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具體是怎麼解決的,我不知道,況且這樣高等的秘密又怎麼是我這樣的小平民可以問的呢?
消息是韓澈打電話過來通知的,那個時候我正在收拾行李,打算跟若愚過邊境那邊去躲躲。
老實說接到韓澈電話說事情解決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心裏是開心多點還是悲哀多點。
我對着韓澈說了對不起,又道了謝。韓澈在電話那頭自嘲着說那是安老的功勞,他只是個小嘍囉負責通知的而已。
雖然不知道用什麼代價平息了這件事,但是個中的曲折我大概也能猜到。
放下電話的時候,我把身體深深的陷進沙發里,到底還是正義能勝的!
晚上的時候,我拉着莊重,若愚,還有菲菲一起去小區邊上的館子慶祝。這也算是劫後逢生,算是大喜!
佛音待不慣市里,於是屁顛屁顛跑回山里了。臨走的時候從嘴裏吐出個羅盤出來。五邊形的,上面刻了些歪歪扭扭的字和圖案。
我拍了拍佛音的腦袋,「之前問你不是說沒找到嗎?這東西哪來的?」
佛音嘰嘰的爭辯着,又比劃了好久,我才聽懂,「是它一個手下從下水道里撿到的?」
我咦了一聲,將羅盤扔在了地上,拿紙擦了擦手。
原先抱着大家都找不到也是好事,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了。不想找時居然又跑了出來。
五星芒陣盤,就這麼個小小的東西居然困住了松島菜子和修羅惡鬼那麼久?
看起來也不過是塊黑漆漆的普通鐵塊罷了。
反正沒人會用,我貼了符籙在上頭,然後直接扔進乾坤袋裏。
莊重道:「鋒子,想不到你面子這麼大啊,居然連這樣的事都能擺平,不過說真的,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事,你別說我慫,早就跑沒影了!」
我嘿嘿的笑着,還真以為是靠我自己做的這個感動天地的事,才讓特調局覺着不能少了我這樣優秀的青年。
後來我才知道,這其中還有師傅他老人家的一份功勞,據說師傅偷偷的摸進了特調局的總部,找了最大的那位談了談人生。
結果可想而知,師傅跟那最大的估計打起來也就一半一半,勢均力敵吧,有可能師傅還要弱上一成,但是架不住師傅耍無奈啊,所以最後特調局才想盡了辦法,解決了此事,據說陪了不少的錢和寶貝。
所以後來想了想,我還是將五星芒陣盤交給了國家。也算是對我闖禍後的一點補償吧!
前段時間一直都在忙,如今空下來之後,整個人哪哪都不舒服。
我跟若愚一人拿個蒼蠅拍在家裏捉蚊子,打蒼蠅。
若愚沒精打采道:「鋒子,你說這麼多天都沒生意,這會不會是咱們沒打廣告啊。你看現在街上的商店哪個不是做活動,做宣傳,喇叭里放着廣告詞,放着動感音樂的,咱們這也太……」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覺得若愚的建議非常有建設性,於是拉着他先去了廣告公司定了單頁,沒事貼在拐角巷子裏,連男廁所都沒放過。
又去二手市場買了個喇叭,聲音巨響。我這老闆親自上場錄了一段廣告。
「驅妖除魔保平安,鎮宅轉運招桃花。解怨鋪開業大酬賓,不要88888,不要6666,只要998!998你買不了吃虧,998你買不了上當!」
這喇叭聲一出,瞬間就被裏頭那富有磁性的聲音給吸引住了。
若愚湊過來問道,「鋒子,咱商量個事唄,要不從我工資里扣,咱去廣告公司讓人給重新錄一段,你這……」
居然敢無視我這麼有磁性的聲音,我直接忽略了若愚的建議。
只是自從做了這些工作以後,連蚊子蒼蠅都沒了。
若愚托着腮道,「鋒子,要不我去你家找佛音吧。在山裏肯定比在這有意思多了。」
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我跟若愚無聊到用剪頭石頭布決定誰去接電話。
結果可想而知,輸得是我!說來也是奇怪,我吧,運氣一直就背,但凡遇上對賭這樣的事,十次我有十一次都輸。
來電話的事莊重,我一聽他的話音比較沉重,就知道應該是出事了。連忙問道:「怎麼了?」
電話那頭道:「鋒子,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吃包子吃到東西那次嗎?」
我嗯了一聲。莊重又道:「後來我們派人去調查了,查出來供貨的是郊外的一家養豬場,那裏似乎有問題……」
我問道,「有什麼問題?」
「我們一個同事辦成店老闆進去談生意,然後就再也沒出來了……」莊重沉聲道,聲音很疲憊。
「你是懷疑?」我反問道。
莊重點頭道,「應該是的,事不宜遲通知特調局派人太耽擱時間了,所以我想……」
我故意道:「那薪酬方面呢?」
莊重吼道,「難道錢比人命還重要嗎?」
我知道玩笑開過了,於是道:「那你來接我們,我們先去那瞧瞧。」
我掛了電話,若愚湊過來道:「有活了?」
我點頭,「不過是免費的!」
若愚擺手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有事幹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你要知道按你那食量,要是不賺錢,早晚就得吃垮我!」我開玩笑道。
若愚摸着大腦袋嘿嘿的笑道,「我就稍微能吃那麼一點而已!」
我無語望天!
莊重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估計這段時間太忙了。
我給他倒了杯水道:「具體現在什麼情況?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莊重喝了口水道:「鋒子,我想你親自去那養豬場看看,我們之前派出去那個可是局裏的老手,沒道理會失蹤的!所以……一來你有自保能力,二來要是真有什麼靈異事件,你對付起來也方便些。」
我點頭,莊重又掏出了養豬場的平面圖。養豬場大體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養豬場地,一部分是加工廠地。餘下的就是一排排的宿舍和倉庫。
養豬場味道比較大,所以離市區比較遠,估計有20多公里。
莊重道:「這養豬場我查過,各種手續和資料齊全,從外面是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若愚道:「要不我們直接殺進去?抓到那領頭的,一問不就知道了。」
我回道:「如果真可以這樣,莊重也不會找我們了,直接端着槍去,不比我們苦哈哈的打一場來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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