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郭義問道。
「世界武道,何其之大!」九燈法師淡然一笑,道:「有暗族,有皇族,有龍騰族……」
郭義皺着眉頭。
至今,他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竟然隱藏着如此之多的勢力。而且明爭暗鬥,所謂的武道界,根本就不算什麼。這些實力,盤踞在世界的各個角落,成為稱霸一方的霸主。譬如大不列顛帝國的皇族,成為一方的統治者,不僅控制着整個大不列顛,而且通過大不列顛控制着無數的殖民地,而這些殖民地遍佈全球,為皇族效力。
「明白了!」郭義點頭。
「所以,這些宗門肯定會不遺餘力的拉攏郭宗師!」九燈法師認真的看着郭義,道:「他們絕對不允許郭宗師這般強大的高手流落在外,對他們形成威脅!」
「那又如何?」郭義不屑一笑,道:「我不想做的事情,難不成還敢有人威脅我?」
以郭義的性格,顯然不可能被任何人威脅。而且,郭義的實力如此強悍,無人能敵。況且,這一招滅天掌,更是震撼天地。擁有如此實力,誰敢招惹?
「郭宗師。」九燈法師悠然的說道:「你的實力雖然強悍,但是,你終歸不過是一個人。象大也架不住鼠多。那些龐大的暗黑實力卻擁有無窮無盡的高手。據說,想要加入那些勢力,最少也得需要天道宗師境界。可想而知,對方的實力多麼強大。我也是替郭宗師考慮,所以才會對你說這些!」
「謝謝大師好意!」郭義微微一笑,傲然而立:「這世間,無人能攔我。我求則我欲,我不求,誰能奈我何?」
眾人望着郭義,這一股氣勢確實十分強大。
若是在武道大會之前,也許眾人會把郭義當成一個傻子,亦或者是一個瘋子。但是,這一次武道大會,郭義展現出了強大的力量。眾人也就習以為常。郭義表現如此傲氣,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郭宗師,這一戰你的名字怕是已經成為人人皆知的存在!」九燈法師緊跟着站了起來,然後說道:「所以,這些勢力遲早會登門請你。請郭宗師務必考慮清楚。」
「不用考慮!」郭義搖頭,道:「我不可能加入任何勢力,也不可能為任何人效力。我就是我,我就是這個世界上的獨行俠。若是中國武道界需要我,我隨時可以出現。」
說完,郭義傲然離去。
眾人望着郭義的背影,臉上浮現了一抹崇高的敬意。
從未有人想過,郭義的內心竟然懷有一顆赤子之心,如此高手本應該像丁千秋,逆蒼天之輩一樣享受千人敬仰,萬人膜拜的崇高地位。享受在異國他鄉閉關修煉的清靜。卻不想,他竟然願意為了中國武道而出現在五台山。這一點便足以讓每個人都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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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紅牆之中。
在一幢青磚綠瓦的古老建築之中,門口站着兩個黑衣保鏢,門口人來人往,面色焦急,眼神里流露出陣陣的悲鳴之色。穿過門口,在這一棟小院的大廳之中,一片古樸氣息。
純中式的裝飾,顯得無比的高大上,寬敞明亮的大堂,採光做的非常好。
大廳之中,一個白袍老人,光着腳丫子,一頭銀髮垂落。老人面色紅潤,氣色很好。他盤腿坐在大廳之中,閉目養神。一旁,劉國益老人急得左右徘徊,急得仿佛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哎哎哎。」劉國益焦急萬分,道:「師尊,老首長他的病況越發的嚴重了,這可如何是好。」
「一切隨緣!」白袍老人淡然一笑,道:「這世間,萬事萬物皆由天命註定。天要收,誰人能攔?首長之病,恐怕已經是無人能醫了。病入骨髓,患入膏肓。看來……」
「師尊,你不是還有更厲害的鬼手針法嗎?」劉國益急忙問道。
「鬼手之針,豈能輕易施展?」白袍老人搖頭,道:「既然被稱之為鬼手之針,那就是不到關鍵時刻,絕不出手。」
「師尊,現在便已經是關鍵時刻了!」劉國益焦急萬分,道:「現在老首長病入膏肓,若再不醒來,怕是就要天下大亂了。一旦天下大亂,定然民不聊生,水深火熱。」
白袍老人悠然睜開眼睛,望着劉國益,道:「國益,我和你說過多少次。行醫者,切莫以利益為重,而是要以患者病症為主。依病下藥,對症下藥。切不可為求見效快而採取激進的辦法。」
「可是,老首長重病在身。」劉國益焦急的說道:「您不是說過,亂世當用重典,重病要用重藥。現在老首長的病症十分嚴重,生命垂危,這幾天病情直轉而下,師尊……」
「我又豈能不知?」張元素看了劉國益一眼,道:「醫者父母心,在你眼裏,他是首長。但是在我眼裏他只是一個可憐的病人。我會盡最大的能力去救治他。」
「是!」劉國益點頭。
劉國益老人點頭。
張元素乃是南方中醫的傑出代表人物。
「要我看,張聖手怕是沒能力給老首長看病吧?」此時,門外一道冷嘲的聲音傳來。
劉國益抬頭看去,竟然是陳明泉。
陳明泉乃是北派中醫的代表人物,此番老首長重病,京都又在北方,國家自然會想辦法把陳明泉請來給老首長看病。只是,陳明泉先前一直在國外,收到消息便果斷的放下手頭的工作急匆匆趕回來,不僅如此,他還請來了一個高手。
走在陳明泉前面的,是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老人,一頭銀黃色的頭髮,面色紅潤,鬍鬚很長,一雙渾濁的眸子看到張元素的時候立刻就亮了。
「陳明泉,竟然是你?」劉國益頓時不爽了。
中醫最忌諱的是什麼?最忌諱的當然是主家請來了自己之後,卻又找來其他的中醫共同看病。按照中醫界的行規,誰若在主家為主人行醫看病,其他的中醫便不能踏入大門。縱然主人請他來看病,也需要在門口安靜的等待着,直到門內中醫看完之後離開,他方能踏入大門。否則,便是對對方醫術的踐踏和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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