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莊園,空蕩的客廳只有三個人。
「約翰森先生,據我所知你和茱莉亞都已各有家室,您父親被害的那天,也就是前天,你們為什麼都回來了,是有人叫你們回來的?」廢柴叔問道。
約翰森用手指揉着太陽穴,聽到這個問題,他不免也神情沮喪:「是的,有人給我們打了電話,告訴我們父親出事了叫我們立刻回到莊園來。我們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那時候茱莉亞還跟我說,估計是哪個混蛋的惡作劇,結果晚上就……」
「雖然這麼問您可能會覺得殘忍,但是這是必要的問題。您能以您的角度,敘述一下事發當時的情況嗎?」
「好吧……」約翰森寬厚的手掌揉搓着自己的臉龐,遲疑了半晌,才緩緩地開口:「當時我在客廳里看電視,和奧利弗那個女人一起,還有我妹妹茱莉亞。我們正閒聊,就聽到樓上忽然傳來我父親的呼救聲,還有打鬥的聲音,我們三人誰也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一起跑上路樓。我是最先到書房的,我站在門口的時候,裏面的打鬥的聲音已經停止了,我推開書房的門,就見到父親躺在了血泊中,驚恐的望向天花板……」
「窗子呢?窗子是否是打開着的狀態?」廢柴叔詢問着要點。
「窗子……」約翰森努力的回想着:「好像……是關着的吧?我記不清了,當時沒有注意窗戶的問題。」
廢柴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帛曳在一旁邊聽邊點頭:「這樣一來,基本確定,是有人蓄意謀殺亨特老先生了。」
約翰森看了一眼帛曳,不解的看向廢柴叔:「先生,恕我直言,你的女兒經常跟你一起辦案嗎?這一點也不安全,而且這種事情,容易讓你女兒產生心理陰影的。」
廢柴叔:「……」
帛曳立刻不滿道:「我才不是他女兒,我是他的助手!」
廢柴叔忽然換上一副寵溺的表情,摸了摸帛曳的腦袋:「不瞞您說,我最近跟我妻子鬧了些小矛盾,所以……」
「理解,理解,男人嘛,在外面難免的……」約翰森立刻就同情的眼光看向了帛曳。
帛曳的小臉立刻就垮了下來,好像有什麼誤會再也解不開了呢。
「其實,我也覺得咱們的話題對孩子不好,能麻煩您的傭人幫我照看一下她嗎?」廢柴叔揉着帛曳的小腦袋。
帛曳本來想要反抗來着,就覺得廢柴叔的手心裏湧出水來,把她的頭髮都給弄濕了。智商高達一百二的帛曳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立刻自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照顧自己,我去院子裏玩了!」
說完,就自個兒跑出了屋子。
帛曳跑出去以後,廢柴叔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發問:「您還記得給您打電話的人,聲音是什麼樣的嗎?」
約翰森先是回憶了一下,道:「是個男的,聲音很沙啞,年紀大小完全分辨不出來。他說話胡言亂語的,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哦?一些意義不明的發音嗎,還是別的什麼?」廢柴叔對此很好奇,他覺得打電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約翰森搖頭:「我只是沒記住他說的內容,不過聽着,像是在念詩。」
「念詩?」
「對,而且是很有感情的那種朗讀,具體內容我沒記住。」
廢柴叔點了點頭,掏出一根煙來,手指在煙上一抹,就將香煙點着。他這一手看的約翰森目瞪口呆,說話的嘴都不好使了:「您……原來,您是個奇人啊!」
「過獎,過獎,一點小本事還是有的。」廢柴叔嘴上謙虛着,可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是在說:老子就是活脫脫的奇人異事!尤其是他那雙蔑視一切的死魚眼,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那您覺得,誰的嫌疑比較大呢?您年輕漂亮的繼母嗎?」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她做的!」約翰森一口咬定:「不用說,那個電話肯定是用來迷惑警方的。」
「昨天那個偵探是怎麼死的,你不會恰好知道吧?」廢柴叔叼着煙,眼睛死死的盯着約翰森。
約翰森被驚的往沙發里挪了挪,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個偵探的眼睛特別可怕:「不……我怎麼可能知道,當時我在客廳中,在跟一個女警官談話,她可以作證的!」
廢柴叔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約翰森先生,不知道您的膽子怎麼樣?酒窖里的血跡還沒有來得及清洗吧,你會不會覺得害怕呢?」
「我……我怕什麼,又不是我殺的人,去就去。」
廢柴叔跟約翰森來到地下,酒窖的門敞開着,小警察包子正在裏面拍照取證呢。酒窖里沒有窗子,屍體被抬走以後還要等待取證,沒法收拾,只好關上門作罷。此時又被打開來,沒有散去的血腥味比樓上的書房要濃烈許多,嗆得約翰森陣陣乾嘔。
約翰森走到門口說什麼也不肯進去了:「你進去吧,我可不要進那種地方,簡直不是人能待的。」
廢柴叔捂着口鼻,嗤笑道:「我說什麼來着,您的膽子真的不如您的將軍肚大。包子,我考考你,你發現了什麼?」
「是!」新人包子下意識的站了起來,被熏得是小臉慘白:「酒窖牆上的血液面積比樓上要小很多,這說明,死者當時沒有進行太多的掙扎,就被砍斷了四肢。」
「說明什麼呢?」廢柴叔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門口的約翰森。
包子沒有絲毫的猶豫:「這說明,死者當時極有可能處在無法反抗的狀態下,明天屍檢報告就能出來,到時候就可以知道死者體內是否含有藥物成分。」
「請不要用這種目光看着我,我說過了,我當時在跟一位女警官談話!這位警官也在,他可以為我證明!」廢柴叔的目光讓約翰森感覺毛毛的,很不舒服。
「是的,屍體被發現前,約翰森先生一直在跟接受頭兒的問話。」包子在一旁說道。
「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死亡了多久?」
「從現場的血跡判斷,死亡時間距離發現時間,大概是半個小時左右。」
「我們昨天可是聊了很長時間的,這難道還不能排除我的嫌疑嗎?」約翰森顯得很是激動,似乎對於自己被懷疑很氣憤。
「對不起,約翰森先生,追究到底可能是我的職業病,請您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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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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