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興讓龜奴給開了一個小雅間,點了一桌子酒菜,請了兩位長相身材還可以的窯姐陪酒。
見識過雪瑩姑娘的風采以後,再看這兩位行為舉止大膽,衣着暴露的姑娘,感覺可就不怎麼樣了。這兩個人跟雪瑩姑娘一比,簡直就是庸脂俗粉,連名字起的都庸俗無比。
粉蝶,粉蕊。
這都是什麼名字啊?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杜安興感嘆一聲,把手裏的酒喝了,他把酒杯放下,一雙手不停地在粉蝶的身上遊走,佔便宜。
杜安興是看得開的,像他這樣的人,想跟雪瑩姑娘一度春~宵,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他有自知之名,若不是攀上了佟辰佟大少,日子不可能過得像現在這樣滋潤。再看佟大少,一臉的失魂落魄,旁邊的粉蕊可沒少往他身上湊,可是佟大少呢,明顯是心不在焉,連粉蕊餵到嘴邊的酒都沒發現,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杯酒直接被打翻了,灑了佟大少爺一身。
「哎喲。」粉蕊嚇了一跳,慌忙起身,「爺恕罪,奴家可不是有意的。」
佟大少後知後覺,煩躁的揮了揮手,示意讓她下去。
粉蕊扁了扁嘴,扭着身子下去了。
粉蝶一看這個情況,就瞧了杜安興一眼。杜安興摟着她親了一口,讓她也下去了。
等屋裏沒了別人,杜安興才給佟大少倒酒,「佟少,何必不開心呢!咱們來這裏就是來找姑娘開心的,你這樣垂頭喪氣的,哪裏像是來尋樂子的?」
佟大少極不情願地道:「那兩個,哪裏像姑娘?一身的風塵味兒,臉上的胭脂擦得比城牆都厚,身上味道都嗆鼻子。」
「哈哈哈!」杜安興很不給面子的笑起來。
佟大少惱羞成怒,「笑什麼?笑笑笑!」
杜安興似乎笑得肚子都疼了,好半天才止住笑意,「你是見了那位雪瑩姑娘以後,才變得怪怪的,我說佟大少,你不會是動了真情了吧?」
佟大少低下頭,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我當你是朋友,才多一句嘴,這種女人,招惹不得的。看似清純,其實心機陰沉,你就是給她贖身了,又怎麼樣?你爹能同意你納她進門嗎?」
佟大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我只是覺得她很好,還沒有想那麼多。」
杜安興若有所思起來。
眼下對他來說,似乎是個很好的機會。
如果自己能促成這兩個人的好事,那麼他能得到的好處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不管怎麼說,佟家有實力,有錢。只要付得起錢,就是真的花魁,也是不在話下的。
杜安興越想越興奮,他拍了拍佟大少的肩膀,安慰地道:「別想那麼多,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信我一句,今天敞開了玩,把不開心的事都拋開。一會兒把這身衣裳換下,讓下人送去洗,今晚咱們就歇在這兒了。」
佟大少悶悶的點了點頭,伸手抓起酒杯來,猛地灌了幾口酒,還差點嗆到了。
杜安興計上心來,又把粉蝶和粉蕊叫進來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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