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蘭臉色鐵青:「你胡說八道,我依靠自己的天賦之力才開啟了神力。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你忘記了陳桂三嗎?」郭義冷笑一聲,道:「你放心,他很快就會來。」
「你!」劉若蘭臉色陰沉。
陳桂三是她這一輩子最不想記得的記憶,也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痛苦。
劉若蘭怒道:「就算他來了,又如何?」
「你難道忘記了被他凌辱的日子?」郭義輕笑道。
一旁的弟子冷笑道:「區區一個低等位面來的修煉者,竟然敢如此猖狂,你不過是拜在了一個瘸子門下,你有什麼資格羞辱我們師妹?」
郭義淡淡一笑,並不說話。
劉若蘭似乎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臉色已經紅成了一個猴屁股,恨不得立刻就把郭義撕成碎片。
但是,她依然故作冷靜和鎮定,一副驕傲,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郭義,我倒要看看今天有多少人來嘲諷你。」劉若蘭轉身走到了一邊。
不少弟子都蜂擁而去,立刻就把劉若蘭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劉若蘭畢竟是金輪護法的弟子,地位崇高,自然也就備受其他人的歡迎。當眾人看到劉若蘭來了,自然而然也就上前攀一些關係。再說了,劉若蘭這麼漂亮,自然也就招蜂引蝶。
眾人顯得無比的殷勤。
這也讓劉若蘭感覺到了追星捧月的感覺,這種感覺簡直太好了。
劉若蘭應接不暇,是不是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盯着郭義,似乎再說,姓郭的,你這輩子註定了要輸給我。我只要揮一揮手,這些人便會把你吞了。
郭義不屑一顧。
「媽的,這個女人就是賤!」風無邪冷哼一聲,道:「枉費老子當初還挺同情她被陳三桂折磨。現在看來,她有這種下場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救了她,她要殺我。這就是一種人品的問題。」郭義冷笑一聲。
陳桂三帶着人走來。
明明沒有拜入護法門下,卻偏偏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身後的家丁也一個個大搖大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陳桂三拜入了光明神的門下。陳桂三一邊走,一邊提醒家丁,道:「給我走出氣勢來,哪怕我們沒有拜入十二大護法門下,那也要走出護法的步伐。」
「少爺放心。」
「這是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嘛。」
幾個家丁耀武揚威,一臉傲慢。
陳桂三也就放心了,他嘴裏咬着一根草,一臉醜陋的模樣。他大搖大擺的朝着郭義走去。
郭義到也不避諱,而是笑呵呵的看着家丁。
陳桂三笑眯眯的看着郭義:「郭義,我一直以為你在光明神殿找不到師父了,沒想到,你最後還是找到了一個師父啊。只是……這個師父好像口碑不怎麼樣啊。」
「陳桂三,你好像比我好不到哪兒去吧?」郭義反問道。
「我雖然未能拜入十二護法門下,但好歹也入了長老府中。」陳桂三嘆息了一口氣,道:「況且,我有一柱一等星系陳家這等雄厚的家族,又有長老盡心輔助,我要成長起來,那是遲早的事情。你覺得呢?」
「嗯。」郭義點頭,道:「只可惜,連你的女奴這會都比你的地位還高了。真不知道你內心那一股驕傲勁兒從哪兒來的。」
打人不打臉,郭義這一巴掌可謂是打在了陳桂三的臉上。
直接撕碎了陳桂三的傷疤。
陳桂三臉色頓時猙獰,他扭頭看着劉若蘭。
這個曾經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此刻竟然被一干男人追星捧月,仿佛是眾人追捧的對象。想到他拜入了金輪護法門下,而自己卻再也不能在她的身上瘋狂的凌辱,這就讓他內心無比的鬱悶。
「遲早有一天,我要讓這個女人跪在我身下求饒。」陳桂三咬牙道。
啐!
他吐了一口唾沫,嘴裏的草根飛了老遠,直接穿透了數米厚的樹幹。樹幹上直接裂開了無數裂縫。
可見陳桂三實力何等雄厚。
郭義看着陳桂三:「你我之間以前的不愉快,我也不想和你計較,你今天是來祝賀的也好,看笑話的也罷。我都不在乎。但是,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修煉。」
陳桂三皺着眉頭。
雖然他很不爽,但是想想自己與郭義確實沒什麼仇恨。所以就不應該對立。
相反,他們之間只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劉若蘭。
陳桂三陰沉的臉色立刻化作一抹笑容:「郭兄,我們之間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不過,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聯手對付那個小蹄子,你覺得如何?」
「對不起,我沒興趣!」郭義搖頭,道:「那個女人不是我的菜,所以,我對他沒有任何興趣。」
「可是,她三番兩次的挑釁你,你能忍得下這一口氣?」陳桂三問道。
「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還指望着咬回去?」郭義反問道。
這一個問題,頓時就把陳桂三問的啞口無言了。
人豈能與狗一般計較呢?
這顯然不可能的事情。
陳桂三啞然失笑:「哈哈,不錯,形容的非常好。我覺得你說的這個非常貼切。」
「所以,我不可能與你為伍。」郭義開口道。
「唉,狗咬了人,人確實不能去咬狗,但是我們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對付這條狗。」陳桂三扭頭陰沉的盯着劉若蘭,然後惡狠狠的說道:「這條母狗,不僅內心黑暗,而且還忘恩負義。實在令人憤怒,若不能給她一些教訓,我豈能演的夏這一口惡氣呢?」
「那是你的事情。」郭義扭頭走開。
看着郭義的背影,陳桂三一臉鬱悶。
「少爺,這小子也太不識好歹了。」
「就是,一點兒也不給少爺您面子。」
……
幾名家丁很是不滿,紛紛對着郭義的背影指指點點,說三道四。而真讓他們當着郭義的面,他們卻偏偏還沒有這個膽量。只是一群背後嚼舌頭的人。
此時。
有人大喊道:「藥老來了。」
眾人紛紛望去,卻見一個穿着灰袍的老頭,一瘸一瘸的從那氣派的大殿之中走了出來。今天還算修了邊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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