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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念一想,也就無所謂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最起碼也得賺了錢之後才能換房子。暫且就先住着吧,只要那些鬼物不作怪就行,再說了,不行我在多佈置幾個陣法,將這些鬼物給隔絕了就好!
父親在我身體好了之後的半個月之後回了老家。主要是在城裏待的不習慣,沒有在家裏自在,也沒家裏寬敞。在老家還能有老熟人聊聊天,在這裏就只能守在家裏。
父親說,「等你啥時候有孩子了,我再來給你帶孩子!」
我嘿嘿的笑着,腦海里想的是算是簡潔。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父親回去的時候,聽菲菲說她媽已經為我爸物色了個老實本分的人,說是早些年丈夫出了事故,撒手走了。這些年一直一個人。也算是想找個老伴搭夥過日子。
我心裏懸着的一件事也算是落地了。父親也該為他自己好好的活一回了。
等我身體好了之後,就開始着手整理解怨鋪的生意。
對所有客戶開始了整理分類,又進行了客情關係的維護及售後。漸漸的也算是有點名氣了。
當然其中也少不得老帶新,其中以蔣大哥的功勞最大。至於他與苗雅韻之間的恩恩怨怨,因為中間隔了一個我,苗雅韻倒也沒再糾纏不休。只說了一句死生不願再相見,就回了苗寨。
莊重升職局長之後,空閒了不少,居然也不朝我也這跑了,原來是勾搭上局裏的警花,正張羅着結婚的事。而這警花不是旁人,自然是我那古靈精怪的妹子,柳兒。
莊重這人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是卻是個實在人,柳兒嫁給他我也放心,至於我還該擔心的還是莊重吧!
而若愚和若拙早就在一起了。他們兩身份特殊也就沒那麼在意人類的形式。若拙似乎恢復了本性,好在若愚憨厚。二人也算是絕配。只是我有些擔心他們兩個生出來的會是什麼呢?
武媛媛做了韓澈的秘術之後,二人也算是日久生情。居然走到了一起。我這一想起武老最後交代的話。心裏也安慰些。有韓澈照顧她,我也沒什麼放心。
韓澈如今成了特調局的一把手。不僅在大戰之後迅速的清除了邪靈教的餘孽,也將原先邪靈教的地下城作為了特調局的秘密基地。除了原先的安保措施之外,又加了許多的預警陣法之類的,據說是固若金湯,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
至於簡潔,我有很多次拿起若愚給我的字條。上面的十一位數字我都記熟悉了,只是每次拿起話筒,按鍵就按不下去了。
於是那字條就被我收着了。也好在名聲出去之後,來解怨鋪的人也多了些,各種靈異事件,乃至小到選址建屋,嬰孩取名都會來問上一問。
生意好了,自然賺錢就快了。加上若愚之前三年也賺了些。又湊了湊,終於還是將蔣大哥的錢給還了。
從此這房子就真正的屬於我的了。還蔣總錢的時候他不願意收,說實話這點錢在他眼裏是不算什麼,但是對我卻是塊心病,所以必須還。
每天忙忙碌碌的日子過的無比充實,連時間也都快了許多。轉眼就到了冬至。冬至前幾天就開始下雪,可以說是h市這麼些年下過的最大的雪。積雪沒過腳踝。
我穿了件軍綠色的大氅,帶着一應的東西,來到了城西的陵園。
我給秦局,安老,武老,瘋道人,師傅他們買的墓地。雖然只是衣冠冢,但是清明,冬至我還是要來的。
我將幾人墓碑旁的雪清乾淨,拿出了準備好的黃紙,炮竹,香燭,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又將準備好的酒撒在每個人的墓前。
如今的我進不去意識之海里,也不知道師傅他們怎麼樣了。我知道這就是一個長期的拉鋸戰。等把那人的靈識給消磨乾淨,師傅他們才算是大功告成,才會放心的去投胎。
一想到那日的情況,我心裏就很不是滋味,於是坐在雪地里,一口一口的喝着悶酒。
喝的醉眼朦朧的時候,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穿着亮色的羽絨服,裹着大圍巾,帶着厚厚的帽子和手套,雖然裹的這麼嚴實,可是她一走進,我就知道是簡潔來了。
「你怎麼來了?若愚不是說你都是過年的時候來嗎?」我半睜着眼說道,只以為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簡潔沖我擠出個笑臉,「身體才好就睡在這雪地里,是不是還想睡三年啊!」
我一聽這聲音就在耳旁,酒也清醒了不少,一骨碌就爬了起來,「真的是你啊!」
簡潔點頭,「我記得某些人在那麼多人面前表白的,怎麼身體好了大半年,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難道想反悔了嗎?」
我摸了摸腦袋,這大半年我的頭髮又長了回來,遮住了頭上那一條扭曲的疤痕,「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打電話找我了?」
我連忙擺手,「那當然不是,我正想打來着我想着你要不來,我就去找你了,天涯海角的找」
「哎,你笑什麼啊,我說的是真心話,真的比真金還真」我看簡潔快步的往外走,還以為她生氣了,語無倫次的解釋着。
再後來,簡潔成了我的老婆,成了解怨鋪的老闆娘。
一日,我躺在香樟樹下的搖椅里,閉目養神。旁邊的小茶几上放着茶壺。
遠處的破音箱裏傳來的是我很多年前錄的廣告詞:驅妖除魔保平安,鎮宅轉運招桃花。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們解決不了的。解怨鋪開業大酬賓,不要88888,不要6666,只要998。998你買不了上當,998你買不了吃虧
我正暗自得意,旁邊的婉兒奶聲奶氣的問道,「爸爸,這裏頭是誰在說話啊?」
我摸了摸婉兒的頭,頗為自豪的說道,「當然是爸爸咯!」
婉兒嫌棄似的捂着耳朵,「爸爸的聲音真難聽。」
說完就撲棱着兩條小短腿跑回了屋子裏。
不時就見簡潔拉着婉兒走了出來,「都說不要放這些噪音了。還放」
說着就把破舊的音箱按鍵給按停了。
我看着光影里母女兩人的樣子,一個一臉嗔怪,一個嘟着嘴巴。
人生,幸福也不過如此吧!沒事抓抓鬼,解解怨,回家還能守着家人過安穩日子,最是瀟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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