄過去就好,忙笑了下:「嗯,從家裏往學校來就這一趟車。其實這車也不方便,我得走十幾分鐘才能到凱旋路的站點,然後再從八一路繞過來。這路線太不科學了,真不知道公交公司那幫人是不是屁股決定腦袋,用抓鬮來決策的?」

    在任何年代,坐地鐵罵地鐵公司,坐公交罵公交公司,坐長途罵運輸公司,都是聊天亂侃的最好開局,跟老外張口就是「天氣很好」是一個道理,頗具中國特色。

    司雅靜還沒見過幾個學生能在老師面前這麼侃侃而談的,尤其溫諒說話風趣,什麼「屁股決定腦袋」咋一聽有些粗俗,但仔細一想卻妙不可言。這些網絡年代的用語隨便抓幾個放在此時,都是讓人瞠目的經典。

    她也有意沖淡一些剛才的曖昧氣氛,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家住哪裏的,怎麼要到凱旋路坐車?」

    「我家是……」

    就這樣談了一路,溫諒心裏有愧,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引經據典,將司雅靜逗的不住捂嘴輕笑。對這個前世里唯一照顧過他的高中老師,溫諒決沒有任何齷齪的心思,但僅有的兩次接觸都因為偶然因素造成了尷尬的局面,他也很無奈。所以就竭盡所能將氣氛搞活一點,力求在下車後大家都忘掉這事,恢復正常關係。

    司雅靜老師出身,琢磨學生的心理本就拿手,很快就明白了溫諒的用心,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雖然這是意外,但面對自己的學生,尤其是正處在青春期的男生,如果不能很快的讓他心無雜念,以後在班裏上課豈不是尷尬的要死?

    溫諒的表現讓司雅靜對他有了幾分好奇,開學才一個月就在辦公室聽葉雨婷多次提到這個名字,言談間對這個學生很欣賞。但溫諒在化學課上話不多,成績也不算好,所以並沒有引起司雅靜太多的注意,尤其前不久發生了公交車上的事,司雅靜上課時更是連眼神都避過了他,卻不想今天接觸一番,發覺這男生確實跟同齡人有很大的不同,他言談老練成熟,幽默風趣,年紀輕輕卻懂得自嘲,博古通今卻謙遜有禮,在如今大多還很叛逆飛揚的十六七歲少年中間,實在是很少見。

    一來司雅靜對自己的學生沒什麼戒心,二來溫諒有意奉承,等到學校門口下車時,兩人已經如同許久不見的朋友般熟絡起來,說着話往校園走去。剛走幾步,葉雨婷從另外一個方向迎了過來,看見兩人在一起就笑道:「司老師,怎麼了,溫諒同學犯錯誤了嗎?」

    司雅靜突然促狹的對溫諒眨眨眼,拉住葉雨婷的手說:「葉老師,你們班這個溫諒同學呢,希望你能好好教育一下。今天在公交車上我看到他跟一個女孩子很親密的樣子,這要傳出去影響可很壞的哦。」

    葉雨婷的俏臉頓時冷了下來,瞪了溫諒一眼,說:「第二節下課到辦公室找我!司老師,我正好找你有點事商量。是這樣,這次摸底考試……」

    兩個大美女手挽着手走了,留下溫諒一個人在那裏撫額哀嘆,女人,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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