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靠郭莊這幾百號人,根本就不是陳家的對手。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別說陳家,就算是平日裏這些敲詐勒索的地痞流氓也不是對手。所以,大夥對此根本就沒有信心。
「有郭義在,我們一定可以。」郭采潔激動的說道。
「老太太,他到底是誰啊?」郭大壯皺着眉頭,道:「你說他是郭莊的人,可是我們卻從未見過他。你可別被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騙了。」
郭松柏瞪了郭大壯一眼,怒道:「小兔崽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郭松柏生氣的時候,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戳打地面,似乎十分惱怒。
一群人見狀,頓時有些哆嗦。
郭大壯也縮了縮脖子:「我這不也是為了郭莊好嗎?」
郭松柏站了起來,怒視全場:「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郭大師就是我們郭莊的領導人,你們所有人都要無條件的聽從郭大師的指揮,聽到沒有?!」
一群人目瞪口呆。
「憑什麼?」
「就是,他到底是誰啊,有什麼能耐?」
「阿公會不會是老糊塗了?」
郭莊人議論紛紛,讓一個剛剛才認識的人來當郭莊的領導。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來歷不明,還口口聲聲說是郭莊的人。如果真的是郭莊的人,好好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嗎?
眾人甚為不解,也都納悶不已。
咚咚咚!
郭松柏操起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打着桌子:「閉嘴!」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們難道忘記了嗎?」郭松柏臉色激動,他極力的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內心的激動和喜悅卻遲遲未能讓他激動的情緒平復,他略顯亢奮的說道:「我從小就跟你們講一個故事,一個關於郭莊輝煌的故事。」
「他跟這個故事又有什麼關係?」郭大壯問道。
「他就是這個故事的主人翁!」郭松柏怒道。
噝!
全場譁然,所有人都懵圈了。
「他……這麼年輕?」
「七十多年前,那也得九十多快一百歲了吧?」
眾人低聲議論。
郭松柏最後用吼叫的聲音說道:「他就是郭莊的神仙!」
哪怕眾人此刻內心有懷疑,但是有郭松柏和郭采潔兩位郭莊最具權威,做有信仰力的人做擔保,眾人也不敢繼續肆意評判了。他們從小就被灌輸牛鬼蛇神的思想,他們對善惡有報,對天道輪迴都是堅信不疑的,更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鬼神存在的。
郭采潔認真的看着眾人:「你們如果想要重建郭莊,那就老老實實的聽從郭義的指揮。」
眾人都不說話。
郭義笑道:「指揮就不用了,我自有辦法。」
「那我們是不是要組織一下人馬?」郭采潔問道。
「不用。」郭義搖頭,道:「坐在這裏等,不如主動出擊。」
「小義哥哥,你打算?」郭采潔愕然。
「陳家這幾日忙着女兒的訂婚宴,我們可以去湊個熱鬧。」郭義開口說道。
「啊?」郭采潔一聽,她立刻緩過神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你怎麼知道?」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郭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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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東市。
天鼎大酒店。
天鼎大酒店是陳家的諸多產業之中的一個。這一個酒店很大,三十多層,一共有六百多個房間。裏面不僅有住宿,而且還可以度假,度假設施也比較完善,而天鼎大酒店最大的利潤來源並非住宿和度假,而是來自於裏面不可描述的交易內容。這不可見光的交易每年要給陳家創造幾千萬,甚至過億的利潤。
而如今,陳家卻要在這裏給他女兒舉辦一場盛大的訂婚儀式。
陳家與隔壁省的張家要喜結聯姻,這在外界而言可是一個極大的利多消息。
消息傳出的幾日,陳氏集團的股票連續三個漲停板,而陳家的資產也自然漲了幾十個億。
這種強強聯合,向來都能給資本市場帶來強大的動力,也能夠吸引國內無數股民的跟風操作。
五月的一個傍晚。
夕陽落山,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
門口卻已經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哎喲,陳家主,恭喜恭喜。」
「陳家主,恭喜找到了一個如意女婿啊。」
來訪人群衣冠整齊,而且個個都貴氣逼人,很多人都與陳家關係不錯。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陳家乃是丹東市第一家族,幾乎掌控着江南省西部大部分的經濟產業,這些人攀附陳家也是理所當然的。
「謝謝諸位能來。」門外,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
他就是陳家家主,叫陳國棟。
今年五十歲,正值中年意氣風發之日,他身穿一身阿瑪尼限量版的黑色喜歡,繫着一條酒紅色領帶,頭髮一絲不苟,胸前還別着胸針,雖然時光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跡,但也能夠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表人才。
他笑迎絡繹不絕的賓客,道:「諸位,裏面請。」
今日能來天鼎大酒店的人,非富即貴,正所謂,往來無白丁。
陳國棟也急忙進了酒店作陪。
酒店外,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他抬頭望了一眼,便朝裏面走去。
正當郭義準備踏入酒店的時候。
「站住!」一名青年呵斥一聲。
郭義定住了腳步。
那名青年迅速上前,道:「小子,趕緊滾開,讓我們小姐先進去。」
郭義扭頭望去,背後站着一名妖里妖氣的女子,身穿露胸開背裝,化了很濃的妝卻也抵擋不住她那一副庸俗的臉。脖子上掛着閃閃發亮的鑽石項鍊,去也遮不住她那粗糙黑色的皮膚。
郭義懶得理會,徑自朝里踏了進去。
青年男子見狀,頓時勃然大怒。他背後一記骨爪抓了過去。
轟隆!
誰料,一股氣浪化作一隻無形的拳頭狠狠的朝着男子砸了過去。
這一拳頭猛然砸在了男子的胸口上。
咔嚓!
胸骨寸斷,人也飛出去了十多米。
「啊!」女子尖叫,她嚇得惶恐不安。
郭義留下了一個犀利的眼神,便進了酒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實在太丟自己的臉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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