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婦半推半就的模樣,更加吸引楊峰。他這會兒頭腦發熱,整個人不清不楚的,理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兒。
楊峰把他自己的衣裳扯得亂七八糟的,小寡婦這會兒衣衫半退,身上涼嗖嗖的。
楊峰心中一片火熱,下手不留情,這小寡婦的皮膚也太水靈了,稍微用點力氣就紅了一片。還有,她身上怎麼這麼香,聞一口像掉進花海里了似的。不像家裏那個,黑不拉嘰的不說,一身老皮也不知道好好洗洗,一股子餿味兒。
正當楊峰止不住自己的勢頭的時候,小寡婦突然大喊大叫起來。
楊峰高興啊,覺得自己有本事,雖然還沒有跟小寡婦真正成事,但是過過手癮也是不錯的。等到一會兒,她就能知道自己的厲害了,就得叫得更大聲。
楊峰正做着美夢呢,哪知道小寡婦家的門突然被人踹開了,兩個彪形大漢突然出現,一下子把楊峰從小寡婦的身上扯了下來,不由分說,啪啪的就是幾巴掌扇了過去。
楊峰當時就嚇軟了,臉腫起老高,牙齒也掉了一顆。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那些大漢還沒等回話,小寡婦就哭嚎着道:「我不活了,大伯,二伯,你們要替我報仇啊!」說着她攏了攏衣裳,居然一頭朝牆上撞去,當場頭破血流,眼看着出氣多,進氣少了。
楊峰一下子懵了。
齊氏和郭氏知道楊峰被下了大獄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飛來橫禍啊,簡直就是明天霹靂。
齊氏眼前一黑,差點栽倒過去,郭氏呢,除了哭,根本沒有第二個反應。
到底他這是犯了什麼罪啊,怎麼好好的去趟鎮上,就被押進大牢裏了?
齊氏雖然是個婦道人家,沒見過什麼世面,可是她也知道這件事需要銀錢打點,才能打探到有用的東西出來。所以當下咬牙拿出五兩銀子來,交給那個送消息的人,向他打聽楊峰的事。
那人愛財,掂了掂手裏的銀子,才不屑地道:「你兒子,膽子也真大,人家相公剛下葬沒多久,你兒子就敢殺上門去,調戲人家小寡婦!人家那小寡婦性子烈,當下撞牆自盡!哼,你們家啊,且等着吧!」說完揚長而去。
齊氏胸口悶痛,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郭氏聽聞楊峰是因為調戲人家小寡婦才進了大牢,當下擦了擦眼淚,破口大罵起來。
什麼難聽罵什麼,就差詛楊峰的祖宗十八代了。
齊氏也不攔着,就像沒聽到似的。
大過年的,聽到這樣的事,任誰的心情能好?
再怎麼氣,再怎麼想打罵他一頓,總得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齊氏強壓着心裏的火氣,想了半天,覺得這個事兒還得楊崢出面。她一個婦道人家,難不成還要進衙門裏跟那些當差的打交道?
這事兒交給楊崢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他有錢,能上下打點!好歹他還是個鏢頭,認識的人也不少,肯定能幫上忙。
就這樣,劉氏讓人給楊崢捎話,讓他趕緊回家一趟。
楊崢接到消息,也沒立刻動身,而是拖拖拉拉的一直拖到大年三十,才騎馬回了家。
他一進屋,就看到齊氏沉着臉坐在炕上。
楊崢心裡冷笑,卻什麼話也沒說。他剛坐到椅子上,屁股還沒坐熱呢,齊氏那邊就開始發難了。
「老二,你是不是盼着你大哥死呢?」
「娘,你什麼意思?」
齊氏氣得老臉通紅,「我什麼意思,我不是讓人給你捎信了嗎?你怎麼不立刻回來?你大哥現在被扔到牢裏去了,在裏面待一天,便是多遭一天的罪。讓你回來,你還拿上了,你說安得什麼心?」
楊崢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心裏並沒有太多感覺,「你當鏢局是我開的,我說回來就回來?」
齊氏被噎得夠嗆,偏偏也說不出什麼來!
「怎麼的,大過年的,還不讓你們回家了?」
「這話你跟我說不着,願意問,你可以去問我們總鏢頭!」
齊氏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過去!她算是看明白了,老二這是要落井下石啊!
郭氏在一旁干着急,求人得有個求人的樣子吧!就她這副老二欠她八百萬吊的臉,她看了都想哇,更何況是小叔子了?
「娘,二弟,你們都消消火,眼下救人要緊啊!」郭氏眼睛腫得像個核桃似的,不管咋說,她跟楊峰做了多年夫妻,真有怨恨,也得把人撈出來再說。
「二弟,你別生氣,娘也是急的。」郭氏一邊說,一邊給齊氏遞眼色。
齊氏瞧了,沒說話,她實在拉不下臉來。
楊崢也看明白了,自己這位大嫂,心眼還真是不少。
「大哥這事兒,我幫不上忙!」楊崢只道:「不過,咱們可以先找個狀師,再使銀子去牢裏探探,看看他到底怎麼回事。」
郭氏六神無主地道:「二弟,你怎麼幫不上忙啊,你能耐大了去了,認識那麼多人,總有幾個是有本事的吧?我求求你了,你得救你大哥啊!」
齊氏也道:「你們是一母同胞,你這個時候不救你大哥,你安得什麼心?」
楊崢只道:「我不是不救他,我是救不了他!再說現在事情到底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呢,你急得什麼?」
「我能不急嗎?你大哥在牢裏一天,就多一分危險!敢情坐牢的不是你!」齊氏吼完這句話,多少有些後悔了。可是當她看到楊崢那張毫無波瀾,面無表情的臉時,這一點後悔也不知道飛散到哪裏去了。
「是啊,坐牢的不是我!」楊崢似笑非笑,「娘巴不得坐牢的是我吧!?這樣你可就省心了是不是?」
齊氏心虛,轉過頭去,不再搭理楊崢了。
楊崢二話沒說,起身便往外走。
還是郭氏把他拉了回來,「二弟,有話好好說,娘這也是急的,你體諒休諒她!算嫂子求你了,好不好?」
「衙門不是我開的,我也不認識衙門的人!大嫂要是想救大哥,就趕緊請個狀師,再使些錢去牢裏問問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崢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不出三天,他們來得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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