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菜色自然是沒得說,就為了這次的婚宴,獨一味都歇業了一整天,連帶着其他幾位勛貴家曾經跟隨林森學廚的那些個大廚,也都被徵調了過來,一同忙活出了這一桌桌的花樣繁多,味道誘人的菜品。
土樓裏面招待的,都是很給面的前來的勛貴們,而他們的家人和是女賓們,都安排到了樓內各個房間裏。
主要考慮到這時候的女人們,都不習慣拋頭露面,尤其是有這麼多老爺們在場的情況下,相對私密些的房間更適合她們。
而且在樓上反倒更方便她們觀看庭院裏那一片夢幻的景象,還不耽誤他們欣賞院子中間高台上的表演。
至於林家莊子上的莊戶們,當然也沒有落下,直接就在土樓外邊的空地上給他們開了流水席。
有其他莊子上路過或者留宿的,同樣可以坐下就吃,各種酒菜也是管夠的。
只不過看不到土樓裏面的演出,還有那震撼人心的光影美景就是了。
不同於往常教坊司出品的那些個歌舞,當然以林森目前這個級別,怕是也不太好調動這幫子有編制的藝術人員來幫忙熱場,林森今個弄出來的表演,也大都是賓客們聞所未聞,見過未見的,都是取材於後世的一些個表演形式。
比如大家喜聞樂見的相聲,小品,還有評書,用的也都是林森記憶最為深刻的那些經典橋段。
這個效果自然是非常可觀的,時不時就能見到一個勛貴笑噴出來的,樓上女賓這邊也是嬌笑連連,好不熱鬧。
林家雖然沒有專門的舞姬和歌姬,不過也從那些個女奴中挑選了一些身形靈活的,嗓音過得去的,弄了幾首後世節奏明快的歌曲來穿插着演出,算是烘托下氣氛。
叫好的聲音還有笑聲不斷的響起,再有各色美酒的幫助,場面可不就熱鬧的很嗎。
期間林森也沒忘了自個上到高台上去,朗聲感謝了所有的在場嘉賓,謝過他們能這麼給面的親自到來,誰讓他是唯一一個主人家,這樣的事情還是得親力親為才成。
即便從高台上下來,還得把庭院裏這些勛貴們每桌都敬到了,要不豈不是顯得他禮數不到位嗎。
客人們可都不是空着手上門的,帶來的禮物都足足塞滿了好幾間倉庫,這其中還有不少他想要的名家字畫呢,他這邊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也就是量仗着他是真箇千杯不醉的酒神體質,這一大圈喝下來怕是真的千杯都有了,換個人來這會妥妥已經喝死了。
別忘了他喝的不是竹葉青就是燒刀子,都是大唐這會最為強悍的高度酒,即便是那些酒缸里泡大的武勛們,能喝個十碗八碗的也了不得了,哪個也不敢說能喝到他這麼多啊。
因此越是到後邊,被敬的桌子上,在他喝乾後叫好聲就越是響亮。
當然為了能有機會回去入洞房,也不至於顯得自己太異於常人,越到後邊他表現的就越像是隨時都會倒地的樣子。
踉踉蹌蹌的全都敬到了,這才裝作徹底醉死過去,被人熊哥倆一溜煙的就給抬回新房裏去了。
而外邊酒菜都吃的差不多了,又有許多新東西被搬上了桌,各色的甜點,布丁,麵包,蛋糕,還有酸奶這類的奶製品,漸漸的又把桌子全都填滿了。
還保留了幾分清明的勛貴們,聽到這些東西對腸胃比較好,甚至有一定的解酒的作用,全都不客氣的端起來品嘗了一下。
女賓那邊就更甭說了,她們天然的就對這些個甜品缺乏抵抗力,誰讓這些東西吃起來滿是幸福的味道呢。
當然從一開始她們就一直在討論着今天婚禮的一對主角,話語中滿是對程懷玉的羨慕還有祝福,庭院裏那夢幻般的美景,也是她們討論的焦點,對林森的浪漫和用心也是讚譽有加啊。
而在林森沒回屋的這段時間裏,程懷玉那邊自然也有人負責照料着,像是酸奶這類可以解暑,又能充飢的東西,也送了一些過來。
忙活了一下午怕是她也餓了,本來就是個小吃貨,又有練武的底子在,這個熱量消耗還是很高的。
一邊享受着自家夫君的這種小體貼,品嘗着嘴中的甜蜜味道,一邊偷偷的看着林森在那如夢似幻的庭院裏,穿梭來回的忙碌着,程懷玉心中滿溢着的都是幸福。
尤其是從上面看下去,不難看出一片瑩綠為主的場地中,還有一圈淡藍色的光亮,勾畫出了一個完整的心形,正對着她的房間,更是讓程懷玉眼中都有了濃到化不開的甜蜜。
程懷玉摩挲着手中那有着絢麗色彩的藍珀,不斷的變換着角度看着其中的那個愛字,同時也在回憶着兩人相處中的點點滴滴,那些溫馨的過往,那些周到的關懷,臉上一直都洋溢着暖暖的笑容。
直到林森被人熊哥倆抬回來,程懷玉才收起了思緒,很是擔心的開始照料起了林森。
她也見到了林森不停的在跟各個桌子上的人們敬酒的情形,知道他確實是頭一次喝這麼多,也怕喜事直接變喪事啊。
打發走了人熊哥倆後,程懷玉獨自抱起林森來,輕輕的把他放到了那張雕工精美的碩大架子床上。
雖然都說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可對於天生神力的程懷玉來說,顯然不會是問題。
之後程懷玉有些笨拙,又有些羞赧的開始給林森脫着衣服。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儘管之前也有想像過類似的場景,可畢竟沒有實踐過,還擔心自個的力氣太大,一不小心傷到自家老公呢。
「都走了吧?」林森卻是裝不下去了,稍微睜開了一道縫看了出去,發現門已經關好了,又仔細的聽了一下,確認周圍沒有聽牆角的傢伙,這才開口對程懷玉說了一句,反倒是把有些手忙腳亂的程懷玉給嚇了一跳。
他剛才可是刻意的把那些年輕人給多灌了幾杯,確認他們全被干趴下了才換的目標。
直接跳起來用嘴巴把想要驚叫的程懷玉的小嘴堵住,一個翻身就把程懷玉帶到了床上。
「別啊,等我鋪上這個。」程懷玉雖然羞得很,還是趕緊拿出了一塊白綢鋪到了身下,之後的情形自不必說。
兩人雖然都是初次,不過林森畢竟是見識過後世那眾多德藝雙馨的倭國藝術家們的傾情演出的,相較出嫁前才剛得到過突擊教育,還只是停留在一些不太寫實的畫面上的程懷玉來說,算得上是經驗豐富了。
此中情形完全可以用一首《樂春風》來形容:
鸞鏡才圓,鵲橋初渡。
暗思昨夜風光,羞展輕蓮小步。
杏花天外玉人酡,難禁眉攢,又何妨鬢白。
情諧意固,管什麼,褪粉殘紅無數。
須常記,一刻千金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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