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着要吐的衝動,在屋子裏一寸一寸的找着,最後在一個貼着符籙的玻璃罐子裏找到了小軒。
小軒似乎被打傷了,身體近乎透明,我連忙撕了符籙,將小軒放了出來,然後念了咒語,穩固小軒的神魂。
然後又將招財貓拿了出來,讓小軒回到本體裏待着,這樣休養段時間,估計可以恢復過來。
剩下的收尾工作,由特調局聯合市局的人負責。
我們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受傷。被關在屋子裏的孩子由女警員帶回所里,然後聯繫他們的家人。
我在人群里找到了章寧寧,當我拿出那個斑點狗的玩具時,小女孩哭着朝我跑了過來,「叔叔,是爸爸和媽媽讓你來接我的嘛?」
我點頭將章寧寧抱在懷裏,然後跟着救護車去了醫院,若愚重傷昏迷,我自然要跟着去的。
「寧寧,你被關在裏面害怕嗎?」我問道。
章寧寧搖了搖頭,「不害怕,裏面有很多小朋友,哭的鬧的都被帶出去了,然後再也沒回來了,所以我不敢哭!」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到了醫院,等若愚手術的空檔給章夫人打了個電話。
章夫人一聽說人在醫院,聲音都尖利了起來,隔着聽筒都險些炸聾了我,我將聽筒拿着遠了些,報了地址。
沒過多久,章總和章夫人就匆匆的趕了過來,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了起來,場面的確感人。
章總從包里拿出信封遞到我手上,又說了好些道謝的話。
送走章總一家的時候,若愚的手術也結束了,好在除了斷了幾根肋骨之外,內臟出血之外,倒沒有生命危險。
季坤跟莊重忙完也過來探望,因為若愚沒醒,我也沒心思招待,只留了家裏的電話和地址,說改日再聚。
季坤道:「凌鋒,咱們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了。黑魔教乃是邪靈教其中的一支,因為二十多年前的大戰,才趁機分了出來。從逮捕歸案的口供里來看,最近邪靈教似乎有大動作,想要統一邪靈教,恢復邪靈教昔日的盛世。」
真是無巧不成書,因為兒童失蹤的案件居然牽出了這樣多的事情。
我又問:「他們抓這些孩子做什麼?」
季坤嘆了口氣道:「作孽哦!這些個畜生,信奉的什麼教,要用孩子的血肉來練功。」
我不禁吁了口氣,這些人特麼的腦殘吧,這樣的無稽之談居然也有人相信。
我罵了句,我艹!
跟着又問莊重,「那包子鋪什麼情況?」
莊重回道:「沒什麼特別的?老闆在那做生意很多年了,對周邊人的走訪,都說老闆為人憨厚老實,沒什麼特殊嗜好,也從未與人結怨!」
我皺眉道:「那就奇怪了?沒道理咱們買的十幾個包子都有指甲啊?就算剁陷的時候不小心的切到手指,也不至於這麼大的量?」
「如果老闆沒問題,那就是肉有問題?你回頭留意下!」我分析道。
莊重點頭道:「我也這樣想的,回頭我讓人再去摸排下。」
好在作為功臣,我們住的是單人病房,我拿了摺疊床剛鋪好床,若愚就醒了。
「若愚,你感覺怎麼樣了?」我湊上前問道。
若愚見到我,先是警惕後是放鬆,「我沒事!你,鋒子?」
我點頭笑道:「不然你以為我是誰啊?」說着我伸手摸了摸若愚的額頭,「你這是不是病糊塗了?」
若愚心有餘悸的道:「鋒子,你可知道那個無心太監戴竹立是被你一個人給乾死的!牛叉啊,那可是縱橫江湖多年的人。居然被你三兩下就給擺平了。」
我也想不明白那究竟是不是我乾的。
若愚又道:「可是後面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估計是殺紅了眼了,居然掉頭開始對付我們幾個!我這條小命差點就交代在你手上了。」
我悻悻的點頭。心裏一萬個問號!我突然冒出個無比荒唐的想法,我還是我嗎?
若愚說了一陣就有些累了,我又將木之心拿了出來,給了若愚,「你晚上別急着睡,先修煉會,有木之心在,傷也能好的快些。」
若愚也不矯情,收下後就開始修煉起來。
而我關了燈之後,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這似乎不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了,早前在家裏時,我進那個山洞的時候,也遇到這樣的事,我的腦袋裏似乎還住着一個我!
迷迷糊糊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着,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若愚已經換好了衣服,氣色也好了許多。
「鋒子,咱們回家吧!這裏味道怪怪的,我可住不習慣!」
我驚訝於若愚的恢復速度,「你沒事了?」
若愚拍着胸脯道,「有木之心在,當然好的快了!」
回到自己家裏,人也放鬆了下來,正彎着腰打掃着衛生,外頭就傳來一句清脆的女聲,「呦,大老闆還親自幹活啊?要不要雇個鐘點工啊?」
我不回頭自然也知道來人是誰,那可是我從小到大的妹子,顧菲菲!
「菲菲,你怎麼有空過來啊?」我回頭問道。
這一看,我神色就變了。菲菲的印堂上縈繞着一團黑氣,顯然最近接觸過鬼物,否則不至於這麼濃。
菲菲笑道:「這不是五一嘛,學校沒課,我就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前兩天我來時,看門關着,今天也是碰碰運氣。沒想到你們果然在。」
菲菲一邊說着,一邊就擼起袖子忙活了起來。
我試探着問道:「菲菲,你們學校課重嗎?還有你們醫學院可有什麼詭異的傳說什麼的?」
菲菲笑道:「鋒子哥,你這是職業病犯了吧。我們那可是正規的醫學院。」
我摸了摸腦袋,「這不是都說每個學校都有些恐怖而詭異的地方嗎?」
菲菲咦了一聲,道:「鋒子哥,你還別說,好像還真有那麼個地方。我們學校操場過去,有一棟廢棄的實驗樓。據說詭異的很,不過我沒去過……」
我又問道:「菲菲,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顧菲菲的臉色明顯的變了變,嬌羞的否認道:「鋒子哥,怎麼好端端問這個,我成天除了學習之外,也沒其他的事,所以也遇不到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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