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眉頭緊皺看了看不遠處的年輕小伙,他們這邊總共八人,除掉個斷手的,還剩七人。對方也才四人。也不是沒有一拼的可能。
「我是特調局韓澈,你們幾個過來。」韓澈對着我們說道。語氣裏帶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我看了看韓澈又看了看那領頭人,然後一手拉着紅綢,一手拉着田甜,將二人護在我的身後,緩緩的往韓澈那退去。眼睛盯着僱傭兵的舉動。
所有的僱傭兵都齊齊的看向領頭人,有個急性子的嘰里呱啦的說了一推,看表情應該是在說不能輕易放了我們。
領頭人舉起手示意手下不要再說了,然後示意手下將我們給借住。我見幾人圍了過來,連忙將身後的紅綢和田甜推了過去。
「都是c國老爺們,照顧好兩個女的。」我對着韓澈大喊,然後擋住了圍上來的僱傭兵。
那領頭人譏笑道:「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動動嘴皮子就想放人?那我巴察的臉往哪裏放?以後還怎麼在邊境混?」
說完就打了個口哨,示意動手。
韓澈速度極快的將我推出去的田甜二人給扶住,「你們兩個躲遠一點兒。保護好自己。」
田甜流着淚道:「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鋒子。」
紅綢倒是機警,知道自己現在幫不上忙,拉着田甜就往外圍走,語氣有些重道:「待會有你哭的時候。」
韓澈倒也不懼,直接一拳擋在巴察提過來的腳底上。氣勢如虹。力逾千斤般,巴察往後退了幾步才站穩了身子,「道家功夫?」
韓澈冷笑道:「算你還有點眼力勁。識相的就快點滾。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巴察也起了好勝之心,他自小練習泰拳,幾十年的功夫豈能輸給個小年輕?巴察個子雖然不高,下盤卻很穩,肘,膝蓋,拳,腿,配合的相當的流暢,這一動起來,宛如給人形機器般,絲毫不知退讓。越打越猛。
韓澈比巴察約莫高了一個頭,勝在身形宛如游龍,在巴察密集的攻擊之下,倒也遊刃有餘,或擋,或硬碰,倒也不輸巴察半分。
如此一看這勝負一時倒也分不出來。
跟着韓澈來的三個手下對付了四個人,打的也是難捨難分,基本都是拳拳到肉的硬功夫。
我一人對付兩個,都是身形高大的壯漢,擋在我面前就跟兩堵肉山似的,我這一腳踹過去,那人紋絲不動。很是鄙視的將身上的灰掃了掃,然後一拳朝我揮了過來。
大挪移身法的妙處在此時就顯示出來了,我腳尖點地,人便往後退了幾步,那人因為使了大力,加之體型龐大,這一拳落空,整個人踉蹌着就要栽倒在地。
但是這人反應倒是靈敏。單手撐地,竟沒有摔倒,我一個箭步,一腳狠狠踩在那人的背上,然後以他的背為跳板,整個人騰空而起,右腳彎曲,然後用膝蓋撞在另外一個人的下頜處。
我這一記,基本上這人也就失去了戰鬥力,然後迅速轉身對付起身後站起來的人。
「好!好!好!」韓澈顯然還沒有用全力,居然還分心觀察着整個戰場。見我如此勇猛,連着大聲喊了三個好字。
我給了韓澈一個帥氣的笑容,道:「你也不差嘛。跟人打架居然還分心?可是對對手的不尊重啊!」
我這話音一落,就看到巴察的臉陰沉了下來,攻勢如同疾風驟雨般落了下來。
「彼此彼此…」韓澈撇了我一眼,然後專心對付起眼前暴怒的巴察。
我這邊也成了一對一的局面,自然也是輕鬆了許多。
既然這壯漢如此抗打,我就專門挑軟肋打。腋下,腿彎處是我攻擊的重點。
那壯漢估計被我打怕了,我這身體稍微一動,他就緊張的將這兩個地方給護住。
身為身形太過壯碩,又顧上又顧下的,動作倒是格外的滑稽,看的我忍不住一陣狂笑。
壯漢似乎也察覺到我笑的啥,滿臉怒氣的捶着胸口,朝我撲了過來,打算給我來個泰山壓頂。
我輕巧的避過之後,繞道壯漢的背後,對着他的腿彎處就是快速的兩腳。
壯漢一個不穩,單膝跪在地上,我直接一個原地騰起,一腳踢在壯漢的太陽穴處。
「撲通…」
壯漢栽倒在地。我拍着身上的衣服,朝着韓澈揚起了下巴。
示意我打完收工了。
就在我暗自得意的時候,突然聽到田甜的呼救聲:「鋒子,救命啊…」
我尋聲看過去,原來那個被我扭斷手腕的僱傭兵,趁着我們混戰之際。
居然抓了田甜和紅綢。
僱傭兵黝黑的胳膊勒着田甜纖細的脖子,手上拿着把匕首。
而紅綢也被另一隻手臂給勒住了。
「放了他們,我給你一條活路!」我緩步走上前勸道。
那斷手的僱傭兵笑道:「你能做主?」
田甜的臉色嚇的慘白,大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咬着嘴唇不敢讓自己哭出聲來,紅綢倒是安靜,只盯着我看。
「你要是不放心。我做你人質就是。男子漢大丈夫,為難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算什麼本事…」我嘲笑道。
到底是多年的老油條,我這激將法壓根沒用。
受傷的僱傭兵道:「想做英雄,老子成全你。把自己捆好了,走到我跟前。我就放了這兩個女人。」
說着反射着亮光的刀刃就移到了田甜的脖子上。田甜被嚇的哭了起來。
我邊將繩子一頭用嘴咬着,一邊轉圈將自己捆了個結實。
「我現在蹦過去,你把她們倆給放了…」
「看不出來你小子倒是個情種,老子雖然是僱傭兵,倒也知道江湖道義…」受傷的僱傭兵回道。
我還以為來的都是t國的人,沒想到居然還有本土的…難怪撲通話說的那麼溜。
就在我將田甜二人換過來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口哨聲。
口哨聲才落,韓澈的警告聲就響了起來:「小心…」
受傷的僱傭兵臉上露出沉吟之色,然後一掌劈在我的後脖子處,昏昏沉沉間我只感覺被人抗在了肩膀上。
我心裏暗罵道,有危險咋不早說呢?
不知一路顛簸了好久,就在我感覺全身骨頭都要散架的時候。才終於停了下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3.938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