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業的時間我定在了五月一號!其實說是開業,也沒啥特別的。就是認識的人在一塊搓一頓罷了。
蔣建國送了花籃,又帶着蔣海過了玩了一趟。
佛掌自然也來了。估計幾天不見有些想我了,一來就蹦到了我肩膀待着。手不停的摸着我的腦袋。
「鋒子,不錯啊!搞得像模像樣的,還真有點公司的味道!」蔣建國點頭稱讚道。
我謙虛道:「蔣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這就是照葫蘆畫瓢罷了。」
「年輕人敢做敢闖,那就是好事!」蔣建國回道。
又閒聊了幾句,蔣建國貴人事忙,加上我認識的人跟他着實也不是一個檔次的。蔣建國離開的時候,蔣海眼巴巴的看着佛掌,小嘴一撅,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了。
蔣建國有些為難我看了看我,我拍了拍佛掌,這貨居然不動,估計是不想回去了。
我只得道:「要不讓小海在這玩會,回頭讓濤哥給您送回去!」
蔣建國笑道:「那好!要不然他要是哭起來,我可沒辦法哄好!」
眾人一陣鬨笑!送走了蔣建國,剛好菲菲就跟胖子就來了。
菲菲如願以償上了醫科大。就在h城。胖子不想離家太遠也在城裏打工。耗子去當兵了,猴子南下去闖了。不得空回來。
發小見面,我那叫一個開心。
「鋒子,我以後可得跟着你混了,你這齣來沒多久,咋就能買房開公司啦?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胖子委屈道。
菲菲如今愈發的漂亮了,「鋒子哥,恭喜你得償所願!祝生意興隆!」
另外還有王軍,也不知道打哪聽來的消息,也過來了!
總共就我,若愚,沈濤,菲菲,胖子,王軍,加上佛掌和蔣海!我在邊上的酒樓訂了個大包間。
這些人里除了王軍稍微生疏點兒,其他人那都是兄弟姐妹!跟一家人一樣。
這一頓酒從中午就喝到了傍晚。連菲菲都喝了不少。
出了酒樓的時候,夕陽西下,餘光溫柔。
最清醒的依舊是沈濤。他沒喝酒,喝的果汁。因為考慮着事後要送人。
「鋒子,你回去吧,我送他們三個你就放心吧!」沈濤說道。
胖子和菲菲先進了車,王軍走到我跟前,遞給我一封信。然後說了句恭喜,也鑽進車裏了。
「記住,以後這裏就是大家的大本營,有時間就過來。」我對着車裏的人喊道。
胖子笑眯眯道:「鋒子,我肯定不會客氣的,會經常來騷擾你的!」
送走他們之後,我跟若愚回了家,蔣海拉着佛掌跟在我們後面。
推開門的瞬間,一股涼風吹了過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我去,這是地震了嗎?原本擺的整齊的東西,全部都掉在了地上,新買的盆栽也摔的稀巴爛。
我的酒頓時就清醒了。什麼鬼?這是在跟我叫板嗎?
就在我四下探視的時候,擺在門口桌上的招財貓動了!
恭喜發財……
恭喜發財……
…………
我這才看出來先前的不對勁兒來,一進屋的時候,所有在桌上的東西無論輕重或是大小,全部掉在地上。
只有這招財貓還立在原來的位置!
我冷眼瞧過去的時候,發現招財貓似乎在嘲笑我一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我揉了揉眼睛,這是要造反啊!青天白日的居然敢出來作祟。而且是我辛苦辛苦收拾好的家裏!
這是要上天啊!
當初家具店老闆送我這招財貓時,我就感覺不對勁。既然都不幫我送貨了,還送東西幹嘛?一看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估計是存了被殺價殺太狠,存心想要惡作劇,或者說是報復一下?
我伸手就要拿起招財貓,往地上摜去。
誰知這東西居然還有些本事,想要附身到我的身上。好救回他的本體。
只是這東西挑錯人了,我默念六字真言將它震開,然後將黑曜石的手串直接套在了招財貓的脖子上。
「你在動啊?你倒是再動啊?不是厲害的很嗎?居然敢弄亂我的家?」我朝着招財貓吼道。
跟着就要把它砸個稀碎。誰知我這還沒摔下去,一個若隱若現的孩子浮現了出來。
約摸四五歲的樣子,含着手指,眼淚巴巴的看着我。
「哥哥,我在這裏面太黑了,我只想出去玩玩。我沒想打碎東西的!」小孩奶聲奶氣的說道。
佛掌一察覺出不對勁,就竄到我的肩膀上,對着小孩齜牙咧嘴的怪叫着。
小孩似乎很怕佛掌,身體又隱回招財貓里了。
我對着佛掌道:「去,帶小海去樓上玩吧!」
佛掌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哼哼唧唧的跟着小海上樓去了!
人死為鬼,既然不能投胎,要麼是心有掛念,不肯入輪迴。要不就是被人用秘法困住了魂魄。
這小孩這么小,估計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些,一想到這,我心裏的怒氣就小了些。
畢竟那么小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就被這樣塞進了招財貓的身體裏!
當真是殘忍!
小孩似乎受了驚嚇,躲進去就不出來了。
我跟若愚一邊收拾屋子,一邊猜測着小孩的遭遇。
等一切收拾完畢,我手插到口袋裏,才發現王軍臨走前塞給我的一封信。
信有些皺了,我打開信封,抽出信紙,一看我就愣住了!
這信居然是周叔寫的!此刻距離周叔過世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因為周叔沒有其他親戚了,後事也就簡單給辦了。火化當天我跟王軍過去送的老人最後一程。
看完信,我心裏跟堵了個刺似的。
周叔也實在可憐!
早年周叔的兒子在外求學,被人同寢室一個富豪之子設計,冤枉他*****了女同學。其實是富豪之子做的事,富豪為了救兒子,拿女同學的家人做威脅,女同學被逼無奈,改的口供。說是周叔兒子乾的!
周叔兒子心有不甘,跑了回來!誰知周叔老老實實做人一輩子,居然出了這樣敗壞家風的事,一時沒了輕重將兒子打死了。
後來周叔的老婆瘋了,跑出去就再也沒回來了。
周叔將兒子的屍體封在了牆裏。直到多年後事情調查清楚,周叔才恍然大悟,錯怪了兒子。
而我轉達的一句「從來沒恨過他」,成了壓倒周叔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當夜,他選擇了自殺!從無盡的悔恨里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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