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征神色怨毒的躺在了一遍,自己何曾遭遇這樣的奇恥大辱,等到杜家來人,一定要折磨死他,最好當着他的面蹂躪這幾個賤人,此時已經連帶着把她們幾個都恨進去了。
齊琪來到了外面才舒了口氣,自己也不算小明星了,但是這麼大的壓力真是很少見到。趕緊給老總打了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
余有年不愧是條老狐狸,喜怒不形於色,竟然沒有暴怒如雷,但是若有人在跟前還是能看見他眼皮抑制不住的跳動,那是怒極的徵兆。但是余有年知道這事情絕不會簡單,此人一張口就是要杜家來要人,只怕也是那個圈子的人,自己必須得請杜家的人走一趟了。
於是直接將電話打到了杜榮光的身上,杜榮光是杜家家主的二弟,平日和余有年相交甚歡,算得上臭味相投。一聽到他有事相求,也沒含糊,平時玩了人家這麼多的明星,現在幫點忙也是應該的,不過這個當紅的花旦叫什麼齊琪的,這次怕是沒問題了把。
杜榮光雖然吃喝玩樂玩女人,不學無術,但是有個好兒子倒是杜家的青年一代頂樑柱,號稱龍海青年第一人。於是杜榮光就叫來了自己的兒子,讓他親自出馬,去會一會這個所說的少年。
杜子飛本來還正在向叔祖杜山河請教黑虎心法,沒想到,要被自己的父親喊去處理這種小事,只好不耐煩的應允下來。
齊琪小心翼翼的等在了樓下,反正話自己已經帶到了,自己在下邊等着就是了。過了許久才看到三輛豪車魚貫而來。打頭的是一輛奔馳S600,後面還有一輛保時捷卡宴的高配版,也得一百多萬,最後一輛是個蘭博基尼超跑,應該是個年輕的公子哥駕駛的。
車子來到了明珠塔前才停下,直接橫放在門口,卻無人敢說。
第二輛車下來的中年人有點富態,但是保養得還不錯,笑眯眯的看不出有什麼陰狠之處。但是齊琪知道他人面獸心,年輕時玩女人玩壞了身子,現在竟是喜歡折磨女人。沒想到下車之後徑直走到了第三輛超跑車邊,這時超跑上才下來一個青年,精神飽滿,眼神之中精光陣陣,長相倒也不錯,就是目光有點傲慢。
即使是身家上億的老總,還和他的父親算是老友,余有年面對眼前的倨傲青年也不敢倚老賣老,反而有點畏手畏腳。「子飛啊,你來的話那我就放心了,也不知道誰敢來龍海撒野。」
杜子飛面帶不屑「哼,來到了龍海,就算是條龍也得讓他盤着。我自然來了,余叔大可不必擔心了。」說着一馬當先,直接奔塔上而去。
寧無邪幾人剛剛吃好飯,正看着龍江的江面景色,而一邊的余征四人都趴在了門口,十分屈辱的姿勢。
這時電梯門開了,裏面有個唐裝的青年面帶高冷,眼角比天高的進來了。後面跟着中年人即便城府再深,看到自己的獨子趴在地上的狼狽樣,還是一陣的惱火,這和打自己的臉有什麼區別?
寧無邪一眼就看到了最前面的青年差不多二十四五,面相和杜山河有點相像,看着氣血凝聚,竟差一絲就抱丹入道了,但是這面帶傲然目中無人的樣子確實遠遠超過了自己的實力。他知道齊琪肯定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要不然也不會是個青年來此了。
杜子飛一眼就看到餐廳內玻璃窗邊的幾位年輕的女子,都是平時見到一位也很難的女神級別,竟然在這一下看到了幾位。國色天香而且都各有氣質,不同凡俗。一下子帶來的衝擊力連醉心武道的杜子飛都難以自拔,一時間愣在當場。
余有年在社會上這麼些年,包括自己的公司內的女明星,見過的美女不知凡幾,但是也沒想到,這今天一下見到的讓前半輩子白活了。但是越是這樣,余有年心裏越是警惕。要知道,這個時代,美女都是成功的強者的標配,弱者是沒法擁有的,紅顏禍水可不是說說而已。以這幾位的國色天香來看,只怕此少年的來頭驚天啊。一看這杜子飛和個愣頭青一樣,竟然呆立當場,心裏也是不屑,練武成了傻子吧。
余征一看到自己的老爸來了,頓時忍不住大叫起來「爸,快來救我啊。」一副害怕和怨毒的扭曲嘴臉。而旁邊插着的筷子入地板三分,讓他卻不敢動彈。
余有年老臉抽搐,看着他也沒大礙,沉聲問道,「還不知道這位小哥怎麼稱呼?」
寧無邪瞥了他一眼,並沒有理他「你是杜家子弟?」問向了杜子飛。
杜子飛才回過神來,「你又是誰?也敢在龍海行兇。」眼神餘光還不斷的瞥向幾女。
寧無邪輕輕一笑「行兇?你這帽子不小啊。」
余有年一看他如此蔑視自己,暗自嗔怒,豎子猖狂,「子飛我看還是把他拿下,交給警察吧。這個當眾傷人,擾亂治安總是跑不了的,細細查着說不定還有其他罪行。」到底是老狐狸,說話滴水不漏,先聲制人。
杜子飛也頗為贊同,在龍海,即便是正書也不願得罪自家,定他個當眾傷人,誰還能翻案不成?「你是自首,還是我送你去?」
寧無邪搖了搖頭,「多說無益。」一步跨出,瞬間就出現在杜子飛的面前,「難道她沒和你說我叫寧無邪嗎?」手已經提着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和提着余征一樣,他絲毫不能動彈。
杜子飛瞬間就失去了對自身的掌控,只覺得勁力散盡,心裏還沒來得及駭然就聽到了這個噩夢樣的名字,寧無邪。如遭雷擊「你,您是,寧宗師?」口裏擠出的幾個字卻充滿了苦澀,連自己的叔祖都仰仗他饒過一命,自己又當如何?這下是被余家的二世祖害到了。
余有年察言觀色,雖然不知道過程,但無疑看到了這個令人驚駭的結果,杜家的麒麟兒竟然一個柔弱的少年單手提了起來。雖然他們所說的話自己不是很懂,但是態度自己明顯看出來了,這杜子飛明顯聽過他的大名啊,寧無邪,怎麼有點耳熟?
是他,他突然想起來,安寧最近聲名鵲起的一個人,據說也是個白面少年,身份大的嚇人,但具體是什麼又打聽不到。
回頭看了一眼,齊琪下的粉底都瑟瑟掉落,自己也沒想到忘記說他的名字會這麼嚴重,但是看着余有年的眼神知道自己必定慘遭獨毒手了。面色蒼白,不寒而慄。
余有年陪着笑「原來大家都認識啊,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試圖緩和氣氛。
寧無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子不教,父之過。你願意替你兒子受罰嗎?」一手還握着掙扎着的杜子飛的脖子。
這是寧無邪第一次看余有年,余有年卻多麼希望沒看多他,頭頂一層冷汗直冒,「什麼懲罰?」顫抖的問出了口。
余征也嚇呆了,場上的情形他還是能分清的,自己家的靠山,杜家的公子哥杜子飛自己也是認識的。雖然自己和杜子騰交好,但是杜子飛才是這一代的杜家領頭人啊。竟然被這樣吊起來打,還不敢有怨言,自己這是惹到了什麼人?一聽到還有懲罰,嚇的縮頭藏臉,不敢言語,心裏偷偷的希翼着。
寧無邪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那就隨便一條腿吧。」隨手將杜子飛扔在了一邊。杜子飛微微喘息了兩口氣,心裏還在想着怎麼和叔祖交代。
自從渡江之戰後,杜山河返回了家中,卻好像蒼老數歲般,下令約束家族子弟,在外收斂作風。也約束了整個龍海的夜路,最近整個龍海都太平了許多。但是這次自己卻因為余家招惹到他,該怎麼和叔祖交代了。
余有年最後看了一眼杜子飛,「就算是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杜子飛滿嘴苦澀「上次我家叔祖就是因他無功而返。」
余有年雖然不知道上次杜家老祖杜山河到底為何而返,但是知道他雄心勃勃的渡江而上,想要擴大杜家的版圖,卻悄悄而歸,自然是遇到了阻力,沒想到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少年,這腿斷的不冤。
「你們三個把他腿打斷,關在家裏半年不許出去。」余有年眼一閉,狠聲對着余征的三個保鏢說着。
三個保鏢互相看了看,誰都不敢先動手。
余征滿臉恐慌「不要啊,爸,你快救救我。子飛哥,你救救我啊。」
杜子飛傲氣全無,一臉的落寞,自己一身修為,卻只手被擒,還有什麼臉面求情。
余有年老臉一狠「打」
三個保鏢不再猶豫,其中一個一腳踢斷了他的大腿骨。余征痛昏過去,余有年心痛不已,「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沒有了一絲來時的威風八面。
寧無邪隨意地揮了揮手手「滾吧。」
余有年不敢多看,直接讓保鏢抱着斷腿的余征,匆匆離去。
「帶我去你家吧,我倒要看看杜山河如何向我交代。」寧無邪沉聲說着。
杜家在郊區有個莊園,是老一輩的住處,而中青年都住在了市區里,杜子飛自然帶着寧無邪去了杜山河所在的莊園。
一派歐洲莊園的裝飾風格,綠化很好,幾排粗大的梧桐直通到門口,空氣清新自然,很適合老年人的居住。
杜子飛開着自己的超跑走在了前面,而寧無邪的戰盾緊隨其後也進入了莊園裏。
慢慢更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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