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林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一直有認真聽。
他雖然為人處世的經驗差了一些,主要還是後世他的父母保護的太好,讓他經歷的事情太少了,可他這舉一反三的能力可是不差。
李牧沒說的那些意思,他琢磨一下也就能明白過來了,同時也能知道為什麼秦瓊當時要越俎代庖的來定下這個名分了。
那樣的話他自己來說,力度無疑要差得多,也怕這些人無法真正安心,畢竟一個國公的保證顯得有力度的多,尤其是對關係算不得親近的李牧來說。
這還不像席君買一家,以兩邊的關係,即便沒有秦瓊橫插這一槓子,林森的事情他們也肯定會盡心盡力的完成的。
既然搞清楚了背後的緣由,李牧也算得上是坦誠,林森就沒有繼續深究的意思了。
這人到底如何,且待以後慢慢看就是了,有席君買一家子在,也不怕他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關鍵是就以自己目前這情況,也沒啥好圖謀的啊。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還是抓緊提高下自己吧,這要是自己的武力能夠吊打他們所有人,還擔心個毛啊。
林森揉了揉不知何時跑到自己懷裏的兩隻小狗,把它們塞回了用他的舊衣服做的狗窩裏,再把呆毛那傢伙喊回來,席君買和席君清的作業他都檢查過了,這就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森就爬了起來,和孫思邈約好的一同去給山民們治病呢。
雖然通過山貨交易,也算是給他們提供了一些幫助,可他從中也確實收穫了不小的利潤,又看到了他們大都堪稱悽苦的現狀,就越發的想要多回報他們些什麼。
這種堪稱義診的方式,就成了目前的不二選擇。既能提升自己的醫術,也能滿足自己的善心,一舉多得啊。
這一出去就是好幾天功夫,林森也是頭一次和孫思邈一樣如此深入終南山中,見識到了更多平時難得一見的美景的同時,也頭一次見識到了許多傳說中的窮苦人家。
他們去到的最遠的那戶人家,真的就是全家就只有一身勉強能夠遮羞的衣服,誰出來見人才由誰穿着,平日裏幹活時乾脆就一塊兜襠布完事。
這給了林森極大的觸動,他很想能夠給這些人帶來更多的幫助,可目前又確實無從下手,他的能力還是太有限了。
因此這趟雖然也很好的解決了他們家的病患,可林森的心情難免還是有些鬱結。
這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秦瓊再次到來,才算是有些改善,因為他這次帶來了林森期盼已久的好消息。
「他同意了?真的嗎?」林森驚喜不已的再三確認到。
「是啊,某還能誆騙你不成,映登聽到是你想學武立馬就同意了,一點都不帶打檔的。」秦瓊無奈的再次肯定道。
「哈哈,太好了!我終於也有機會變成高手啦!」林森狂喜的說道。
哪個男人心中沒有個高手夢啊,尤其是像林森他們看着《少林寺》和各種武俠,也是聽着各種武俠評書長大的一代,對武功的嚮往,幾乎都是烙印在了骨子裏的。
如今能有個傳說中的大高手來教導,焉有不高興的道理。更何況他還親歷了幾次事情,對武藝正是渴求的時候。
「對了,什麼時候去拜師啊?」林森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某也問過這個問題了,映登說你不用拜師。原本你要是正式拜師孫神仙的話,他和你還能平輩論交,以師兄弟互稱也是可以的。
可孫神仙親口說了,和你算是相互印證醫術的關係,他反倒是低了你一輩,可不敢再讓你拜師了,那不差輩了嗎。
即便他是出家人,這輩分也是萬萬不能亂的。所以但凡你想學藝了去找他就是,可千萬別提師徒的事了,除非你想讓他喊你一聲師叔。」秦瓊也學着林森的架勢,聳了聳肩以示自己的無奈。
「呃,這麼說還得好好謝謝孫神仙才是,我這便宜可是佔大了啊。」林森撓了撓頭,有些懵懂的說道。
「是啊。映登也向某透露了幾句,好像是袁守誠老神仙說過什麼話,反正終南山的道家一脈,都會拿你當上賓來對待,儘量都會給你提供些方便的。」
秦瓊這話里甚至都帶上了些羨慕,李牧和席君買一家子看向林森的眼神中,也不免帶上了些仰慕。
「回頭再好好感謝孫神仙。現在嗎,沒說的,上大餐,咱們好好喝一氣。等着啊,很快的……」難掩心中高興的林森,一溜煙的又跑去了廚房置辦大餐了。
「兄弟你這際遇,某家都要羨慕啊。」席間,喝到熱鬧處,秦瓊感嘆的拍着林森的肩膀說道。
「咦!」酒喝的差不多時,秦瓊卻忽然看着李牧怔住了。
「李牧是吧,把上衣脫了讓某家細觀之。」秦瓊驚訝的喊了一句。
李牧雖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卻還是依言乾脆的脫掉了上衣,光着膀子就那麼站着。
「怎麼了?」林森在旁邊有些奇怪的問道。
「某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李牧還有些行動不便,可現在分明已經不礙事了。」秦瓊解釋了下自己驚訝的原因。
「李牧啊,你從被救起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了?」秦瓊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也就半月時間吧。」李牧仔細回想了一下後答道。
「才半月功夫,你這一身傷竟然就好的差不多了?」秦瓊猶自有些不信的問道。
「我這不是把他的傷口給縫合起來了嗎,要不是沒有更好的藥材,應該能恢復的更快些的。」林森在一邊得意的搶過了話頭。
「上次不就告訴過你了嗎,孫神仙之所以沒收我當徒弟,就是因為見到了我救治李牧的過程。」看到秦瓊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林森無奈的解釋道。
「某還以為是孫神仙給的傷藥效果好,這才把李牧救回來的,原來是這縫合的緣故嗎?」秦瓊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麼如果也能在戰士們用上此法,豈不是很多重傷的傷號都能救回來了?」秦瓊猛然想到了這點,激動的拍着林森的肩膀,近乎嘶吼着說道。
也不想想他的手勁有多大啊,激動之下也沒有控制,差點把林森都砸矮了一節。
「某想……」秦瓊難得變得吞吞吐吐的,「能否將此法貢獻出來呢?軍中的袍澤們能少犧牲多少人啊。」
想起那些因為救治不及時而死去,或者傷口太大乾脆求個痛快的兵士們,秦瓊的神色很是複雜,有痛苦,也有些對未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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